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不是老子的職責,你要想要,你自己去生。”洛年狠狠的推開沈一君,一臉不高興的往被子裡面縮,一張小臉兒上的表情好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嘿嘿,好,好,我生,以後呢,孩子都我生。”沈一君嬉皮笑臉的笑了一聲,隨即抱着洛年說道;“年年,給人家嘛,從開始籌備婚禮到現在,人家一直都沒有要你呢!你不是說了嘛,以後兩天跟人家來一次,現在都五天了,我,是不是可以一起做出來啊?年年,怎麼樣啊?”
“滾開,我不跟你做,要做的話,我也在上面!”洛年氣鼓鼓的看着沈一君,一張小臉掛着幾分不爽的模樣兒,一隻右手下意識的扶在自己的腰上說道;“老子的腰都酸了,後面都腫起來了!以後要做,一定你在下面,小爺我非得讓你嚐嚐,什麼叫疼!”
“不行!我是上面的,我是攻!”沈一君臉色一板,一張臉上個寫着四個大字——“沒得商量”!
“爲什麼不行?爲什麼我就要在下面?你不讓我在上面我就不做了!再也不跟你做了。”洛年小嘴一撇,直接扭過頭去,不再看沈一君。
“那,要不然你以後帶孩子,我就在下面,誰帶孩子誰在上面!”沈一君周這麼透,一臉惡狠狠的模樣兒看着洛年,帶着幾分抱怨的語氣說道;“你可真不乖!”
“你纔不乖呢!一天天只知道孩子孩子!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會生也不會帶!你去找幾個女人生去吧!”洛年冷哼一聲,猛地一個轉身,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沈一君,只是,也將自己的屁股留給了沈一君……
“好啊,那咱們就剩一大堆孩子吧!”沈一君嘿嘿一笑,直接將洛年僅有的褻褲扒了下來,猛地一抱,直接將羅年報進了自己的懷裡,兩隻大手上下揉捏着……
“你走開,我生不了孩子!”洛年嘟着小嘴兒,心裡更是不爽,這個沈一君,明明知道自己是個男人,還天天跟自己提孩子孩子孩子!真是讓人憋氣!一想到此,洛年直接惡狠狠的拍掉沈一君的手,挪着身子,試圖與沈一君拉開距離。
“好了,不要耍脾氣了。”沈一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直接將洛年拉到自己的身邊,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忍着還不行麼?不碰你,乖!等你消腫了再說……”
“哼,色狼!”洛年不高興的講腦袋轉過去,只給沈一君留了一個側面。
“嘿嘿,年年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媳婦兒哦!”沈一君微微一笑,輕輕地在洛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硬將洛年的身體掰到了自己的懷裡,滿臉柔情的說道;“再過幾天就是咱們的婚禮了哦!笑一笑嘛!”
“笑什麼笑?小爺我又不是女人……”洛年狠狠的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扎出沈一君的懷抱,只能繼續嘟着嘴,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沒關係,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沈一君微微一笑,直接“叭”的一口親在洛年的臉上,像是在愛撫自己的妻子一樣,一臉笑意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啊,從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就很喜歡你哦!那時候,素素那個小丫頭就說過呢!前幾天啊,大哥也說過,大哥還說,就連櫻諾,在暗地裡都提過呢!我就想啊,這麼多人都知道,都同意,咱們爲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一起呢……”
明月當空,照耀着同一片土地。
“臥槽尼瑪,老子的腰啊!”千里櫻諾費勁兒的翻了個身,一雙明媚的眼睛望向了窗外。
天剛矇矇亮,魚肚白緩緩泛上天空,透着一絲絲鮮豔的橘紅,掛在不遠處的天空。
“真他孃的疼!”千里櫻諾緩緩的站了起來,輕輕的錘了錘自己的腰,一臉糾結的抱怨着,尼瑪,老子睡覺的時候不就是自由散漫點兒麼?姿勢不就是自由點兒麼?不就是愛隨隨便便翻個神嗎?尼瑪,至於讓老子腰痠背痛腿抽筋兒麼……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爲某個正在牀上翻滾翻滾翻滾的女人提起來了點兒精神。
“怎麼了啊?死人啦!”千里櫻諾猛的翻了個身,一臉糾結的大聲吼道,一張瓜子臉掛着幾絲不情願,尼瑪,最討厭別人把自己吵醒了……
“主子,那些匈奴人,全都不見了!”張二口站在門口,手裡端着一大堆早餐,一臉無奈的看着竹門,怪不得二牛哥讓自己小心這個竹門了,這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得修門啊……
“意思是,全都走了?”
