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輔怒不可遏地吼道,那話是聽起來是那麼的義正詞嚴,只是讓早已經明白一切的人看着是如此的虛僞,做作,不屑。
“杜相嚴重了,我就是把皇上放在眼裡,看重我大理朝的千秋萬載,纔不相信我們幾個月前還健朗如昔的皇上會突然架崩,這一切的一切實在讓人懷疑了?”
“沈相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杜相想必是心知肚明吧!”
杜輔怒瞪着沈蕭忠,看着下面議論紛紛的官員,心知若是再由着沈蕭忠說下去,今天的事情將會一發不可收拾,而且自己想要今天登基,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可是自己已經等不及了,等着太久了,不能再等了,今天必須得登基,即然沈蕭忠不識好歹,那就讓不需要再給他留任何顏面了。
“來人,把沈相抓起來。”
“我看誰敢?”沈蕭忠眉頭一瞪,怒吼道。
兩相對峙着,眸光如刀劍,火花四濺,殺人於無形。
大殿上冷聲颼颼的,大小闢員都禁聲了,哆嗦地低頭站着,一句話也不敢講,眼前兩個人,一個是權傾朝野上面的右相,一個是閉門謝客的左相,左相雖然閉門謝客,但是朝中還是有許多官員是他的門生的,要朝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誰,他們也不得罪不起,只是朝中的勢力早已分化成幾派,看今天的形勢,右相的野心怕是不言而語了吧!
門口的御林軍聽到沈蕭忠的話,腳步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低着頭。
“愣着做什麼?沈相擾亂靈殿,讓皇上架崩後都不得安寧,而且剛剛的話,沈相說的算數吧!”
“算數,只是……”
“算數就好,帶下去。”
“慢着,看着杜相今天是非要我死了?”
“不敢,只是想先請沈相下去好好休息休息,今天是皇上的國喪,由不得任何們搗亂,就算是你沈相也不可以。”
“說得可真是好聽,好,即然杜相口口聲聲地說皇上架崩了,那麼我們進入正題吧!柄不可一日無君,皇上無子,無兄,只有一妹,那這皇位是不是理所當然由公主來做?”沈蕭忠心知自己已經磨光了杜輔的耐心,怕是也都準備好了,就直奔主題了。
“哈哈,沈相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我大理央央大國,怎麼可能由一個女人做皇位?”杜輔大笑了幾聲,這總算奔到主題上去了,也不用自己繞彎子了,更不需要語中帶話了,這沈蕭忠果然聰明。
“是呀,這是歷朝都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戶部陳大人上前說道。
“是呀,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呀,怎麼也不可能由公主做皇位呀。”
“就是。
“各位大人如此說來,就是不許公主登位了?”
“沈丞相,這實是是我大理國曆朝都沒有出現的情況呀,就算是我們接受得了,那麼天下百姓呢,若是其它國家見狀,一定會嘲笑我大理國沒有人才,居然讓一個女人當起皇上來了,到時候其它幾國肯定會一舉犯進的,這對我大理國是大大不利呀!”戶部陳大人上前誠懇地說道。
“那依陳大人之言,我大理國誰有此能耐登基爲帝?”
所有大臣聽此話語,勻是沉默不語,話一旦開口,將來開刀的必定是自己,此時的靈殿靜的連衆大小闢員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時間彷彿就在那一瞬間停滯了下來,靜止症,隨後又如玻璃管中的水銀,以最緩慢的速度流動,緩緩地流動着。
“依本將軍看,我大理國除了右丞相,無人登上此位。”李將軍從殿外快速走了進來,大聲地說道,打破了整個大殿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