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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啓年暫時沒有能力來提出理論,他對魔法也是一知半解,不像他在其他方面,還能得益於前世,所有的一切,都得從頭開始,但既然有了想法,那就開始了一半,好的想法就是成功的一半。
王啓年在新學期未到來的幾個月內,並沒有什麼事,魔法物品管理部,大多數事艾瑪和阿瓦茲已經做了,偶爾有兩個學生來求教,他們問的問題對王啓年來說,又過於簡單,並花不了王啓年什麼時間。
王啓年大部分時間就在冥想和學習中度過,等到暑假時,他的知識體系已經形成,當然是指魔法經典理論方面,當然還有不少方面有待加強,畢竟魔法範圍很廣泛。
在暑假中,他並沒有離開學校,繼續學習實驗和冥想,積累着第一手資料,小雙卻過得很幸福,她幾乎如魚得水,在附近山林中和各種非人的魔獸打交道,霍林峰、伊馬峰和絲利峰這三峰中,她都混熟了,如果說有誰最瞭解這三座山峰中的魔獸,恐怕就是她了。
學校又一批學員來到,學院是以學分制爲主,學院中每年的新生並不多,只有二三百名,學制並沒有定數,一般來說,最快的是四年,最慢的是十年,但一般學生都要五至六年才能畢業,畢業除了拿滿學分,還要面臨考覈,至少達到四級魔法師層次。魔法學徒是不能畢業的。
王啓年離開了魔法物品管理部,正式成爲一名魔法教師,他教的這一門《黑魔法與防護》,是一門具有一定危險性的學科,一般來說,魔法學校對這門課很謹慎,通常由學生自學,魔法師在許多情況,戰鬥並不是主要的,而且。就是戰鬥。也在騎士等的保護下,像王啓年這樣的獨行者的情況很少,大概只有巫妖等少數魔法師如此。
今天是王啓年上第一堂課,他充分做好的準備。來到大教室。這種課是大課。學校並不太重視,與學校相反,是學生的熱情。兩三百人的課堂坐得滿滿的,學生們對於打架,心中還是有一份衝動。
王啓年走進了教室,教室佈置得與衆不同,在學生與老師講臺之間,有一片平臺,並沒有人,王啓年知道這是演示和較量用的臺子,在教室中,有水晶球,這是一種類似於地球上投影儀的東西,不過並沒有屏幕,它的投影是立體的,在講臺後面,有一塊黑板,這倒與地球上相同。
王啓年走到講臺上,教室中的魔法燈都亮了起來:“同學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啓年,你們可以叫我啓年?王,是一個死靈法師,這門課是專門爲戰鬥所準備,當然,沒有興趣的人,可以不學,但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學,第一個問題,什麼是黑魔法?”
王啓年停了下來,眼睛往下面一掃,點了一名舉手的同學來回答:“黑魔法,是以有強大魔力者爲對象,主要是殺傷用的黑魔法,一般與白魔法相對。”
“很好,請坐下。那麼,我用聖光箭魔法去攻擊敵人,那們,我算不算用黑魔法?”王啓年面帶微笑問到。
下面傳來嗡嗡的討論聲,一個學生站了起來:“教授,聖光箭是神聖魔法,應該不算黑魔法。”
“很好,請坐下,有沒有不同的意見?”王啓年還是面帶微笑。
又一個學生站了起來:“教授,我認爲聖光箭是殺傷性魔法,應該算黑魔法。”
“很好,你也請坐,有沒有不同意見?”王啓年又問到,學生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王啓年見此,緊跟着說:“那麼,認爲聖光箭不是黑魔法的同學請舉手。”
手舉起了一大部半,王啓年笑到:“看來,大部分同學都認爲聖光箭不是黑魔法,那麼認爲它是黑魔法的舉手。”
只有少數同學舉手,還有些遲疑了一下,舉起手,王啓年依然是臉帶微笑:“看來,支持聖光箭是黑魔法的是少部分,有沒有認爲吃不準的?”
