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宮楚狂不氣反倒笑了起來,更是把白言扶更是氣急敗壞,掉頭便狂衝向紅毛怪。
“白鶴精魂!”
看着白言扶猛衝過來的聲音身影,那療傷療到一半的紅毛怪驚慌起來,也是各種法力施展了出來,想要阻擋白言扶放出的汽化白鶴的身影。而在一旁看着的南宮楚狂無奈也是嘆了一口氣,想着這個丫頭的脾氣太烈了一些吧,可是打鬥怎麼就不知動些腦子呢。沒辦法,他只好身影一動,忙捏了一個撞擊的口訣,飛箭一般迅速地刺向與白言扶正纏鬥在一起紅毛妖獸。
而此刻那邊的紅毛怪憑藉着自己身披的紅色鱗甲所擁有着的強悍的防衛能力,幾乎是完全忽視白言扶接二連三放出去的汽化白鶴,汽化蛟龍,汽化大熊的攻擊。
此刻他已經直接衝到了白言扶面前,不過就在紅毛怪即將要對白言扶下黑手的時候,南宮楚狂像利劍一般藍色的身影猛地刺向了紅毛怪。感到身上一陣刺痛的紅毛怪,立刻分清楚這白衣的小姑娘並不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危機,真正的危害應該是來自那藍色的光影。
那紅毛怪憤怒的大喝一聲,也不敢大意,忙扭轉身子,將兩隻犄角猛衝向身側的南宮楚狂。
看着紅毛怪猛頂過來的犄角,南宮楚狂也很是緊張,但是他臨危不懼,腦子在緊要關頭那轉得是也相當快,他隨即收回保持刺出形態的手指握成拳頭,然後低聲避開紅毛怪的犄角,猛地打在了他正低頭的臉上,這猛力的一拳將那紅毛怪的鼻子打得深深陷了下去,聽到那咔嚓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南宮楚狂猜側着紅毛怪的鼻樑必然是被自己給打斷了。
那紅毛怪吃痛,雙掌飛快的亂舞着,橫掃他所能觸碰到的一切,由於他身體十分龐大,這手臂自然是很長,加之手掌力量又很強,幾下便將街邊兩旁的房屋,都掃了個精光。
各處的瓦片、柱子、橫樑和門扉都被他搗毀,這些東西的木屑都灑滿一地。
他們在此處鬥爭許久,這兩旁的房屋裡的居民早已悄悄地從屋後兩旁溜走,因此現下並無傷亡。只是遍地狼藉。
趁那紅毛怪還因吃痛了狂怒的時候,南宮楚狂忙念口訣召喚出來雙劍。
這雙劍本是白言扶的,只是白言扶一貫不喜歡用這些暴力的武器,便轉送給了他。
只見這被召喚出來的雙劍是一陰一陽,顏色是一黑一白,他們名喚雙明劍。南宮楚狂大喝一聲,“去吧!”
那兩把劍便直直的飛向紅毛怪的雙眼。正在暴怒中失去理智的紅毛怪,看到雙劍飛來時似乎並不知道躲避,任由那雙劍直直插入他的雙眼,並且貫穿他碩大的頭顱從後腦勺飛了出去。
隨後那雙劍在空中打了個旋兒,便飛回到南宮楚狂的身邊,懸停在半空中。
遭受重創的紅毛怪,此刻並沒有發出怒吼,而是安安靜靜的立在那裡。
突然,他猛地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吐
在地上,臉上漸漸浮現出猙獰且兇狠的表情。周身也泛起的一種殺意。南宮楚狂忙提起心,警惕着準備着對白言扶說:“小扶,你在一旁助我,快用練氣之法爲我護體,我此刻心神不定,你切莫讓我的靈氣四散,如果我的靈氣不能相聚,就必不能將這紅毛怪一舉斬殺,那你我二人就危險了。”
“好,南宮我明白,你只管專心對付那紅毛妖獸,我自會爲你凝神練氣。”
聽了南宮楚狂的囑託之後,白言扶自然不說二話,立刻盤腿坐下開始爲他凝神練氣。
身受重傷的紅毛怪此刻四肢着地幻化成了一頭赤毛金面尞獨角獸,老天也似乎是配合着他,開始狂風大作,妖風震級。
在狂風席捲下,已經瞎了眼睛的赤毛金面尞獨角獸面孔猙獰的將一旁剛纔受傷昏迷,還沒有來得及逃跑的幾個百姓一把提起,張口吞入腹中。之後便滿嘴鮮血淋漓地衝向南宮楚狂。
那赤毛金面尞獨角獸將自己的獨角直抵南宮楚狂,逼得南宮楚狂一時沒有法子,只能以肉身相搏,他雙手努力的握住那赤毛金面尞獨角獸粗壯的獨角企圖將赤毛金面尞獨角獸的身體擰翻一個個兒,然後能遠遠地甩出去給他重重的一擊,然而他沒有想到以他的實力,根本無法撼動向赤毛金面尞獨角獸這個級別的妖獸,他猛的用力的後果是反而被赤毛金面尞獨角獸甩了出去。
