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們從墨雲國回來吧!”隨風聞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帶着幾絲得意的補充道;“等那個時候。可能,我也要做父親了!”
“是這樣啊,對了,桃夭大嫂呢?”那個青瓜*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臉驚訝的看了看四周,這個隨風大哥可是把桃夭嫂子當成是寶貝啊,一天天幾乎是走哪兒都擔心着呢,今天居然沒看到!
“路途顛簸,讓她先回去了!”隨風洋溢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股莫明的溫暖讓人心安。
“恩恩,這樣也好啊,畢竟路途遙遠,先回家還是比較正確的選擇!”那個青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張青澀的臉龐上依舊掛着幾絲稚嫩。
而另一輛馬車之上。
“主子,明察暗訪了一段時間,暫時還沒有發現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一個僕人立在角落之中,面無表情的對着躺在牀榻上的藍戚風,也就是諸葛亮說道。
“還有多久?”藍戚風深吸一口氣,帶着幾絲儒雅氣質的說道。
“大約三天時間,便可抵達墨雲國。”那個僕人一直立在角落裡,像是一尊雕塑一般,若是不說話,幾乎沒人認爲這丫能說話。
“繼續找,一定要找到那些奇人異事。”藍戚風依舊看着手裡的書,臉上卻浮現出一絲絲不耐的神色,這些書也太讓人心煩了,什麼之乎者也什麼君子乎,既繞口又不好理解!(這就是當代學生的悲哀啊!幾千年前的東西,古人學着都費勁,我們就得一個個兒的學學學學學!學不好就捱揍,掛科還捱揍……)
“是,主子!”那個僕人點了點頭,隨即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便消失了!對,就是消失了,原本那個僕人的背後便是木頭,但是,那個僕人向後退了一步,居然就那樣的消失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羣母牛上天——全家都牛逼上天了!)
“千里櫻諾,你休想逃掉我,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藍戚風捏着手中的書卷,淡淡的溫和的笑了一下,只是眉宇之間,卻是勢在必得的霸氣,和那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天空下的世界,那樣的光芒四射,那樣的美妙絕倫,伴隨着那淡淡的微風,以及,那上下飛舞的白鴿……
“堂主,主子來信了!”依舊是那個漢子,手持着一個白鴿,依舊一卷紙條。
“念!”蘇前夕猛地剎住自己的馬匹,一張老臉上掛着冷峻的表情,但是依舊難掩那滿臉的疲憊,畢竟,已經日夜兼程了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
“目的地,墨雲國,不必匆忙。”那個漢子捏着手中的紙條,快速的將那紙條的信息唸了出來,一張疲憊不堪的臉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咱們現在,距離墨雲國,多遠的距離?”蘇前夕聞言,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一張老臉上帶了幾絲不爽,,自己都走到這兒了!居然就換地方了?墨雲國,難不成,已經動身了……
“回堂主,現在我們的距離距離墨雲國不遠,根據鴿子到這裡的飛行速度,我們最差也是跟主子一起到墨雲國,甚至可以說我們會比主子他們早到墨雲國!”一個屬下麻利的從懷裡掏出地圖,比劃了一陣子,才一臉肯定的說道。
“好,你在前面開路,咱們慢慢走。”蘇前夕聞言,點了點頭,帶着幾絲笑意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牛肉乾,然後一下子翻身下馬,對着衆人補充說道;“咱們邊吃邊走吧!不用着急!”
“是!”那些手下們齊刷刷的點了點頭,放慢了馬的速度,同時翻了下來,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各種各樣兒的食物,一個個兒嚼的倍兒香,一張張臉上都掛着笑意,畢竟,這樣兒輕鬆的時候不多,而且現在正值夏季,滿地都是嫩嫩的肥草,引得那些馬兒吃了一路,這一路上啊,人吃了不少,馬也塞了不少……
“堂主,咱們的人帶的是不是少了點兒?”祁冰看着一直咬着牛肉乾,吃得津津有味的蘇前夕,有些疑惑的問道,心裡也隱隱有些擔憂,畢竟,現在“慕葉閣”要打自己主子的主意,若是不多帶點兒人,恐怕到時候……
“沒關係的,咱們去只是跑跑龍套。”蘇前夕的嘴裡還有一點兒肉乾兒,但是這根本不妨礙蘇前夕說話的頻率,一張乾癟的嘴帶着幾絲肉末兒,說的還勁兒勁兒的。
“跑跑龍套?”祁冰聞言,愣了一下,帶着幾絲不可思議的看着蘇前夕,印象裡,蘇堂主可是把主子當成是自己的老命看待啊!今天,怎麼是這樣一個隨意的態度呢,有點匪夷所思啊……
“你現在再也不想想,千里櫻諾是和誰在一起?”蘇前夕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再說了,還有歐陽尋素那個小子當墊背的呢!”
