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陳順德便給韓蕊打來了電話,得知林月和韓蕊就在林宇家裡,陳順德告訴韓蕊,說他馬上就會過來。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陳順德便出現在林宇家的四合院裡。
林月和韓蕊在接到陳順德通知以後,兩人就換好了衣服。等到陳順德和黃玲寒暄了幾句之後,倆人便跨上限量版愛馬仕包包,跟着陳順德一起走出了林宇家的四合院。
出了門口以後,見沒有車輛在等候,韓蕊便好奇的問着陳順德:“陳叔叔,我們就這樣走着去爺爺家裡嗎?”
“又什麼不妥嗎?”陳順德看着韓蕊好奇的問道。
“沒有,沒有。”韓蕊連忙回答了一句,然後又有點自我安慰的說道:“走路還能鍛鍊身體呢。”
陳順德難得的咧嘴笑了一笑,然後才解釋着說道:“一是因爲距離不是太遠,走着很方便,再則也是爲了讓你們看一看中海的風景,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
“還是陳叔叔考慮的周到。”韓蕊連忙拍着陳順德的馬屁說道。
“哈哈,這可是總書記的意思,我可不敢居功至偉。”陳順德哈哈大笑着說道。
讓陳順德沒有想到的是,韓蕊的反應奇快,連忙接過話茬說道:“爺爺更是高瞻遠矚。”
“韓小姐果然機靈古怪,難怪總書記那麼喜歡。”陳順德看着韓蕊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不過好像感覺到自己有點失言,又連忙繃緊了臉。
韓蕊可不管陳順德心裡又什麼想法,見他臉部表情變化很快,便笑着說道:“陳叔叔,我還是覺得你笑起來超帥。”
被韓蕊這麼一說,陳順德本來已經繃緊的臉部,頓時又難得的綻放出笑容。
林月只是安靜的走在旁邊,一路上聽着韓蕊的搞笑,同時欣賞着中海里幽靜的風景。
三個人走在中海里面,不時的會碰到一兩個人,這些人在見到陳順德的時候,也只是輕聲的打着招呼,並沒有其他的交流。
看到這種情況,林月倒是覺得處在這樣的深宅大院裡面,人情味倒是比外面的老百姓淡漠了許多,就連相互間打招呼都顯得謹小慎微一樣。
偶爾的時候,林月也能看到有一兩個老人在鍛鍊身體,雖然看起來都似不起眼的老人,但是林月明白,這些都是一跺腳能讓一個地方振動一下的人物。
走了二十多分鐘時間,陳順德就帶着林月和韓蕊到了一處獨立的四合院門口。林月簡單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四合院,發現面積明顯比林宇家的大上了許多。
門口值班人員見到陳順德到來,連忙恭敬的將院門打開。
隨着陳順德走進四合院,林月立即就感受到四合院中有着一股強大的威壓朝着自己和韓蕊身上探測過來。
不過,這股威壓來得快去的也快,當林月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股威壓似乎又像是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韓蕊對於這股稍縱即逝的強大威壓根本就沒有發現,甚至說連一點點感覺都沒有。林月立馬就明白,這會院子裡一定有着高手存在。
整個四合院確實很大,甚至比林宇家的四合院要大上一倍,而且進門左邊還有着一片葡萄架,常德興這個時候正坐在葡萄架下面的一張躺椅上,閒情逸致的看着書。
見陳順德將林月和韓蕊領了進來
,常德興便坐直了身體,對着林月她們招了招手說道:“過來這邊坐吧。”
“爺爺好。”韓蕊連忙歡快的對着常德興問候了一句,然後便主動的在一張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林月以前還在電視上見過常德興,這是第一次見到本人,所以還是顯得有點拘束的問候道:“總書記好。”
“哈哈,都到家裡了,還叫什麼總書記,就像韓蕊一樣,直接叫爺爺。”常德興看着林月笑哈哈的說道。
既然常德興都這樣說了,林月也不好再有其他異議,只能微笑着重新對常德興問候道:“爺爺好!”
“坐下來吧,和在家裡一樣,不要拘束。”常德興指着一張小凳子對林月說道。
林月坐到小凳子上,才發現葡萄架後邊靠院牆的位置古井無波的坐着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坐着一個精瘦的老者,看上去有六十歲所有的年紀。
老者雙目微閉,呼吸非常緩慢,乍一看似乎根本沒有氣息一樣,加上坐在葡萄架後面的背陰處,倒是有點像幽靈一樣的存在。
似乎感覺到林月在打量自己,老者睜開微閉的雙眼,只是淡淡的看了林月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這個動作顯得緩慢從容。
不過,在老者睜開雙眼的瞬間,林月還是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攝人心魂的精芒,這樣的眼神經過多年苦練的真正高手才能具備。
林月一邊心中猜想着,這個老者肯定就是傳說中常德興的貼身保鏢,一邊收回了打量老者的目光。
“林月,我這可是第二次見你了。”常德興看着林月笑眯眯的說道。
林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常德興這句話,她猜想常德興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這樣的事情,便連忙找話說道:“爺爺,你就叫我小月吧,家裡的長輩都是這樣叫的。”
“小月,你的醫術非常高超啊!”常德興緊接着又誇讚了林月一句,整個思維顯得有點天馬行空的味道。
“爺爺,我哪有什麼高超的醫術啊。”林月連忙謙遜的說了一句,感覺到和常德興說話真的有點累,根本就不明白他下一句還會說出什麼?