見這赤毛金面尞獨角獸如此兇猛如此兇悍,南宮楚狂沒有法子,只能用出他最不願召喚的一個大招就是祭出他的雲紋刀,那雲紋刀乃是他們家族祖輩輩傳下來的法器,他甚少使用,因爲一旦使用就會相當於告慰祖靈,藉助祖先的力量。而且對於修行未到的人,法術不夠成熟,其實根本難以駕馭,處理不當,說不定會被雲紋刀所反噬,根本無法讓雲紋刀起到它最大的效果。然而此時沒有辦法,南宮楚狂又一時想不出其他更好解決方式。
於是他隻手向上藉着天上的水汽開始往外祭他的雲紋刀。
只見剎那間天地似乎都失去了顏色,雲翻霧涌將天上的星星月亮全部遮蔽,四處一片漆黑。其實此時,因爲雙目已經被刺瞎所以那赤毛金面尞獨角獸並不知道:在這天空黑暗的時候,其實盲掉了的赤毛金面尞獨角獸和南宮楚狂是同等境遇,這是攻擊南宮楚狂,而雙方條件正處於公平的時候,然而赤毛金面尞獨角獸並不知道,所以沒有抓住這機會。召喚出來雲紋刀的南宮楚狂似乎是有了底氣,絲毫不懼赤毛金面獨角獸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猛然將雲紋刀劈向赤毛金面獨角獸。
“鐺!”的一聲劇烈的碰撞,刺耳的聲音幾乎要驚醒在一旁凝神練氣的白言扶,白言扶努力的調試自己的氣息,希望自己不要受他們二人打鬥的影響。
否則,一旦她的氣息混亂,隨後就直接會影響到南宮楚狂的實力,緊接着就可能會害死他們二人。
這方白言扶正在努力平息那邊南宮楚狂,卻抓緊
機會努力的用雲紋刀劈砍着赤毛金面獨角獸。
赤毛金面獨角獸畢竟是一個妖獸,因此暫時沒有轉過腦子來,沒有想到拿出自己的武器來和南宮楚狂相抗爭,而是用一身赤紅色的麟甲進行硬扛。
然而無論他的麟甲如何的堅硬,如何的能抗擊打,它畢竟是肉身,怎能與注入了祖輩輩靈氣的雲紋刀相比,更何況雲紋刀還是金器。
沒過多久,剛纔還拼命掙扎的赤毛金面獨角獸便已經氣息奄奄的俯臥在地,這邊南宮楚狂也因過度消耗靈力,這樣使用雲紋刀便將真氣耗了八九分,所以不得不停手。
還沒等南宮楚狂將氣息喘的均勻,那赤毛金面獨角獸突然擡起頭滿臉怨恨,努力的聚集周身陰暗的力量,毫無徵兆的向白言扶撲去。此時因爲赤毛金面獨角獸正處於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的中間,所以南宮楚狂一時根本無法衝到白言扶面前保護她。
完全蒙了神的南宮楚狂被激得一身冷汗都下了流了下來。
難道白言扶今天又命喪與此了嗎?這時候再一次的懸停在一旁的青銅盾牌環形保護法器罩在了白言扶的身上,替她擋下致命的一擊。
“小扶,小扶,你沒事吧?”南宮楚狂急忙趕過去看白言扶。
一直凝神的白言扶才反應過來,她剛纔一直凝神,並沒有注意到紅毛怪剛纔的一擊,見她一臉茫然但是安然無恙,南宮楚狂回頭一看,那紅毛怪已經跑的不知所蹤。見狀,南宮楚狂十二分的懊惱,“此時讓着畜生跑走了,他隱起療好傷,下次再見他怕是打不過了。”
白言扶瞧着眉頭緊鎖的南宮楚狂,不由笑了出來。
“虧你還笑的出?你知不知道你剛纔有多危險?要不是有盾牌型防禦法器,此刻我就不知道在哪裡哭你了。”
南宮楚狂將白言扶扶起,看着她滿臉笑容不由斥責到。
“兇什麼兇嘛?我笑還不是因爲能幫你一個大忙,你還這麼兇,那我不和你講話了,不告訴你了。”
白言扶抱着手臂扭頭不理南宮楚狂,沒想到南宮楚狂這回也耍起來脾氣,掉頭就走。
“不想聽。”
見南宮楚狂要走,白言扶也急了起來,快步追上他,“喂,你怎麼這樣?我是想告訴你那紅毛怪的老巢在哪裡,你不是想知道麼?”
南宮楚狂一聽回頭看白言扶,見她一臉肯定,不確定的問:“你怎麼知道?你真知道?”
瞧南宮楚狂不相信的樣子,白言扶也很是不開心,道:“那紅毛怪還沒出現時,我就覺得他身上的惡臭十分熟悉,想着在哪裡聞過,這才發呆的,你還訓我。”
“哼!剛纔我爲你凝神練氣的時候,突然想起,應該是在苟蘭橋那裡,你記不記得,傍晚我們去客棧的時候路過的那座苟蘭橋,當時我還說道:如此好的景緻,爲何卻奇臭難聞,想來那紅毛怪白天便會蟄伏在那橋下,夜晚出來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