“啊啊,這樣,這樣……”祁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因爲,他確認了,自己的主子不會出事兒……
一羣人的腳印印在草地上,還有羣馬啃噬過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美好的外表。
“這是怎麼回事?”只見一個雖然微顯老態,但是威嚴四射的中年人站在門口,看着房間內的一片鬧劇,一臉冷意的說着,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不怒自威。
“皇上,皇上!這不關臣妾的事,這不關臣妾的事啊!”藕妃原本趾高氣昂的臉蛋兒,看到那明晃晃的黃袍的一剎那,徹底垮了下來,當即整個人也有些慌亂,在那一剎那間,完全沒有一個皇妃應有的風度。
“這是怎麼回事!”只見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藕妃,沒有說什麼,只是又問了一次,一張威嚴的臉上帶着幾絲冷冽,讓人不敢直視。
“回皇上,藕妃,藕妃來看望小公主,奴婢,奴婢出去端碗湯,可是,可是等奴婢回來的時候,小公主,已經沒氣兒了啊!”一個模樣兒可愛的小丫頭跪在地上,一張小臉兒是梨花帶雨,左臉蛋兒上掛着一個深深的巴掌印兒,右肩上還有明晃晃的鞋印兒,很明顯是被人踹的,而且力道不小,再加上看到了皇上,整個瘦小的身體都在顫抖,顯然是嚇得不輕。
而另一個太醫,是太醫院的老資格了,此時此刻也是跪在地上,身體不知是由於太過激動還是太過蒼老,一直在顫抖着,但是從始至終,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賤婢,你居然敢亂說!皇上,臣妾來的時候,這小公主一直在睡覺啊!可是,這個賤婢出去了一趟,然後,然後,小公主就死了啊!這跟臣妾,真的,真的沒什麼關係啊……”藕妃看着眼前的丫鬟,罵了一聲之後,對着皇上是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一張俏麗的臉蛋兒上滴落幾滴眼淚,簡直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兒純潔。
“把憐妃給朕叫回來!無論她和誰在一起,全都叫過來!”只見皇上看了一眼四周,吩咐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太監,然後快步走到牀榻邊,皺着眉頭伸出手抓住牀上的小人兒的小手腕兒。
“王太醫,死因?”過了好一會兒,那皇上才鬆了手,一張臉上帶着幾絲濃濃的不捨,畢竟,這個女兒,是自己唯一的女兒,而且,這個女兒,還是自己老來得子,居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是這件事情,卻又處處透着詭異……
“回皇上,死因無法查明,小公主在老臣來之間,便已經停止了脈搏和呼吸,老臣只能靠着脈搏來辨認是什麼毒,現在,老臣無能爲力。”那個老太醫依舊跪在地上,聲音有一些嘶啞,身體隨着說話得頻率顫抖,好像是一隻風燭殘年的蠟燭一樣兒,一陣風,就說不定給刮到哪裡去了!
“能看出什麼?說!”皇上直接坐在了牀頭,微微有些滄桑的聲音透着一種冷漠,一種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冷漠,讓人無法忽視,更讓人無法直視。
“小公主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不是被外力致死,而且,根據這位丫鬟所說,在這丫鬟離去的小半刻鐘之內,讓小公主死的悄無聲息,一定是見血封喉的劇毒,而且剛纔老臣檢查小公主的喉嚨之時,發現小公主的喉嚨口腔裡面沒有任何殘渣和氣味,據判斷,應該是無色無味的純白色液體。”那個老太醫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給拖了出來,一張老臉上掛着淡漠的表情,好像根本不害怕自己眼前這個皇帝一生氣,直接將自己賜死。
“死亡時間。”那皇上似乎不想多說一句話,一張臉上面無表情,語氣也相當冷漠。
“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左右。”那老太醫也不多說,一張老臉同樣也是面無表情,語氣倒是夾雜着幾絲恭敬。
“你下去吧!”那皇上對着眼前的太醫揮了揮手,然後站了起來,離開了牀榻,直直的走到一個凳子的旁邊,坐了下去,一張冷漠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衆人,大有審案的感覺。
“是!”那個老太醫一行禮,然後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直直的走了出去,也沒有管接下來發展的會如何,畢竟,在皇宮,多知道一點兒事情,就多了一分危險。
“藕妃,你爲什麼來到這裡?”那皇上一邊說,一邊輕輕地端起身邊的一個酒杯,站在身邊的小太監非常識相的倒上了茶水。
“回皇上,臣妾近日來是來赴約的!原本,今日臣妾和憐妃打算出去賞梅,但是臣妾今日疏懶了,躺在牀塌上竟然睡着了,這一覺醒來,居然已經過了那時辰好久!臣妾一時心急,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可是,等臣妾進來的時候,被告知,憐妃已經和蘇妃出去了,本來臣妾是不應該在這兒帶呆着的,但是,臣妾今日畢竟是失了約,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想在此處等等憐妃,等憐妃回來,也可以好好的道個歉,臣妾在大殿閒得無聊,突然想起了小公主,便趕來看看小公主,可是,可是臣妾前腳踏進這個房間,後腳兒這個小丫頭便出去了,臣妾閒來無事,想要逗逗小公主,可是,小公主睡得很死,臣妾也就沒有叫,等到這個小丫鬟再回來的時候,要喂小公主藥,可是小公主怎麼叫都叫不醒!最後,一探鼻息,才知道,小公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