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蝦,你不覺得,外界傳言不屬實麼?”鸚鵡爬在樹上,看着自己身邊的兄弟,一臉糾結的補充道;“王爺好像不是下面兒那個!”
“說不定,王爺爆發了呢!重展男人雄威?”龍蝦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吊在樹上,一雙有些血絲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不遠處的房間,一臉無奈的說道;“王爺真是給我們男人丟臉啊!”
“別這麼說。”鸚鵡打了個哈哈,一臉笑意的說着。
“龍蝦,那是不是信鴿?”鸚鵡爬在樹上,一雙由於熬夜而變得通紅的眼眸瞬間變的銳利起來,心裡不覺得有些慌亂,信鴿在他們眼裡代表着什麼?代表着消息,代表着信息,一個信鴿,有時候就能決定自己的生死存亡,雖然這個信鴿很可能和自己這個小屬下沒什麼關係,但是也足夠讓自己神散膽寒。
“等等,鸚鵡,那好像是,王妃的信鴿。”龍蝦眯着一雙眼睛看了幾秒鐘,當下阻止了蠢蠢欲動的鸚鵡,王妃的身份自己這些暗衛們不說是清清楚楚,也是略知一二,這個信鴿的樣子和“血勐”的又有幾分相似,若是魯莽動手,釀成什麼後果就完了。
“王妃的?”鸚鵡聞言,怔了片刻,隨即轉過頭來,看向龍蝦說道;“你說,咱們王爺對自己的王妃有如此勢力,是怎麼看的?”
“怎麼看?你願意自己的娘子比自己實力大比自己有錢比自己厲害麼?”龍蝦瞥了一眼鸚鵡,一臉鄙夷的說道。
“當然不願意啦!自己的小娘們兒那麼牛逼幹啥!乖乖的不好啊?”鸚鵡擰着兩條大濃眉,一臉不情願的說道,畢竟大男子主義在每個古代男子的心裡都是根深蒂固的。
“哎?牛逼是什麼意思?”龍蝦抽了抽嘴角,一臉無奈的看向鸚鵡補充道;“是不是跟王妃學的啊?”
“嘿嘿,是啊,應該是很厲害的意思。”鸚鵡撓了撓腦袋,一臉的憨厚,可是那一雙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那一隻撲騰上撲騰下的信鴿,好像生怕這隻信鴿消失不見一樣。
而那隻信鴿呢,在兩個大老爺們兒的注視下,悠閒的在半空中翻了個身,擺了個相當嫵媚的Pose,撲騰着兩隻小翅膀,悠哉悠哉的向千里櫻諾和司徒墨銳的房間飛去。
“鸚鵡,你說這隻信鴿是不是去找死去了?”龍蝦盯着那隻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然後華麗麗的奔着窗戶鑽進去的信鴿,木然的說了一句,他可不敢保證主子會不會把這隻信鴿拍成一灘肉泥。
“嗯,不一定啊,說不定主子現在顧不上這隻信鴿呢!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啦!”鸚鵡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貌似信鴿肉比較好吃,不知道王爺能不能給這隻信鴿留個全屍……
“我看這個機率很小很小……你願意別人看着你和你娘子親熱啊?”龍蝦瞪了一眼鸚鵡,隨即調笑一樣的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去免費捧場一下下。”
“滾!”鸚鵡額狠狠地瞪了一眼龍蝦,一臉悲憤的說道;“老子這麼大,還他孃的沒弄到媳婦呢!”
“兄弟,不要急,媳婦會有的。”龍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帶着一絲絲悲涼的說道;“想當年,我龍蝦也是十里八村兒出了名兒的俊美少年啊,來提親的媒婆都快踏破門檻兒了,那些大姑娘啊,小媳婦啊,見了我都一個勁兒的拋手絹啊,小爺我一上街,一大幫男的都繞着我走,他們丟不起那人啊!想當初,小爺大手一揮,一大幫小姑娘上來跟小爺搭腔,小爺往哪走那又漂亮小姑娘,總是上來撞我一下啊,小爺一天天給撞的肩膀都疼啊!哎,想當初的那些風流史,小爺都不想再提了!”
