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衆,推薦期間大爆發,每天最少四章,持續一週!希望各位大爺有花的投個花,有票的給個票,沒花沒票的您給收藏一下!感謝!)
“你打開看看!”孟達含笑的對着王爾說道。
王爾回頭看到葉瞳猶自張大了嘴,緊緊的盯着那個露出白色猛虎的鹿皮刀鞘,便伸手把它拿了出來。王爾抓住了白虎尾巴形狀的刀柄,“啊嗚——!”一聲虎吼聲突然響起,菜刀更是一陣抖動。
王爾慢慢的拔出菜刀,突然,又是一陣虎吼響起,接着一道刺目的白色光芒從王爾的手中的菜刀上發出。
白光轉眼即逝,王爾緊緊的盯着手中的菜刀。站在一旁的葉瞳看到王爾手中的菜刀,大叫一聲:“這是,白虎菜刀!”
“白虎菜刀?”王爾看了一眼葉瞳,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菜刀,只見這菜刀通體白色,刀脊上盤踞這一隻白色的猛虎,刀把是猛虎的並起後肢,猛虎的尾巴處正好是刀身和刀把的分界線,長長的尾巴饒了一圈向下伸去,正好成爲了刀的護手。猛虎的肚子下面便是菜刀的刀身。猛虎的前肢一左一右的打在菜刀的刀身上。虎頭高高的擡起,虎嘴大張,尖銳的虎牙正是菜刀的刀尖,着菜刀上的老虎形成了一個前撲的動作,整個菜刀刀刃呈現完美的流線型。
“好刀啊!”王爾顛了顛菜刀,感覺的他輕重合適,拿抓也非常舒服,就好像是專門爲自己設計的一般。王爾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菜刀上的白虎,喃喃的說道:“好刀啊,好刀啊,不過這名字不太好啊,白虎菜刀,有個‘菜’字多打臉啊!不如叫你白虎斬吧?”
這白虎菜刀好像聽懂了王爾的話,刀身一陣抖動,震動的聲音就好像猛虎咆哮一般。
“呵呵,很興奮啊!”王爾感覺到了白虎斬的情緒,高興的說道。
“這便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麼?”王爾把玩這手裡的菜刀,問向孟達。
孟達點點頭說道:“對,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你說是說以前用這個刀的人是他的父親?”葉瞳也着緊的問道。
“是啊,這把菜刀當年可是小二他父親的隨身之物啊!”孟達解釋道。
葉瞳聽到孟達的話,深深的看了一眼王爾,正打算開口說話,一直注意着葉瞳的王爾便搶先說道:“怎麼,你有問題向問我?呵呵,其實我也有問題,我連我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也很向去找人問一下,可是願意告訴我的人不知道我的事,知道我的事的人不願意告訴我。”說完王爾轉頭看向孟達,問道:“叔,你說說吧,我要知道我父親需要考到什麼等級的廚師資格啊?”
“特級!”孟達乾脆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王爾聽到孟達的話,便向葉瞳使了個眼色說道:“看吧,我就知道!唉,不管了,該我知道的時候我就肯定知道了!”王爾頓了頓又說道:“這菜刀也有了,我們接着比吧!”
“你不想看一下那個袋子裡的東西麼?”葉瞳指了指紫黑檀木盒子裡剩下的皮袋子說道。
“呵呵,我看是你想看吧!”王爾把手中的白虎斬重新插回了刀鞘,然後拿起了那個寫有綠色“禮”字的袋子,一把將袋子擼開。
王爾本以爲這個寫着“禮”字的袋子打開以後也會像剛纔那樣大放異彩,王爾還把刺着眼睛,都把眼睛眯了起來。在居和樓裡圍觀的食客有的更是用手遮住了眼睛。
可是,打開這個袋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有異響,沒有奇光。只有一根幹樹枝!
“叔!你不要說這樹枝也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哈!”王爾看着手裡雖然曲裡拐彎,但是沒有分支的樹枝詫異的問道。
孟達笑了笑說道:“是,也不是!”
王爾聽到以後撇撇嘴,說道:“說什麼啊,是不是這個東西我現在也不能知道啊?”
“這倒不是,這個我可以告訴你,這個袋子裡的東西原本不是這樹枝,這樹枝是我用來撐袋子用的。這袋子裡原來的東西被人搶走了!”孟達給王爾解釋道。
“接着呢?說啊?”不知道爲什麼葉瞳特別關心的問道。
孟達學着王爾聳聳肩的動作,一攤手說道:“不好意思,只能說道這!”
“我就知道你又來這套!”王爾對着孟達翻了個白眼說道,一旁的葉瞳也難掩不滿之色。
“小二,這個袋子裡的東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啊!而且你以後一定要找到這個袋子裡的東西!這是你父親臨終前留下的遺願,你可一定要完成它!”孟達鄭重的對着王爾說道。
“我父親死了!”
“他父親死了!”
王爾聽到孟達的話,吃驚的同時心裡更是暗暗難受,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找不到了,這個世界的父親又死了,這讓王爾有了一種子欲孝而親不在的淒涼感:難道我想成爲一個孝子的願望就這麼難實現?
而葉瞳聽到孟達的話,也是震驚不已,臉上露出了傷痛之色,好像不在的不是王爾的父親,而是葉瞳的父親一般。
“怎麼回事?”王爾和葉瞳同時問道。
孟達緊緊的盯着葉瞳的眼睛,看到葉瞳的眼神沒有意思躲閃,這才說道:“你....你們現在還不能知道!”
“又來了!”王爾突然一下字非常痛恨閱讀權限這個制度,不滿的說道。
“好了,言已至此,你們繼續比試吧!”孟達說完便退回到了人羣之中。
“哼,這還怎麼讓人有情緒比試啊!”王爾氣哼哼的說道。
王爾看着孟達走回了人羣,搖搖頭,拿起一顆蘿蔔,對着葉瞳說道:“讓我先找找感覺哈!”葉瞳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王爾將蘿蔔放在案板上,取出白虎斬,開始切白蘿蔔絲。
王爾切的很慢很細,每一刀好像都要找半天位置,找到最佳的下刀位置以後,王爾才慢慢的下刀,刀下的非常緩慢,好像這蘿蔔非常的硬一樣。每向下一分王爾就好像用處了全身的力氣。切段,切片,切絲。沒一個環節王爾都做的一絲不苟。
就算王爾切的再慢這一個蘿蔔總有切完的時候,王爾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剩下的唯一一個蘿蔔,有轉頭看了看葉瞳桌子上的沒有用的蘿蔔,便對葉瞳說道:“讓我在切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