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異士?老子還認識這些人啊?”千里櫻諾平躺在湖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一臉糾結的看着某神獸眉頭緊蹙的嘟囔道。
“異士嘛,能讓你發現嗎?根據我拷貝你的記憶,你穿過來的原因完全是因爲那個高中被你搶了校花名稱的那個女孩還有大學因爲你和摯愛的男朋友分手的那個女孩兒還有一個苦追你爲三年果的一個癡情男導致的。”某豬繞着姿勢不雅的千里櫻諾走來走去,一邊說還一邊搖頭晃腦的看着千里櫻諾,那眼神兒好像打量一個罪犯一樣。
“喂喂,別這麼看我好不好?姐姐長得天生麗質我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長這麼漂亮啊,長得這麼漂亮,天天有人膩乎都煩死了。”千里櫻諾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黑漆漆的某神獸,帶着一絲得意洋洋的扭過頭來說道。
“天生麗質?我看你天生勵志!真是的,若不是你和司徒墨銳有一段姻緣,我有和司徒墨銳有一段緣分,我能跟了你嗎?還不如去跟司徒墨銳呢,一個冰山型的王子,比你帥氣多了!懶洋洋的女人!每天還不給我飯吃,一天天兒沒事兒就跟我搶吃的,自從我跟了你,一天天吃什麼都得讓你搶,吃個飯我都跟做賊一樣,天天叼個蘋果滿屋跑!本神獸的光輝形象都毀乾淨了,你這個……”某豬咬牙切齒的看着一臉得意的千里櫻諾,一邊憤憤不平的闡述着自己的遭遇,一邊感慨爲什麼人家神獸都跟了一個牛逼的主子,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只能跟這個無恥懶惰還時不時跟自己搶食吃的主子……
“哇靠,那我跟銳是喜劇啊還是悲劇啊?我就知道古代的男人好像都是三妻四妾嘛,特別是王族!”千里櫻諾一聽到美男當頭,馬上一個激靈的爬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問向一直繞着自己身邊走的某神獸。
“我哪知道啊?你和司徒墨銳碰到了就是緣分,誰知道你們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你們這種穿越來的人啊,命運一般都是無法掌控的,而且和你們粘連到一起的人的命運也是沒辦法掌控的,說得通俗點兒,你把人家原本的命運給打破了,是福是禍就不知道了。”某豬哼哼唧唧的趴在湖泊上打了個滾兒,一邊說一邊還悠閒的打了個哈欠。
“我靠,也就是說,我改寫了你們的命運?我都趕上神了。”千里櫻諾張了張嘴,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脣,微微有些驚詫的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母親說,其實咱倆都一樣,你是另一個世界來還債的,我是從另一個世界被放逐的,我們那個世界,只要做了不能原諒的事兒就會被投放到別的星球,而且是世世代代。”某神獸臥在千里櫻諾的身邊,巨大的身體開始變小,可是那皮膚卻越來越黑,閃耀着金屬的光澤,過了短短几秒,整頭豬就變成了原本那圓幼可愛的模樣兒,可是那粉嫩的皮膚卻變成了如今寒光閃閃的金屬黑色的皮膚。
“我靠,世世代代?也就是說,你們有很多豬來了?”千里櫻諾瞪着一雙大眼睛,帶着三分疑惑七分驚詫的大聲叫道。
“也不算啦!我們是一脈單傳的,只有我快要死了的時候我的下一代纔會出現。”某豬伸出一隻蹄子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一邊掏一邊說道。
“哎呀呀,還是一脈單傳?照這麼說,你那個世界就是神獸的世界了?我的天,那怎麼還有你這麼無恥的神獸啊?不可能,這一定是個個誤會,而且還是個特別大的誤會,我這麼一個聰明可愛機敏過人活潑可愛落落大方端莊舒雅的女子怎麼就和你這麼一個無恥的神獸多搭檔了呢?我夢中的那個神獸啊,不說是可以幻化成人性,起碼也要英俊瀟灑奪人眼球買的了小敏裝的了爺們。”
火圈兒之內的一人一獸正在享受着暖洋洋的溫暖,火圈兒外的人眉毛都要給燒沒了!
