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老,我想繼續剛纔青龍堂對我煉器堂的挑戰,可以嗎?”
“不可以,你的境界太高了。”
“太高了,寒影是玄仙圓滿,臺上那死去弟子才真仙境啊?爲什麼到我挑戰時就說我境界太高不合適了?剛纔你在這裡可是代表咱煉器堂的,這麼做不是有失公允嗎?”薛東冷笑道。
“那,那你就去挑戰吧。”在蘇驥想來,死道友不死貧道是正經,這種情況下再維護寒影那不是找死嗎?
“薛東,我不與你戰,你這是不合理的,你的境界比我還高,不可以挑戰我。”寒影臉色蒼白,他感覺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電話打完了麼?你的師尊是仙帝,這話我都聽得耳朵要起繭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不出現的話,有可能你就要死了。”
“薛東,你是強者,你要有強者的尊嚴,你不能對我出手。”爲了活命,寒影什麼臉也不要了,哪怕他剛剛欺負死一個低境界的弟子。
“呀!你說得好像有此道理呢,剛纔你與我師姐戰鬥還示完成,不如與我師姐再戰一場?”薛東若有所思地道。
“好!就依你所言。”寒影大喜,他打定注意,一定要拖到秋林來。和雲秀打他不怕。
“師姐,請你上臺吧,師弟來爲你掠陣。”
“師弟,……”雲秀想提醒他等會兒青龍堂的仙帝就要來了。
“師姐,你去吧,別的不用擔心。待會兒慢慢殺他,有什麼手段儘管用好了。”
“好,”雲秀不再說話,他相信薛東不會是回來送死的。
雲秀再次祭出自己的飛劍,與寒影廝殺起來,薛東在旁邊近距離觀戰,寒影突然發覺,自己變得六識不靈起來,再接着他六識便完全失去了作用,彷彿整個天地都只有他一個人了。
他知道這是薛東干擾了他,可是現在他口不能言,眼、耳、鼻、舌、身盡皆無用。他只能瘋狂的將他的長劍抓在手中狂舞,攻擊着那可能有着敵人的地方。
薛東退開了,看着雲秀在寒影的身體開出無數個窟窿,卻因爲寒影六識盡失,也不知道疼痛,還在狂舞手中的劍。
“蘇長老,先前我聽你痛批煉器堂弟子不會抵擋攻擊,可是現在看來這會抵擋攻擊的青龍堂弟子也不怎麼樣啊?”
“薛道友言之禮!”蘇驥臉色難堪的回答道。
突然,薛東神色一動,喊道:“師姐,動手吧。”
臺上雲秀飛劍一擺,竟是從寒影的腦門頂直插而下。寒影沒有呼痛,他已經不知道痛了,飛劍插入腦門後還又舞動兩招後,身子才緩緩的倒在臺上。
“影兒!”一道痛呼從空中傳來,下一秒便出現在了擂臺上,泣不成聲的抱着寒影痛哭,“是誰殺了他?”
“是你?”來人正是秋林,原本認識秋林的煉器堂弟子不多,但是在手機流行的煉器堂,卻幾乎都看到過了秋林的照片。
秋林如擇人而噬的惡魔般看着雲秀,“我要你死——!”
強大的仙元衝向雲秀,這樣的威力哪怕只是一點餘波也足以讓雲秀身死道消。
但是雲秀的身旁卻突兀的出現了一名女子,這女子擋在雲秀的向前,擡起手掌虛空畫了一個圈,秋林的攻擊便全部被引入了圈中,沒有翻起一絲漣漪。
雲秀的臉都嚇白了,剛纔那一瞬間她都以爲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出來了這個神秘女子救下了她。
秋林大驚,“你是誰?”
“她是我老婆,你有什麼意見?”薛東上前一步說道。
其實進了朝陽他們來到已經有一會兒,只是他們老遠就隱藏了身形,有仙帝后期的摭掩,在這裡又有誰能發現他們的形跡呢。
“你老婆?”秋林一時轉換不過來,因爲修仙之人都稱自己的妻子爲道侶,但是他還是很快就明白了,此後實力之強絕對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寒影是他的兒子,隔數千年先後飛行仙界,這事他一直都沒告訴別人,這樣更方便他照顧寒影。
由於他的寵愛,也養成了寒影動不動就說他有個仙帝師尊的習慣,行事囂張跋扈。在秘境中與薛東結下樑子,以至於發生今日之事。
“你老婆不是我星宗弟子吧!她進入星宗有何目的?”秋林心念狂轉,想要找個理由讓這個他無法對付的女人離開。
當然薛東他也一眼就認出來了,薛東雖然低調,但是作爲朝陽的弟子再怎麼也算名人,自然有人偷拍他的照片後流傳出來。
如果這個女人真是薛東的老婆,自己還真殺不了這小子。
不得不說,秋林的情緒真的控制得很好,剛纔還淚流滿面,瞬間又恢復了冰冷的臉色。
他看向籬樂,“這位姑娘,還請你不要干擾我星宗之事,如果你是爲了他(薛東)而來,我允許你帶他走。”
“秋長老,我煉器堂的弟子你無權讓他們走或留吧?”朝陽走了出來,“這是我新收的弟子,籬樂,是我那劣徒薛東的道侶。”
“胡說,這位姑娘乃是仙帝后期,憑你一個大羅仙……,咦!你竟然是混元仙境界了,但是你也不夠資格收她爲徒”秋林怒道。
“哼,本人教授的是煉器之道,豈是你這等莽夫所能理解的。”朝陽拉了拉自己的鬍鬚,頗有得意之色。他與秋林如今已是這般自然也不會再留面子給對方了。
“哼,既然如此,咱們走着瞧!”秋林知道今日有籬樂在此註定無再動手了。
他抱起寒影的屍體,看着青龍堂的人叫道:“所有青龍堂弟子與我回去。”
朝陽卻道:“且慢!其他人可以走,這五人還有這位蘇長老怕是回不去了,他們與你這位已經死的弟子來挑釁我煉器堂,殺我煉器堂弟子,侮辱我師徒是星宗判徒。
這位蘇長老更是自封爲我煉器堂主事,拘禁了一名守擂長老,壓迫低境界弟子與你這已經弟子交戰,造成這名弟子當場被虐殺,你說我能讓你帶走他們嗎?”
朝陽一口氣羅列出這些人的罪狀,自然是不打算輕饒的。
秋林大怒,忍住了動手的衝動,“朝陽,你不要太過份了,殺人的只有我這弟子一人,可以是他已經被你們殺了,你沒有理由留下這些人。”
“哼!只殺了一人,如果不是我這弟子回來了,只怕我煉器堂能活下來沒有幾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