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以爲王爾是在蠱惑她之後,柳月娥再也不跟王爾說話了,後來覺得王爾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煩的很,就直接過去點了王爾的啞穴。世界清靜了之後,柳月娥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自由自在的靠着大雁。王爾雖然不能說話了,可是耳朵和鼻子沒有事啊。一邊聽着柳月娥哼着拐調的自己抄襲的後世的流行歌曲,一邊聞着烤大雁的香味,王爾只覺得現在是煎熬。
孟逢春顧天樂武彥祖三人聯名寫給老皇帝的奏摺,外加這給劉元寶等人的信在胡飛騎着瑪莎拉蒂護送下只用了半天家一晚就到了長安。聰明的瑪莎拉蒂好像知道了王爾出事了,這次非常聽話的讓除了王爾以外的人騎。到了長安的胡飛先將給劉元寶等人的信送到,然後有飛快的進宮面聖。
老皇帝看到奏摺之後,先是奇怪這奏摺怎麼不是王爾親手寫的,接着打開奏摺一讀,便開始感慨王爾的一夜只能將大同解圍,然後有不住的點頭,同意王爾對於左巖脖晏廡的猜測,再接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罵一聲李鴻康不是東西。看到最後,奏摺中說王爾被江湖的人擄走的時候,老皇帝差點沒有厥過去。
林公公看着老皇帝呼吸不暢,又是順氣又是喂藥丸。好半天老皇帝才緩過來。“這事有多少人知道?”
胡飛跪在地上向老皇帝說道:“除了在場的近衛軍和王爺的親衛,就只有屬下,孟逢春將軍,顧天樂將軍,武彥祖將軍以及王爺的師侄和.......”
老皇帝着緊的問道:“和誰?”
胡飛猶豫了一下,好事開口說道:“江鵬?”
老皇帝大吃一驚道:“江鵬!”
胡飛頭都不敢擡起來,連忙說道:“對,陛下,當初王爺看江鵬也對江湖反感,便將江鵬暗中救下,讓就噴留在帳下聽用!”
老皇帝揮揮手到時不去管這些事,說道:“在不能讓任何其他的人知道了!尤其是楚湘王府的人!至於江鵬,嗯,要是和江湖脫了關係,倒是可堪一用,不過去不能在叫江鵬了!”老皇帝想了一下說道:“賜國姓,讓江鵬改姓王!”
胡飛乖巧的答道:“屬下替江鵬....王鵬將軍謝過陛下!”
老皇帝點點頭說道:“嗯,大同的事情,讓王鵬先管着,顧天樂倒是可以一樣,不過經驗還是不足!讓他先當着副手練練!江南的葉瞳,就按小二之前吩咐的,先查清楚到底如何,要是沒有事情,那就將槍送過去!”
胡飛再次將頭埋下,呼道:“屬下遵旨!”
“小二的手裡有個軍統.........唉,算了,等着小二回來自己去辦吧........”老皇帝這時候站起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小二啊,你可一定要趕着朕還在的時候回來啊!”
劉元寶看過孟逢春顧天樂送來的信之後,便將再留在長安的所有王爾一系的讓你全部交到他的家中,連通劉元寶的老爹劉福一起商量這個事情。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王爾贖回來,剩下的怎麼都好說。現在所有的人開始商量這麼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蕭霜霜送到大同!
蕭霜霜本來就是無關痛癢的人物,抓回來之後就直接關在近衛軍的牢裡。要將她從大牢里拉出來,容易的很,可是難就難在,送去大同途中,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是讓有心的人知道了王爾的事情,和蕭霜霜的路徑的話,只要有人半路劫殺蕭霜霜,都不用將蕭霜霜殺死,只要拖住二十天,王爾就必死無疑。
王爾一死,大新的未來可就亂了。
最後,經過所有人商議,決定讓白展堂帶着他手下的作爲特種部隊訓練的三十多人的秘密作戰部隊悄秘帶着蕭霜霜從小路日夜兼程趕到大同,同時劉元寶外加袁虎和三人帶着五千衝御林軍沖掉出來的兵馬大大方方的從大路去大同,給白展堂等人作掩護。
胡飛回來的事情,長安已經都知道了。劉元寶爲了掩人耳目,特意讓黃波按照王爾的筆記給上官維兒,馬瑤等人去了一份家書,告訴他們王爾一切安好和馬琨的情況。說來也巧,江鵬......不,現在是王鵬了。王鵬要的內力中正平和的人白展堂和劉元寶都是。這到不用在特意的找人去大同了。
所有的一切都定下來之後,便開始行動。王爾被劫持第二天的晚上,白展堂和他的三是借個屬下就帶着蕭霜霜悄悄的出了長安。
胡飛來長安,暗地裡是把王爾被劫的消息帶回來,讓衆人將蕭霜霜送回去。明面上可是替王爾回來彙報情況和要求援助的。爲了掩護胡飛,老皇帝更是在王爾被劫第二日的早朝上向衆臣宣佈了王爾的大同解圍的消息。同時將萬壽節當日琉球國進貢的那一條珍珠腰帶賞賜給了王爾。顧天樂,武彥祖等人也一個個加官進爵,賞金賜銀。
王爾被劫的第三日,白展堂帶着蕭霜霜離開長安的第二天早上,胡飛便拿着老皇帝對大同一衆人員的賞賜,製造司趕製出來的彈藥和一千猛虎建築隊資深建築工和五千御林軍將士奔赴大同。
就在王爾嫡系所有人包括老皇帝都以爲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
大新長安楚湘王府,天香閣。
王肆一臉不可思議的對着一個男子問道:“師兄,你說的是真的?”
