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白言扶修煉的差不多,力量也強大了不少,而南宮楚狂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加上南宮楚狂功力就很好,已經沒有任何大礙了。
屍骨山上,翼蛇由於元氣大傷,還在閉關,白言扶也已經修煉完畢,她只輕輕擡了一下手,囚禁她房間的牆紛紛導去。
白言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翼蛇身後,雖然翼蛇受傷,但由於長期吃人肉喝人血,也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這點敏銳度還是有的,翼蛇迅速往後退。
躲過了這個襲擊,翼蛇對白言扶說道:“我看你長的挺妖嬈的,一次都捨不得動你,就像讓你做我的夫人,你就留下來從了我。”
“你休想,你這造孽禍害多端,害死了那麼多人,還不乖乖就擒。”
“只要你從了我,我在也不去害人,你說什麼我都爲你改。”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翼蛇小酌一杯。
“你只是他的小妾而已,我可以讓你做我的夫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突然,結界被破壞了,南宮楚狂剛好聽到了這些話,便破門而入。
“你這妖孽她是不會跟你的,你別做夢了!”
這時白言扶想到爺爺給她說過的話,就算有在強的力量,也得接近的了它才能徹底殺了它,於是便答應了它留下來。
白言扶看着南宮楚狂。
“你走吧,反正陪你的人那麼多,也不缺我一個,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
翼蛇懶懶的開口。
“爲了以表你的決心,當着我的面親手殺了他,然後我們立刻成婚。”
於是白言扶就拔出劍策向他,南宮楚狂根本就沒有想到曾經還說有什麼危險要一起面對的人,卻要親手殺了他,真是可笑加可悲。
南宮楚狂倒下之後,白言扶把他送到村口的大樹下並輕聲說道:“南宮,對不起,爲了大家的安全,希望你理解我,我不得不這樣做。”
白言扶幫南宮楚狂治好傷之後,輕輕斜靠在他身邊,仰起頭來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後起身,朝着屍骨山的方向走去。
白言扶獨自走在路上,並不覺得害怕,只是心裡涼涼的,一陣一陣的難過侵襲着她,一直沒有落淚的她,現在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是那樣的傷心難過。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真有那麼喜歡他嗎?如果這樣我可以爲你變成他的樣子,怎麼樣?”翼蛇擡起他的頭,白言扶看了他一眼“婚禮籌備的怎麼樣?”
“一切順利,只要你準備好了,我們馬上就可以成親。”
“我們人類有一個習俗,就是在成親之日要把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請來一起慶祝。”
“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爲你做,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你了。”
白言扶沉默了。
婚期將近,南宮楚狂也還沒有醒過來,白言扶害怕他過來壞事,特意爲他做了手腳。
白言扶坐在梳妝檯前看着鏡子中妖嬈的自己,想到了當初嫁給南宮傲風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氣派,也許是想的太過入迷,連翼蛇來到身後都沒有察覺。
“你還是放不下他,那你怎麼能如此之快嫁給我,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
女人?”
“我說過了,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變成他的樣子。”
“不要了,我不喜歡他,看着他我心煩。”
白言扶心想你變成他的樣子我怎麼下的了手,成親之時我便會要了你這妖孽的命。
雖然沒有任何人來參加婚禮,但整體看上去還算氣派,翼蛇很開心,而且喝了很多酒,由於翼蛇這幾天都和白言扶在一起,白言扶在夜裡經常偷偷吸走翼蛇的法力,由於修煉多年,而且經常吃人肉飲人血,所以並沒有察覺。
就在白言扶以爲可以動手,殺死這個妖孽的時候,翼蛇察覺出白言扶的異常動作,並迅速驚醒過來。
“你以爲爲夫修煉多年是吃素得嗎?新婚之夜怎麼有這樣對待親夫的?”
“呸,你這妖孽,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我要和你同歸於盡,接招吧!”
客棧內。
“言扶,言扶……”南宮楚狂還在昏迷中,嘴裡一直叫着白言扶的名字,突然猛的坐起來,努力回想了整件事。
屍骨山。
“我早以只破你的陰謀,就你這點計量,我看着你就心動,從來沒有傷害過你一分,你爲何就是要這樣不罷休!”
“你禍害多端,我怎麼能容的下你,你讓我怎麼去面對那些被你害死的村民,你讓我怎麼對的起我的良心!”
翼蛇小酌一杯,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
“如今你以是我的妻,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說着便大笑起來,朝着白言扶走過來。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哈哈,你說呢?”
白言扶一步一步往後退,翼蛇一步一步逼近,嘴角向上一揚。
“你還在躲什麼,咋天做的不是挺好嗎,爲夫很喜歡!”
