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逃開的南宮楚狂閃現到了一個地方以後,纔開始環視四周,這個地方是哪裡。
只是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來這裡是什麼地方。
本來就是這樣,從來都是這樣。不知道,目的地到底會是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應該要怎麼做纔是對的?
可就算是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必須要堅定的走下去,因爲根本就是無路可退。
忽然,他好像聽見了鐘聲。
鐘聲?
難不成是寺廟的大鐘?
這種地方竟然還有寺廟?
真要是現在想一想的話倒是覺得並不是怎麼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這周圍,雜草叢生,根本沒有路可以走。
南宮楚狂尋找了一刻鐘左右的路,發現並沒有上山的路,救白言扶的心越發的焦急起來,一氣之下竟然砍去了一排數目,想要爲自己開闢出一條上山的捷徑。
這些樹木好像很堅硬,他削鐵如泥的寶劍竟然還要砍上兩三下才能將這樹木砍斷,好不容易砍斷了一棵樹,就在南宮楚狂越過樹墩的時候,身後一陣疾風襲來,他快速的像一旁躲開,沒先到這個襲擊的東西竟然跟着他躲閃的方向繼續襲擊,天色太暗,這個樹林裡面更是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燈光,南宮楚狂壓根看不見襲擊他的是什麼玩意。
但是他從攻擊的速度上能夠清楚的知道,這個不是人類,也不是睚眥那妖怪。
一個乾枯的刺皮膚的東西圈在了她的手臂上,寶劍被甩出去老遠。
“該死的。”
南宮楚狂看見自己的武器被人甩開了,自己要赤手空拳的與這個怪物搏鬥的時候,無比的懊惱。
忽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他在靠近的時候,纔看清楚,果然是樹木。
剛剛自己砍了的書,應該是一個千年老樹精。
“你竟然敢傷害我?”樹木忽然張嘴講話了。
出乎意料的,這個竟然是一個聽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女人的聲音,甜軟中間帶着一絲慵懶與憤怒。
“姐姐姐姐別生氣,他應該是不知道我們是樹精,”另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響起來,緊接着,整片樹林裡面都是安撫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人。
南宮楚狂有些無語,爲什麼最近好像幹什麼都是很不順心的那種?
也真的是可怕。
天色慢慢暗淡了下來,樹林裡面傳來了動物的嘶吼聲,是的,夜晚的時候,正是狼羣餓的時候,使他們尋覓事物的最佳時間。
南宮楚狂感覺到有一羣氣息強大的魔獸在慢慢的想自己靠近。
心裡面不禁打起了警鐘,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鬼地方是什麼地方,但是南宮楚狂知道,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森林,是哦不定,是比魔獸森林還要可怕上幾萬分的森林。想到這裡,南宮楚狂不禁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比睚眥還可怕的地方。
忽然之間,這黑暗的森林在一瞬間亮了起來,好像是hi燈籠被點亮了。
看着綿延萬里,幾乎快要綿延到山頂的燈光,將漫天的繁
星都比了下去,南宮楚狂不禁案子咋舌,這個妖怪的力量還真的是很厲害的呀。
忽然,她的面前多了一個長相妖豔的紅衣女子,女子生的一副好相貌,貌若天仙,眉眼中間滿是含情脈脈,額頭上有一顆鮮紅的硃砂痣,硃砂痣的四周一花瓣,這點妝點的真的是很漂亮。
“好一個相貌堂堂的公子。”
紅衣女子透過燈光,看見了來人的模樣,一雙翦水秋瞳裡面閃現點點驚喜的笑意。
南宮楚狂從小見慣了這樣的目光神情,在熟悉不過。他知道,又有一個女子,拜到在他的鞋子下面,只要是以前,他說不會與這個妖怪玩一會,逗她樂一樂,只是現在,白言扶再海底,還不知道安全怎麼樣。他那裡來的閒情逸致去逗別的女子。
“不知姑娘是否願意指路給在下。”南宮楚狂咬咬牙,擺出一副謙恭的模樣。本來以爲自己這樣,這個女人就會放過自己,沒想到自己表現的越是軟弱,這紅衣女子的眼睛裡面的勢在必得的意思就越是明顯。也是難爲了他們。
周旋了大概一刻鐘,南宮楚狂的暴脾氣終於忍不住了,沒好氣的盯着面前的這女人:“本王讓你讓開!”
這紅衣女子再怎麼不濟,好歹也是這片偌大的森林裡面的千年樹精,來往的鬼神看見自己,都要向自己點頭示意。這個區區人類,憑什麼這麼趾高氣昂的命令自己?