有幾個學生遲疑地舉起了手,王啓年說:“很好,現場有三類同學,贊成聖光箭不是黑魔法的同學是嫉惡如仇的同學,支持聖光箭是黑魔法的同學敢於對權威進行挑戰的同學,至於那些吃不準的同學,你們獨立思考了,我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實際上聖光箭是不是黑魔法並不重要,只是說明一個問題,黑魔法雖然名聲不好聽,事實上,我們每一個都多少練習的黑魔法,許多時候是我們不這樣認爲,魔法無黑白之分,用之幫助人,就是白魔法,用之爲惡,你就是黑魔法師,如果對一切有黑魔法特點的魔法你不去學,基本上你就沒有什麼可學的。”
王啓年笑了,下面學生也笑了。
“好了,我們就切入正題,講解第一類標準的黑魔法:詛咒,提到詛咒,大家立刻會想到一個陰暗的房間中,一個老年的法師,手中他拿着水晶球或是其它物品,在暗暗地咬牙切齒地對一個人進行施法詛咒,大家是否感到一股陰森的氣息。”王啓年微笑到,在這一刻,他笑咪咪的,但同學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王啓年的語氣有些瘮人,配合上他笑咪咪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下面我們來看一下詛咒術的基本組成。”王啓年說着,啓動了水晶球,將一張卡放在水晶球上,卡一放上,化成一股黑煙,在教室前面,投射出一幅畫面。
“詛咒施法,是有先決條件的,你需要對方的東西,如對方的頭髮,或者指甲,亦或對方貼身的衣物等作爲媒介物,高明的詛咒師,甚至可以採集對方的氣息等信息特徵,作爲媒介。”王啓年說到這,愣了一下,詛咒術被認爲少數不需要元素的魔法,它的機理很奇怪,王啓年無意中說出一個名詞,令他心中隱隱有悟,那就是信息。
不錯,是信息,好像詛咒術的力量發生是通過信息,那麼信息會不會是元素的一個方面,王啓年多了一條路。
王啓年開始投影分析詛咒術的步驟,從其中又提煉出根本,在於詛咒術有了媒介物,還要有怨氣,最後以一種魔法圖紋的存想來發動,對每個環節哪些是必要的,哪些不是必須的,僅在增強效果,都一一剖析,最後講到咒語的作用,怎麼樣創造新的詛咒的咒語,王啓年根本沒有墨守成規,而是隨意增減,以增強或降低效果,學生們飛快記着筆記,許多人恍然大悟,魔法居然可以這樣。
能進入霍林橋頓的,都是有足夠資質的人,他們的精神力都比常人要強,而且不少人有着不同的功能,要在地球上來說,就是具有特異功能,他們卻視着具有魔法潛質,不過不少人並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聽王啓年一說,他們才知道魔法說白了,就是利用精神力的方式,不管哪一系魔法,實質都一樣。
他們感覺自己好像理解了魔法的實質,王啓年講的是他的理解,他已準備了幾個月,地此期間,他不知不覺中對魔法理解加深了,今天才暴發出來。
一節課時間過去了,王啓年停了下來,佈置了作業:“同學們,課後將詛咒術的原理和施法過程整理出來,想想還有什麼方面可以加強詛咒術的,另外,如果有人對你施展詛咒術,你怎麼破解?”
課到此結束,學生們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當然,有些學生暗暗心驚,不知道王啓年要幹什麼,一個詛咒術,居然剖解得這麼清楚,使他們感覺自己好像是個詛咒師一樣。
王啓年不管他們怎麼想,第一節課很成功,給他以信心,他挾着書本回到了辦公室,書上第一課當然是詛咒術,不過和他講得比起來,卻要簡單得多。
“啓年教授,怎麼樣,這幫學生還聽話嗎?”同一個辦公室的拜倫問到,拜倫是魔藥學老師,在霍林橋頓工作了二十年之久。
“很好學,給我的印象很好。”王啓年倒了一杯咖啡說到。
“你是新老師,對這幫學生不瞭解,我在課堂上就比較嚴厲,開學第一節,要做學生中豎立起威信,要不然,以後會很難教。”拜倫說到,他戴着眼睛,不過他的眼鏡屬於平光,眼睛較小,但眼睛卻放着光。
王啓年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我感覺很好,學生不至於像你說的這樣嗎?”
“以後你就會知道,不過你教的這門課很難教。”拜倫見王啓年不以爲然,心中不悅,暗暗哼了一聲,“我本來想教這門課,奧特蘭多說,魔藥學沒有人教,我是老教師了,教了多年的魔藥學,於是便繼續教魔藥學。”
“學校開學後不久會有一場比試,這是幾個分院間的比試,給各個分院重新排名次,好在我們辦公室上的都是大課,不用像各分院的老師,已經全部動了起來。”另一個老師雪莉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