“滾!”鸚鵡冷着一張臉,狠狠地粗捱了一腳龍蝦,隨即轉過身來,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而此時此刻,司徒墨銳的心情和鸚鵡的心情差不多,而且臉色也很像,一臉的鐵青。
“櫻諾,這個信鴿,你是不是該讓它走開?”司徒墨銳鐵青着一張臉,看着在自己身邊盤旋的某個不要命的信鴿,咬牙切齒的對身下的女人說道。
“這個,我說話它也聽不懂啊!”千里櫻諾趴在牀上,一臉感激的看着那個信鴿,尼瑪,以前咋沒覺得這個信鴿有多可愛呢?現在咋越瞅越得意呢?不行,以後非得養個百八十個的,天天帶着玩……
“那,我來幫你。”司徒墨銳冷冷一笑,大手一揮,直接將某個還在得瑟不停的小傢伙抓在了手裡,一張俊臉帶着幾分得意的說道;“再飛啊?你還能飛起來麼?”
“銳,你可不可以再幼稚一點……”千里櫻諾抓緊時機,一下子從司徒墨銳的掌控之下翻了身,一張甜甜的瓜子臉一臉笑意的看向那個被司徒莫瑞抓在手裡的信鴿,笑眯眯的說道;“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呢!”
“我倒是想知道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給我帶來了什麼喜訊。”司徒墨銳陰沉着一張臉,從千里櫻諾的身上翻下來,捏着手裡的小東西,憤憤的從那隻信鴿的腿上將紙條抽了出來。
“上面說什麼啦?”千里櫻諾抱着司徒墨銳的胳膊,使勁兒的看着紙條上的字兒,可是不知是由於雲雨之後渾身無力,還是猶豫司徒墨銳不想讓某個小丫頭見到紙條裡的東西,
“你想知道麼?”語文莫如看着手裡的紙條微微一笑,一邊滿臉奸詐的看向千里櫻諾,一邊用內力將手裡的紙條震得粉碎,那模樣兒就像是一隻小紅帽犯罪的大灰狼一樣。
“你就算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知道!”千里櫻諾看了一眼司徒墨銳,不知爲何就是想打擊一下這個小男人,當下調皮一笑,擺出一臉小驕傲的樣子,傲慢的一扭頭,嘴裡還嘟囔着;“姐姐我要補眠!都折騰一晚上了……”
司徒墨銳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小丫頭,這個女人一向都是求知慾旺盛的可以,沒想到這次居然這樣冷淡!
“哈哈,小妮子,今天怎麼不問了?”司徒墨銳捏着千里櫻諾的小鼻子,一臉疑惑的問道,畢竟這個小女人骨子裡就透着一股子不安分勁兒,要是她真的不問的話,自己可能還怕出事兒呢!
“切,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他們能給我飛鴿傳書的事兒,一定不是什麼機密事兒,肯定是那些劫富濟貧幫助武林同道的大好事兒,他們恨不得讓人家弄下來然後宣傳宣傳呢!就我們“血勐”,一天天這樣的信鴿都弄出來成千上百個,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這點兒破事兒呢!”千里櫻諾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兒,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那被弄成粉末狀兒的紙條,想當初自己只是讓他們宣傳宣傳,找個隱蔽點兒的法子,最好還是偶然之下親自發現,沒想當這幫哥們兒也真牛逼,而且這信鴿讓他們培育的也怪牛逼,人家以前那些信鴿吧,見到人兒,第一反應是躲,因爲訓練的人教過他們要躲開人兒,否則機密就泄露了,而咱的那倆信鴿兒吧,遇到個人兒死命往上湊啊,恨不得人家不扒開自己的信筒來看個一清二楚,這丫能帶着一個有字條的信筒飛到這兒來還真是奇蹟啊……
“確實是大好事兒,不過,也算是一件機密的事兒吧,靈藥門你應該清楚吧?”司徒墨銳從背後抱住千里櫻諾,一張俊臉貼在千里櫻諾的美背上,狀似無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