“師弟啊,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你啊?再說,這事可是師傅他老人家讓我帶告訴你的,你信不過師兄我,難道還信不過師傅嗎?”要是王爾在場的話,肯定可以認出來現在說話的男子,這個男子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在戰場上將李繼遷救走的,李繼遷的孫子李元昊。
王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包煙,自顧自的點上抽了起來,“元昊師兄,小四不是這個意思!”王肆連連擺手說道:“只不過是這個消息過於震驚了,小四要好好的緩緩.......”
李元昊一臉着急的說道:“哎呀,師弟啊,還緩什麼啊!師兄我從聖山巴巴的趕到長安,是爲了什麼啊?再緩咱們就追不上了!快快讓你父王組織人手卻拖住劉元寶他們啊!只要拖住二十天,王爾就死了,王爾一死那這大新還不是你父王的?到了你父王的手裡,那不就是你的了嗎?”
王肆學着王爾的樣子,順手甩過去一支菸給李元昊,“元昊師兄,我二哥死了,那皇位是父王的不假,可是卻到不了我手裡!老三不會讓我坐的!再說,小六現在雖然不爭,這是他知道他爭不過二哥,二哥要是不在了,就我們哥幾個,保不齊小六也跳出來。憑着父王對小六的喜愛,那還用說,這皇位十有八九是小六的!不管是老三還是小六,他們兩個登基我肯定沒有好日子過。可是要是我二哥不死的話,他登基當上了皇帝,憑着當時他扣押我在敦煌當人質這事,我就不會死!我還聽說二哥覺得虧欠我的很,呵呵,要是二哥當上皇帝,我混上一個鐵帽子王噹噹那還不是鬆鬆的?”
“師弟啊,說你什麼好呢!”李元昊手裡把玩着煙,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勸他這個師弟說道:“你怎麼知道你當不上皇帝,只要王爾意思,你絕對是皇帝沒跑了!你三哥和六弟有什麼啊?他們什麼都沒有!可是你不同啊,你身後卻有整個江湖啊!只要王爾死了,我們所有的人都幫你啊!”
王肆搖搖頭說道:“元昊師兄!當我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當初我是氣青炎道長不收我,正好師傅去了敦煌找我二哥,二哥那時候已經來了長安了!師傅看我可用,覺得日後我能成爲二哥身邊的一顆釘子,所以這才收我爲徒的!上次萬壽節的事,辛虧二哥覺得虧欠我,沒有讓人動我,不然我現在的下場就跟老三一樣,被人所在房子裡,天天無所事事!”
李元昊一臉慌張的說道:“師弟,你怎麼說開這樣的話了啊?要是讓師傅知道了,那該如何是好?你也知道師傅的手段,要是真的鬧到了師傅那裡,咱們可沒有好果子吃啊!”
“元昊師兄,其實你也挺虧的!”王肆就好像沒有聽到李元昊的話一樣,接着說道:“你爺爺李繼遷要是不造反,憑着他在党項人中的聲望,只要不對着朝廷幹,混個党項王絕對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唉,你爺爺造反怕也是師傅他老人家用你威逼的吧!嗯,後來還有利誘,看着我二哥不在敦煌,他們就鼓吹長安空虛,讓你爺爺進攻長安,說到時候利用外合,一舉下城!長安淪陷之後,大新大亂,你爺爺就可以乘勢而起!呵呵,想的倒也簡單,你爺爺也不好好的想想,就算真的將長安拿下了,到時候天下羣雄並起不假,可是天下羣雄打的口號不還都是爲大新皇室報仇?所有的人都打你爺爺!出頭的櫞子先爛不就是這個道理?”
“師弟!”李元昊面目嚴肅的喝了一聲道:“你想死別害我!我還要靠着師傅他老人家給我解藥呢!”
王肆一聽李元昊說道解藥,頓時沒了脾氣,“師兄稍坐,我去給父王說說這事,成於不成就不是咱們兩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