隨着那竹門打開,一個身着一身被蹂躪的簡直不能成爲長裙的長裙的女人赤着腳走了出來,凌亂的髮鬢貼在臉上,一張傾國傾城的笑臉掛着一點兒慵懶的樣子說道;“全都跑了啊?這麼牛逼……”
“也不算是全部都跑了吧,因爲有兩個人是先回到營地的,然後那些人就是被別人救走的!”張二狗皺着眉頭,一臉無奈的說道;“嗯,那些人運動情況都怎麼樣?還有,是那兩個人先爬回去的?”千里櫻諾聞言,皺了皺眉頭,看來自己太低估那幫熱了,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出頭鳥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也不知道破壞到了怎樣的程度,那些人要是運動的足夠的話,也不用擔心什麼……
“還可以吧,都是爬出了幾百米就死活都爬不動了的,爬回去的是那個和鐵二牛教授的以及一個和我交手的那兩個人,這兩個人,還蠻厲害的。”張二狗皺了皺眉頭,心裡不覺得有些精品這些個人還真是厲害,想當初自己被這個女人各種折騰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本事呢!
“這樣啊,那也就差不多了。”千里櫻諾聽到這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轉瞬也就釋然了,這藥效一定師傅I,再過個幾天就昂司徒墨銳那個傢伙攻過去!讓那些匈奴嚐嚐厲害!
“主子,那我先退下了?”張二狗大膽的看了一眼千里櫻諾,輕輕的吸了口氣,話說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又要壞誰啊?自己還是離遠一點兒比較好……
“嗯,你下去吧!最近小心巡邏下四周。”千里櫻諾打了個哈欠,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張二狗可以下去了,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中帶着幾絲倦意,腦海裡卻是一片漿糊,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粉色竹樓的天空之上,籠罩着暖暖的空氣,只是這個世界上,有人歡喜必定有人憂。
“王,你在擔心什麼呢?”敏圖坐在虎皮牀榻上,一臉擔心的看着蒙漢,一張下小臉掛着楚楚可憐的表情,可是那心裡卻是說不出來的煩躁,腦海裡全都是阿土的影子,好像傷勢很重,就連整個匈奴部隊最好的醫師都派過去了,聽說還是毫無進展,簡直讓自己……
“敏圖,你一會兒過去看卡吧,我懷疑,阿土是被人下了降頭了。”蒙漢緊緊的皺着眉頭,一隻手指有節奏的瞧着身邊的椅子,一雙銳利的眼眸帶上幾絲殺氣雖然他不知道來者是誰,但是能將自己最得力的干將弄成現在這個模樣兒,一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若是不能爲自己所用的話,那也就只能……
“是,王。”敏圖聞言,整個人猛地一驚,心裡一下子激動起來,但是面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自己苦學降頭術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覺得,除了保護自己和剷除異己,這是自己最高興的一回了……
“去吧。”蒙漢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思索着,全然沒有在意敏圖在想什麼,就算是在意了又怎麼樣呢?他是高高在上的王,他是匈奴國的大將軍,他是草原的戰神,這個女人,有什麼有什麼理由能離開自己而去勾引自己的一個屬下呢?
“是,王。”敏圖輕輕地站了起來,微微的欠了欠身,扭着小腰兒便走了出去,一張嫵媚的笑臉像是三月的陽光,讓人看着有種莫名的歡喜,而敏圖此時是從心底裡笑了出來,自從嫁給王,自己是頭一次這樣高興的笑了出來,阿土,你這次,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呢,阿土……
也許蒙漢想的是對的,權力勢力金錢,在一個女人的眼裡是重要的,只不過,那是理性的女人,不包括被愛情矇蔽雙眼的女人。
“參見敏圖祭司。”
“參見敏圖祭司。”
兩個年紀比較輕的漢子對着敏圖行了一個禮,眉宇之間滿是恭敬,雖然他們年紀尚輕,但是早就知道敏圖雅圖兩姐妹的大名了,兩個姐妹都擅長降頭術和占卜術,敏圖擅長降頭術,在匈奴之間頗負盛名,雅圖擅長占卜,趨吉避凶,兩個姐妹在匈奴國是大名鼎鼎的祭祀,年紀輕輕,而且,這個敏圖祭祀,還和王……
“這次重傷的兩個人是不是在裡面?”敏圖擺出一張親切的小臉,儘量顯得自己和裡面的人沒太大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