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這一問,石頭髮現他連祥雲長什麼樣也不記得了,臉色更是難堪,搖頭道:“也不記得了。(.u首發)”
他明明記得修仙閣上有這麼一個人,可是輪到他和別人說起來的時候,他怎麼也想不起那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石頭苦惱的很,玉帝卻安撫他彆着急,此事去問月老便知。
於是,一行人去了雷池。
雷池裡,月老每下一步棋,就說一句:“老頭兒,你說呀說呀。”
太上老君只笑不語,耐心好的不得了。
月老快奔潰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玉帝問:“雷池的看守仙子去了哪裡?”
“噗通……”兩聲,守護仙子跪了下去,“回陛下,天尊來了,於是我等迴避。”
玉帝揚揚手,讓他們下去,就進了雷池。
太上老君和月老起身相迎,玉帝掃了一眼兩人身後的棋盤,笑了:“什麼時候天尊也喊我下下棋。”
“陛下日理萬機,老君不敢。”太上老君說的客氣。
玉帝也只是說的客套話,目光一轉,轉到了月老身上:“月老啊,你在修仙閣多年,可曾發現修仙閣上有一個道法厲害的人,他能躲避斑斕石,還能讓人忘記他的名字和樣貌?”
“有這等事?”月老驚訝,明顯是他連這事都不知道。
“你修仙閣弟子有多少,你把名單拿出來,讓芙蓉仙君指認中場主宰最新章節。”玉帝道。
月老把名單拿出來,石頭去一個個指認,在看到祥雲二字時,也沒有勾起石頭半點對他的印象。
看完了名單,石頭搖頭:“完全不記得那人是誰了。”
玉帝沉思,目光飄向了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早已暗中掐指算了,算的結果卻是無。
太上老君暗暗吃驚,三界之內,能夠躲避他的算法的人還真不多。上次傷害他小徒弟的是一個,這又是一個。
莫不是他們是一個人?
太上老君多精明一人,把算出來的結果說了,順便提了淘淘受傷的事情,然後問了玉帝是誰傷害他的小徒弟。
玉帝故作驚訝:“竟然有這等事?菊花仙他現在是普通石胎,隸屬下界。下界的事我很少過問,等回頭我問問,再來告訴老君。”
還沒說完,玉帝帶人華麗麗的走了。
太上老君:“……”玉帝你回來,你不知道你走那麼快乾什麼?
月老笑:“現在知道這種想知道,又不能知道的滋味了吧?”
太上老君一揮手,撤去桌椅,棋盤,甩了甩拂塵走了。
月老臉色灰暗,氣的大罵:“說好的下完棋,就告訴我的呢。”
“棋不是還沒下完嗎?”
太上老君的聲音飄來,月老氣的暴跳如雷,正趕上下界午時,雷刑降落,月老疼的說不出話了。
…………
地底深處的震動直接傳到了地面,鍾小天頓時臉色大變:“震動從地底傳來,上面就能感受到,裡面肯定更強烈。卷卷……”
剛說出卷卷二字,鍾小天風一樣衝進了九幽入口。
白允凡想攔,都沒攔住。
過了不到半柱香時間,白允凡察覺出鍾小天不對勁,他站在入口處,朝小時望了一眼,不放心道:“小貓,你不會跑了吧?”
小時皺眉,“別叫我小貓。”
小貓是卷卷才能叫的。
白允凡咧咧嘴,沒說什麼,化作本體,也進了九幽。
不一會兒,他叼着快凍僵的鐘小天出來了。
鍾小天凍的臉色黑紫,眼珠子轉向火漿:“快,快把我扔進去。”
白允凡白了他一眼,把他放在了火漿旁邊,用法力捲起一層火漿,均勻鋪開,圍繞鍾小天四周。
小時則在旁邊,不停的揉搓鍾小天凍硬的四肢,給他活血。
約摸一盞茶的功夫,鍾小天才恢復正常神魔醫院。
“阿嚏,凍死小爺了。”鍾小天摟着被子,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時和白允凡離他遠遠的,站在房子外,看着九幽入口,也是滿心擔心。
剛剛的震動是怎麼回事,卷卷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他們很擔心,但是裡面的低溫,卻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鍾小天歇了歇,還要下去,白允凡按住他:“你不要命了。那裡面的溫度,連我都沒法禁受,你一個普通凡人下去就是凍死。”
“聽羊的吧,有仟藏在,卷卷應該沒事。”小時說道。
白允凡瞪小時,誰讓你叫我羊的,我不是羊。
小時回瞪一眼,你叫我小貓,我叫你羊,正合適。
最終,鍾小天被兩人勸下來了。他隔一會兒就去入口看一眼,希望楊卷卷他們快點上來。
…………
越是想師尊那話,楊卷卷越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親親這事,真的是隻有師徒才能做嗎?
她現在被紅繩拖的,心裡都是鍾小天,總覺得自己和師尊親了,就是對不起鍾小天。
楊卷卷負罪感還是很強烈的,一路上都在做着自我反思,自我譴責。
她偷偷瞄着仟藏,想問他什麼,卻在每次快要開口的時候,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陣難爲情,她就問不出口了。
仟藏因爲楊卷卷剛纔那突然的心口疼,又突然毫無預兆的好了,他就擔心起她的身體,不敢再胡思亂想,一心往前走。
爲了剋制心裡的衝動,仟藏都是目視前方,很少去看楊卷卷。但是他能察覺到,楊卷卷總是在看他。
在楊卷卷偷看第很多次後,仟藏淡淡的視線飄過去,逮住她偷看的眼神,問:“是不是餓了?”
楊卷卷搖頭,剛想說,那陣莫名其妙的難爲情又來了。
“那你老是看着爲師,是爲何?”
“師尊……”楊卷卷剛開口,臉微微的發燒了,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她以前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絕對不會難爲情啊,或者害羞的。
小徒弟這吞吞吐吐的模樣,一定是有話要說,仟藏放慢腳步,耐心的等她說話。
楊卷卷掙扎良久,小聲開口:“師尊,我和你親……親這事,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去?我不想小天兒,知道。”
“爲師不說。”原來就是爲了這事,仟藏笑了笑,他又不傻,這時纔不會說出去。
“那……那師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楊卷卷扭扭捏捏的,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