“哼,妖孽!”
“不要左一口妖孽,右一口妖孽,我以是你的夫,要叫夫君,哈哈哈哈!”
“你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做我的夫君!”
翼蛇一把抓住白言扶,試圖侵犯她,就在這時,白言扶一個反手,運功朝着翼蛇的心臟擊去,翼蛇防不勝防,最終還是沒有躲過這個襲擊,退後幾步,吐了幾口鮮血,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按住心臟。
過了幾秒後,翼蛇騰飛而起。
“我從未打算傷你,你一而在在而三的不識好歹,別怪夫君無情。”說擺,翼蛇顯出原型,朝着白言扶功來。
南宮楚狂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又發生了,於是他不顧客棧老闆的勸,一直朝着屍骨山跑去。
他心裡只有白言扶,擔心她的安全,他在心裡想也許是他多慮了,言扶可能真的已經嫁給他了。
南宮楚狂實在忍不住,他不相信她就這樣忘記他們的誓言,不可能,不可能,他心裡冒出這個念頭,於是又加快了速度。
來到山洞口,南宮楚狂輕而易舉就進去了,進去大約幾部路,就聽到打鬥聲,暗叫不好,上前衝了出去,只見白言扶躺在地上,還吐了幾口血。
“言扶,你怎麼樣了?”
“咳,咳,我沒事,別管我,你快走!”
南宮楚狂徹底暴怒了。
“妖孽,乖乖就擒吧!”
翼蛇一陣狂笑。
“憑什麼,我修煉多年,怎能就被你這毛頭孩子所制服。”
南宮楚狂看他不知悔改,便直接向他攻擊去,經過幾番打鬥,翼蛇已經傷到元神,可是南宮楚狂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翼蛇看情況不妙,趁南宮楚狂不注意時,朝着躺在一旁的白言扶攻去,白言扶被偷襲,又吐了大大的一口鮮血,然後直接昏迷過去,翼蛇又趁機逃走了。
南宮楚狂趕快拉起白言扶。
“言扶,言扶,你醒醒,不要嚇我啊!”
南宮楚狂一邊叫,一邊幫白言扶療傷,卻遲遲不見她醒,南宮楚狂感覺到白言扶傷的不輕,打橫抱起她迅速往客棧走去,路上白言扶似乎醒了點,卻還是迷迷糊糊的一路上叫着南宮楚狂的名字。
客棧內,只聽見白言扶痛苦的喊叫聲。
“言扶,言扶再忍忍,我知道你可以的。”南宮楚狂幫她在療傷,誰知那翼蛇竟如此毒辣,把白言扶傷的那麼重,南宮楚狂緊張的連汗都掉下來了生怕一有差錯,白言扶就再也醒不過來。
隱隱約約間又聽到白言扶。
“南宮,南宮……”她一直叫着南宮楚狂的名字。
南宮楚狂連忙轉過來抱着她,說道:“言扶,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水,水……”
南宮楚狂立即給白言扶到了一杯水,並喂她喝下。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白言扶呆呆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她入迷了,以至於南宮楚狂叫了她好多聲都沒有聽見,這又把南宮楚狂給嚇到了,以爲她又出什麼事了,打算起身出去找大夫,剛起身就被白言扶抓住。
“沒事,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好好,嚇到我了,你沒事就好。”
南宮楚狂順着牀坐了下來,緊緊握着白言扶的手。
“你餓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不餓,你別走。”
兩人對視了一眼,南宮楚狂不滿的說道:“爲什麼你要這樣做,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而且那樣很危險。”
“對不起嘛,我這不也沒事了!”白言扶嘻嘻一笑。
“你要是出事了那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害怕你醒不過來了。”說着南宮楚狂一把將白言扶覽到懷裡,白言扶也聽話的讓他就這樣一直抱着。
次日清晨白言扶還在睡夢中,就被一些唧唧查查的聲音吵醒,她出去看看,原來是客棧裡站滿了人,她隨便套了件外套,便走了下去。
南宮楚狂站在桌子上大聲的對村民們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如今那妖孽已經受了重傷,目前不會再來傷害大家了,以後相親門可以不用在躲躲藏藏了。”
頓時客棧內一片掌聲響起。
“真是謝謝南宮大俠了。”
“怎麼沒有見白姑娘呢?”
南宮楚狂說道:“噢,沒什麼事,她只是受了點傷,大家不要擔心”。
“咳,咳,南宮,你們在幹什麼呢?”聞聲,大家全部往樓上看去,白言扶臉色還是不太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