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這一聲怒吼,嚇得蒙靜噤若寒蟬,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吼過她呢。頓時委屈的眼淚花子在眼眶裡打着轉,但是就是不敢流出來。馬瑤也下的夠嗆,一臉害怕的看着王爾。
看到這兩個瘋婆娘不在吵架,王爾便轉頭對上官維兒低聲說道:“維兒放心,我不會扔下你的!永遠不會!”上官維兒聽了王爾的話點了點頭,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王爾的大手,好像一刻都不想放開。
王爾的這句話,雖然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是還是被在場的人聽見了。
“王爾,我.....”馬瑤想說點什麼,但是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哽咽的說不出來話。
“小二啊,小女從小就頑劣,你可千萬不要當回事啊!”蒙東之的叔叔連忙對着王爾說道。
“呵呵!”王爾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會呢?我把不把令愛當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人家有沒有把我當回事!”
王爾含沙射影的話,頓時讓蒙東之的叔叔尷尬不已,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小二,叔叔這不也是着急嗎!”
“貧道觀何夫人的臉上有一股鬱氣,不知道何夫人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青炎道長的一句話,頓時讓蒙東之的叔叔鬆了一口氣。
何夫人一聽青炎道人的話,頓時臉色大變。何員外更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青炎道長的身邊躬身說道:“道長!實不相瞞,在下的拙荊一直不能生育,今日道長一眼便能看出拙荊有恙,還望道長能夠,略施妙手,給我們夫婦二人一個希望啊!”
這時,何夫人也走到了青炎的傍邊,一下子跪倒在地,泣聲說道:“還望道長成全!”
青炎將何夫人扶起,笑了笑說道:“夫人,我只是能看出來你有隱疾,但是這隱疾怎麼治,我確實不知啊!不如你們去問問小二。說不定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所有人聽到青炎的話都大吃一驚,王爾不過是個廚子,怎麼可能治病啊!不過何員外和何夫人可是非常相信王爾的。當初何員外都已經病入膏肓,卻被王爾一道匯仁腎寶湯給硬生生的救了回來。
“小二,你要幫幫哥哥啊!”何員外懇切的對着王爾說道。
王爾莫名其妙的看了一樣青炎,卻見青炎對着自己微笑着點點頭,心中納悶不已。自己當初用匯仁腎寶湯賺第一桶金的事就連居和樓的人都不知道,怎麼青炎會知道啊?再說了,何夫人這可是不孕不育,我哪有本事搞定不孕不育啊!我又不是北京新興醫院。
青炎又笑着給馬守說道:“馬老,你的病不妨也讓小二給你看看,說不定就能除根呢!”
嗯?自己這個便宜師傅是怎麼回事?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攔了這麼多的活?而且自己只是個廚子,又不是郎中啊!王爾皺着眉看着青炎,搞不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
“哦?”馬守雖然不是很相信王爾,但是信得過青炎,一聽青炎這麼一說,還是向王爾問道:“小二,我多年的禍根,你能只好嗎?”
王爾想了一下說道:“馬老爺子的病,我能看得出來。只是肺結核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何嫂的不孕之症,我就不行了!”馬守的病王爾上次在馬家敲詐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本來打算當場就說出來再賺一筆呢,可是卻被孟達阻攔了。王爾看着馬守的肺病也不可能在短期只內要來他的命,也就先放下沒有說。
但是,何夫人的不孕不育王爾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食神秘錄裡到時候一些保胎的膳食,可是沒有治不孕不育的啊!
青炎端起酒杯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說道:“男的腎水枯竭是不育嗎,女的腎水枯竭便是不孕啊!”說完,青炎便含笑的看着王爾。
女的腎水枯竭,不孕?王爾奇怪的看了一眼青炎,心中暗想:這話意思是聽懂了,就是讓我給何夫人也補補腎,補腎太簡單了,冰窖裡面匯仁腎寶湯還有一大盆呢!可是青炎怎麼知道我有辦法補腎的啊?
“小二啊!你可要千萬幫幫哥哥啊!”何寬寬跑到王爾跟前緊緊的抓住王爾的手說道。
王爾點點頭,對着何寬寬說道:“老哥,我盡力而爲吧!”王爾又轉頭對着何夫人說道:“嫂嫂,你也彆着急,我到時候一定幫你!”
何夫人聽到王爾的話,激動的給王爾下了一個萬福:“妾身謝過公....謝過叔叔了!”
“那小二,我的病呢?”馬守看着王爾應承了何寬寬,便連忙向王爾問道:“我的肺病你應該可以治好吧?”
“現在不好說,這個治病的事還挺麻煩的。急不得,要慢慢來!”王爾沒有給肯定的答覆,模棱兩可的說道。
“可是,小二,你剛不都說父親的病沒有什麼問題了嗎?”馬嶴向王爾問道。
靠,剛纔那事口誤!我要是這麼容易就給你把病治好了,那不就太掉價了嗎!“我治病的時候是用膳食,其他倒還好說,這食材可就不好找了啊!我就是害怕這個問題啊!”
“對,對!”何員外一聽王爾的話,連忙拍頭說道:“材料問題很難找啊!小二,你放心!材料花了你多少銀子哥哥到時候全部補給你!”
一聽到銀子,馬家的人頓時緊張不已,馬嶴更是連忙說道:“小二,你說說你要的是什麼材料啊?我派人去找!”
你派人去找?你派人去找我還賺個什麼錢啊?雖然不知道便宜老師爲啥給我拉活,不過本着賊不走空的原則,能宰一隻肥羊是一隻肥羊。“這個食材的問題,只有我親自去找,親自去買才行!別的人都是看不出來的!”王爾頓了頓說道:“這樣吧,我先準備準備,等到我把東西準備好了,我在去給馬老爺子治病!要是治好了呢,你們就給我個食材費,要是治不好呢,我就走人,我就分文不取!”
“也只有這樣了!”馬守想了想,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