紅衣女子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想要扶着他的肩膀,南宮楚狂的身邊從來不缺的就是這種投懷送抱的女人,他一眼就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要幹什麼,不留痕跡的向旁邊躲了一下。
女子雖然有些惱怒,卻還是沒有說什麼。將伸出去的手在南宮楚狂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兩片薄脣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
南宮楚狂感覺周圍的世界有些模糊,意識雖然還是清醒的,但是眼睛已經看不清了。感覺身上的力氣已經被抽空。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敢迷惑自己。
與此同時的白言扶,正在海底與睚眥爭鋒相對。
睚眥回來的時候,身上帶着沖天的殺意,經過的地方,海水都是一陣翻涌。看到這樣,白言扶忽然鬆了一口氣,看來南宮楚狂應該是安全的,不然睚眥應該不會這麼生氣、
但是現在她還是不能確定南宮楚狂究竟是不是還活着。
忽然,睚眥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兩眼突出,死死的盯着她:“說!你們身上怎麼會有元素之力的?”
白言扶自然不會告訴他,死死的咬着嘴脣,呼吸着鼻子裡面越來越少的空氣,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缺氧。但是不管睚眥怎麼說,白言扶都不會告訴她的,因爲睚眥越想知道的,白言扶偏偏就越是不想說。
白言扶的眼睛已經開始往上翻了,但是白言扶心裡面並沒有什麼恐懼,因爲她也是從鬼門關徘徊好幾次的人了,上次在黃沙之域吸收力量的時候,經脈爆裂開的感覺比現在可怕上一萬倍。
睚眥見白言扶嘴巴始終緊閉,不願意透漏出一個字,眼看着她就要死了,睚眥無可奈何,也只能放
手。
重新能夠自由呼吸的白言扶攤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
開來南宮楚狂應該是借用空間之力離開了,因爲空間之力一般沒有人能夠駕馭,所以睚眥一定沒有追上他。
只是現在,南宮楚狂在哪裡?有沒有受傷?
白言扶卻之能乾着急,因爲她再怎麼着急,她都見不到南宮楚狂。
但是她要是知道南宮楚狂現在的豔遇,就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從容淡定了。
睚眥看着面前倔強的女人,忍不住咬牙切齒。若不是看你長得如此好看,本王早就把你碎屍萬段了。
古往今來,哪裡有人敢對自己這樣不恭敬?
南宮楚狂慢慢悠悠的醒過來,眼皮像是有千萬斤沉一樣。
不知道是怎麼了。
頭裡面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這她的骨頭,很疼,很疼。
有些頭昏腦漲的。
手上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南宮楚狂忽然響起來在這之前,自己被樹精迷暈的事情。心裡一慌,用力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翠綠色的竹子做的屋頂,房屋裡竟然還有淡淡的竹子味道的清香。難不成妖怪都住在這種地方嗎?
“醒過來了?”忽然,好聽的聲音響起來,是一個及其清朗的聲音,南宮楚狂聽着這個聲音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自己怎麼會在男人這裡?剛剛迷暈自己的,不是一個女的嗎?
“你是誰?”
南宮楚狂說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嗓子裡面幾乎快要冒煙了,很乾很乾,也很燥。
說出來的話的聲音都好像是公鴨嗓一般。
“我是救了你的人。”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灰白色的衣服的少年緩緩走來。
南宮楚狂看着這個男人,心中竟然覺得這個是個好人,而且還是一位大貴人。
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想,但是既然想了,那就要表示自己的尊敬之一。
“不知閣下大名。”
“尤丕修。”
“尤公子。”南宮楚狂做起來,單手放在胸前,說道:“在下南宮楚狂。”
尤丕修好像早就知道他是誰一樣,笑眯眯的看着她:“你不知道那樹精是個吸食人類精氣的妖怪麼?”
南宮楚狂微微挑眉。
“若不是本公子半夜閒來無事,你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逃過他們的魔爪。"
南宮楚狂滿臉無語,看來最近不宜出行。到哪裡都能遇上一堆自以爲是的蠢貨。
要不是看面前的這個男人穿着樸素,還給人感覺一種珠光寶氣的感覺,自己猜懶得搭理他。
日後要是自己與皇弟爭奪皇位,必定少不了大戰。那時候,誰能贏,就要看誰的物資了。
現在皇弟在皇宮,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着兵馬糧草,的日子及在這些地方,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安全回去,根本沒有時間去準備,要是現在錯過了任何一位貴人,說不定就是讓自己滿盤皆輸的關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