“哈哈哈。”常德興大笑了一聲說道,“小月,你切不可妄自菲薄,我想你應該是得到家傳精髓了吧?”
常德興這句話倒是讓林月嚇得一跳,她不明白常德興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想不明白常德興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問題。
“爺爺……”林月張口叫了一句,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常德興一臉慈祥的看着林月,像是在自言自語,又是像對林月敘述緩慢的說道:“大理段氏,可以追溯到三千多年前的古老家族,就是建國據此也有一千二百年的歷史。”
聽過常德興的敘述,林月一下子就驚呆了,大理段氏的真實情況外界基本上就沒有人知道,她不明白常德興怎麼會這麼瞭解。
“爺爺,你怎麼知道月月姐家的事情啊?“韓蕊這時候無心無肺的看着常德興,好奇的追問着說道。
“哈哈,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的,比如說你的那個建陽市仁和商業區我也知道。”常德興看着韓蕊,笑眯眯的說道,並且不着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這時候,剛纔離開的陳順德又走了過來,對着常德興恭敬的說道:“總書記,文局長馬上就過來。”
“好吧,那我們就準備開飯。”常德興笑着說了一句,然後就從躺椅上爬了起來,然後用手使勁的錘了錘腰部
。
看到這種情況,林月連忙對着常德興說道:“爺爺,你的腰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我給你把一下脈?”
“好啊。”常德興立即高興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接着說道:“都說有中醫聖手,我看你應該叫岐黃聖手纔對。”
等常德興重新在躺椅上坐好,林月便伸手扣住他的內關穴,緩慢的釋放出一絲內力進入常德興的經絡開始探查起他的身體狀況。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林月便查明瞭常德興腰部的狀況,和林宇的情況一樣就是長期坐着辦公,導致腰部氣血阻滯,只要稍微用內氣疏通一下就能治好。
不過,林月也有自己的考慮,不管常德興是否對大理段氏遺學也瞭解,但是,林月卻不會主動將指灸療法泄露出去。
林月打開限量版愛馬仕包包,拿出那套從來沒有使用過的銀針和一小包酒精棉球,對着常德興輕聲的說道:“爺爺,你側躺一下,我準備給你施針。”
常德興一點都不懷疑林月的醫術,想着林宇的病情連專家組都感到棘手林月輕而易舉的就給治好了,自己這點小毛病,對於林月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見常德興側躺好身體,林月迅速的用酒精棉球將銀針消了毒,然後隔着衣服,對着常德興腰部的幾個穴位快速的紮了進去。
林月沒有注意的是,在她給常德興施針的時候,葡萄架後面的老者已經睜開了眼睛,見到林月乾淨利落的施針手法,老者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閃現過一絲驚訝的表情。
其實林月給常德興施針也就是一個幌子,她真正的治療方法還是靠着內氣,去衝開被氣血阻滯的經絡。
銀針入穴之後,林月便釋放出一絲內氣作用於銀針的頂端,然後通過銀針將這些內氣引導進常德興的體內,開始緩緩的衝擊被氣血阻滯的經絡。
常德興這個時候只感覺到腰部又一股股溫熱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緩慢的敲擊着。
隨着暖流的敲擊,常德興先是感受到一陣陣輕微的痠疼,接着又出現了一絲絲酥癢,最後竟然感覺到那些暖流的敲擊感完全消失。
林月感覺到常德興被氣血阻滯的經絡已經完全通暢,簡單的對着這些經絡溫養了一下,便收功起針,整個過程僅僅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在林月起針的時候,葡萄架後面的老者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上也恢復了古井無波的神情,似乎外界的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爺爺,你起來試一下,看看哪裡不適的感覺?”林月一邊收拾着銀針,一邊對常德興說道。
常德興連忙從躺椅上爬起來,然後緩慢的扭了扭腰,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有連忙使勁的扭了幾下。
“小月,你還真是神醫啊,幾分鐘時間竟然治好了我多年的頑疾。”常德興看着林月興奮的說道,哪裡還有一點點一國之主的樣子。
“爺爺,你這腰部的毛病我保證三十年都不會再犯。”林月看着常德興高興的樣子,也笑着對他說道。
“再過三十年,我豈不是成了老妖怪。”常德興難得的開着玩笑說道。
“總書記,文局長到了。”這時候,陳順德又過來對着常德興說道。
“那我們就準備犒勞一下五臟廟吧。”身體好了,心情當然更好,常德興一邊說着,一邊率先朝着餐廳走去。
林月和韓蕊跟在常德興的後面,突然發現文淳竟然從四合院的一間房子裡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