“傲天,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這火實在是詭異了點。”蘇前夕站在岸邊走來走去,一隻腳還有些不安份的翹了起來,整個身體微微前傾,那摸樣好像隨時要衝出去一樣。
“前夕,再等等,不差這一會。”傲天舔了舔嘴脣,深吸一口氣,繼續安慰道。
“等等等,我都等了這麼久了!”蘇前夕狠狠地踢了一下腳下的小石頭,一臉的焦急。
“前夕老弟,不差這一會兒,放心吧,我老頭子那我的性命擔保。”吳志航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拉了一把沒辦法安靜下來的蘇前夕,聲音祥和的說道。
“吳老哥,老弟,老弟我是實在放不下心啊!”蘇前夕狠狠地拍了下大腿,一雙三角眼閃耀着莫名的光澤,這千里櫻諾若是死了,“血勐”羣龍無首,這段時間這個小丫頭的人氣發展太旺,若是由我和傲天來主持,肯定壓不下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若是搞不好,着剛剛復甦的巨龍,怕是又要倒下去了,不如,藉助靈藥門的力量。
“老弟,放心吧,櫻諾那個小丫頭,可不是一般人呢,能在“血勐”穩坐寶座,能在舞林大會上佔據一席之地的人,能被這區區的火焰給打倒麼?”吳志航“呵呵”一樂,一臉愉悅的看着不遠處被一片明黃色的火焰包圍的湖泊,那輕鬆地表情好像正看到千里櫻諾和那頭懶洋洋的小豬從那邊走出來一樣。
“對啊,蘇堂主放寬心吧。”藥姑適時的補充了一句,也許女人在安慰人這方面就是有天分,藥姑就一句話,就將那有些暴動的蘇前夕給安撫住了。
“我這個老頭子還真是丟人呢,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一個小丫頭來安慰。”靜下來的蘇前夕看了看藥姑,又看了看自己,頗有幾分自嘲的低聲說道。
“蘇堂主言重了,畢竟擔心主子是這是人之常情嘛。”藥姑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笑,恬靜的容顏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溫婉。
喬順宇站在一邊,一張老臉掛着一絲冷笑,波瀾不驚的臉看不出來是喜是悲,一雙眼睛賊眉鼠眼的滴溜溜亂轉,似乎是在打着什麼鬼主意,確實,千里櫻諾這麼久沒出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肯定是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慾望的,畢竟,血勐就像尚未壯大的雄獅一樣,是一塊不可多得的肥肉。
相比之下,吳志航倒是顯得正派了許多,一張慈祥的臉目不轉睛的看着不遠處的湖面,雖然吳志航面上是風輕雲淡,但是內心那不安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得到,說來說去好不容易纔把那蘇前夕給穩下來,那個老狐狸纔不是擔心那個小丫頭片子呢!他是擔心血勐羣龍無首,是擔心那些門派上來瓜分!若是這個丫頭出了什麼事兒,看來只有讓靈藥門扶持一把了,總之,不能讓老三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畢竟,這個蘇前夕也是個靠的住的主兒,可是那個小丫頭片子。
就當岸邊的衆人都在打自己心裡的小算盤的時候,一聲犀利的尖叫突然劃破了寂靜的岸邊。
“啊!”
千里櫻諾尖叫一聲,一下子掉進了湖泊裡,只見某個女人以一種狗刨的姿勢在湖泊裡拼命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吼着,而一頭黑豬以一種豬刨的姿勢悠閒的游來游去,兩個反差極大的例子活生生的聚到了一起。
“尼瑪啊!救命啊!老子要被淹死啦,救命啊!蘇前夕快來把你家美麗動人活波可愛的主子撈上來啊!”千里櫻諾一邊奮力掙扎,一邊長着一張櫻桃小口拼了命的大喊道。
“女人,你覺得那點像是不會游泳啊?不會游泳的人早抖下去了。”某隻肚皮朝上,姿態慵懶的豬仰天躺着,揮動着兩個後踢,一邊繞着千里櫻諾轉圈蹬水,一邊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懂什麼?老子只會狗刨!狗刨你懂不懂?比你這個姿勢都丟人啊!這要是真刨起來,老子不得讓那些帥哥美男給笑話死,不行,不行。”千里櫻諾一邊說一邊一把撲在了某個又小又圓的豬的身上,一把拽住某豬又低聲嘶吼道:“靠,死豬配合我!我的直覺,肯定有極品帥哥在遠處欣賞着我優美的身姿!”
“你這個無良的女人!”某隻豬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到了,小小的身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灌了不少水,費老大勁兒才從某個魔女的手中掙脫出來。
似乎是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河岸邊的人都長大了嘴,滿臉的不敢置信。
“蘇前夕!你丫的還不快來護駕?”在湖泊裡各種撲騰的千里櫻諾扯這個大嗓門使勁喊着,那張有些驚魂未定的臉蛋兒卻偏偏擺出一臉羸弱的摸樣。
“哎!”蘇前夕被那嘶吼聲一震,整個人迅速從狂喜慶幸之中掙脫出來,腳下生風的衝向了湖泊中央的千里櫻諾。
“嘩啦。譁。”隨着一陣水花四濺的聲音,某個女人直接被蘇前夕橫抱在懷裡,以一種英雄救美的姿勢在半空中華麗旋轉着,配上四周四處飛濺的水花,更襯得面前的一幅美景美妙絕倫,讓人一看就心生暖意。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
“啊啊啊!蘇前夕你快放開我!快去給我找個帥哥來救我!老子的第一次被救居然就被你這個糟老頭子給奪去啦!哇,我的形象啊!”某個女人在半空中瘋了一樣的折騰,溼漉漉的頭髮粘着不知名的綠色的浮萍,一張由於不甘而過度驚悚的臉瘋狂的尖叫着,兩條小腿兒蹬來蹬去,而且某女的小腿處還掛着一個分量不輕並且簡直不懈的抱小腿的某隻小黑豬,可能由於總體重量過重,蘇前夕原本帥氣的公主抱華麗麗的變味兒了,只見蘇前夕兩隻手費勁的托住千里櫻諾的身體,一張老臉憋的青紫,手上青筋暴起,腳步匆忙的從湖泊上飛馳而來,一雙三角眼充滿了對自己多管閒事兒的悔恨。
“哇哇哇!天啊!我夢想中的英雄救美啊,我夢想中的帥哥救駕啊,我的夢想啊,破碎了。”蘇前夕前腳剛沾岸邊,千里櫻諾就頂着一頭雞窩,以一個半空翻的姿勢撲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埋在剛剛冒出頭的嫩草上,一邊哀嚎一邊打滾。
站在岸邊的衆人似乎是很有默契一般,齊刷刷的扭過了腦袋,不再看那個瘋狂的婆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話,每個人的速度都不慢,很迅速的消失在千里櫻諾的“魔音攻擊”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