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南宮楚狂這邊兩人用完了餐向外面的人道了一聲後,便立馬有人,房頂上,將裝碗的籃子掉了下來。
白扶言將餐盆放進了籃子中,看着籃子以平穩的速度被人拉上了屋頂,然後看着屋頂上的瓦片被人蓋上之後,小心翼翼的察覺到周圍已經沒有人了,這纔開始和南宮楚狂商量事情。
“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等到每天晚上的時候纔開始我們的計劃吧?
況且若是我們每天晚上都是同一種理由,同一種動靜,你覺得外面的那些人會相信嗎?”
白扶言說着,話音落下,站起身來朝着門邊走去,悄悄的透過縫隙看了看外面守衛依舊密不透風的模樣,微微一嘆。
“我想,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不會是白癡的,而且我也不認爲那些暗衛都是吃白飯的,我瞧着他們今天就已經有些懷疑我們了,如果我們今天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動靜,一定會被那些人發現的,但是如果我們今天不動作的話那麼留給我們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了。”
白扶言的話就如同當頭一棒一樣,讓南宮楚狂有些無奈的同時卻不得不承認,白扶言說的是一點都不錯。
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夠了,若是多錯了幾次那肯定就沒有效果了。
而且,就是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能用也不能在青天白日用啊,白日宣淫,他南宮楚狂可是做不出來,相信白扶言也絕對不會願意來配合,更別說外面那些視覺嗅覺聽覺都十分敏銳的守衛了。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自然的問題也就來了,他們該如何在白天的時候在不驚動外面那些守衛的情況下將計劃完善。
這個問題是南宮楚狂和白扶言絕對需要考慮的。
想了想南宮楚狂有些煩躁的起身,房間中轉了兩圈,腦海中不停的轉動卻仍是得不到最好的答案。
白扶言看着南宮楚狂轉圈,只覺得自己的頭都給轉暈了。
她知道南宮楚狂也在憂心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帶着嘲諷意味的道。
“瞧瞧,既然你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我就更想不出來了,不知道皇上您什麼時候才能想到更好的辦法能夠白天我們也可以繼續我們的計劃而且不被人發現。”
白扶言的話,彷彿戳中了的南宮楚狂心中的一道細微的傷口,他面色有些不好看着白扶言頓了頓。
輕笑兩聲,“現在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是說不出來,倒也沒什麼了不是,畢竟你都想不出來了,那我就更想不出來了。雖說我是一個皇上但是平時我接觸的可都是國家大事,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都應該有你們這些臣子來想嗎?”
南宮楚狂的話雖然有些無賴,但是卻讓白扶言無法反駁,一般來說遇到這樣的情況,的確是不應該是皇上來處理,畢竟皇上養着那些臣子,可不是讓他們白白的來吃俸祿的。
南宮楚狂的一席話,將方纔白扶言的話給打了回去,讓白扶言,有幾分無奈的同時也有些不爽,瞪大了一雙
美目看着南宮楚狂。
“有本事你就把,計劃想出來,別跟我這裡貧嘴。”南宮楚狂發現真是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久白扶言在面對他的時候,就越發的不記兩人的尊卑。
這要是放在之前他敢保證即使白扶言因爲之前的事情恨透了他也絕對不會這樣對他說話。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頓了頓,擡腳走到白扶言的面。
語氣有些不好。
“怎麼,雖然我們離開了皇宮但是別忘了,我現在身份依舊是皇上,只要南宮傲風一天沒有頂替我上位,即使我現在被人關在這裡可是我依舊是皇上,但是你現在居然都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是不是等我出去了之後你便直接翻了天?”
說這句話時南宮楚狂的語氣有些嚴肅,面色更是十分正經的樣子,讓白扶言,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看了看他的臉上那種毫無一絲笑意,滿是嚴肅,板着一張臉的模樣,讓白扶言幾乎都要相信南宮楚狂是真的生了氣。
“怎麼不說話了?”看着白扶言久久不說話,南宮楚狂語氣中帶着淡漠的開口道,聲音依舊有些冰冷讓白扶言,身子微微一僵。
許是因爲之前南宮楚狂奪取了自己的清白,讓白扶言的心中本來是十分的憤恨南宮楚狂的,但是自從被劫持到這裡來之後,白扶言所接觸到最多的人就是南宮楚狂,再加上之前的事情。
下意識的就認爲南宮楚狂是欠着自己的,所以面對南宮楚狂的時候,說話就越發的不正經,不嚴肅,不尊敬了,之前還沒有覺得有什麼,直到南宮楚狂開口說了這件事,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過了。
“那皇上您覺得我該說什麼話,或許皇上認爲在這我應該怎麼對你?”
本來,白扶言是想要好好說話的,但是,面子上似乎有些過不去,白扶言只能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雖然話語中帶上了敬詞,但是行爲舉止還是那副樣子。
那語氣上帶着的濃濃的一股不屑一顧的味道讓南宮楚狂有些想笑。
想了想白便開口道:“我就這麼一說,你現在是在彆扭什麼不屑一顧什麼?”南宮楚狂這麼說着,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加深。
白扶言見此,這纔想明白,原來自己是被南宮楚狂這個傢伙給耍了一頓,看起來他是壓根就不在乎自己對他的態度,剛剛的那些話無非是調侃自己的罷了。
有些氣憤的轉過頭白扶言不去看南宮楚狂那一副欠扁的模樣,轉而想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想要去管南宮楚狂那邊了。
兩人心中都有事兒,倒也沒注意對方直到房頂上傳來了送飯菜時纔有的敲打聲時,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已經是午時了,時間悄然生息的已經過去了這麼多。
飯菜一如既往地豐盛,琳琅滿目。
但是,白扶言此時和南宮楚狂卻都是提不起興趣來吃。
嚴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他們兩個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到底能不能出去,到底能不能保證自己的性命無憂這還是個難題,他們有什麼
心思來吃飯呢。
兩人本意是兩個人各自想着辦法看誰的能用,或許一個不長時間就能想到很好的辦法,但是這個計劃卻是繼續在傍晚時,外面進來的兩個丫鬟給打斷了。
“你說你們主子要見我?”白扶言的語氣充滿了驚訝,歪過頭,面帶震驚的看了看南宮楚狂,見此時的南宮楚狂似乎也有很驚訝的模樣,微微不解。
“是的,姑娘,還煩請您跟我們走一趟。”丫鬟的話音落下,對着白扶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而白扶言卻是有些猶疑到底該不該去,這是個問題。
未知的事情往往都是很危險的,就好比如現在,這個丫鬟口中所說的主子,他們是一點底細都不知道。
又是都是敵國的人,如果這些人找自己的原因單純的只是想要詢問自己那還好說一些,但是若是這些人的本意是對她詢問一些機密畢竟嚴刑拷打的話,白扶言想,她大概是撐不過去的。
白扶言心中這麼想着,擡頭看了看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的南宮楚狂,見他雖然面上帶着擔憂但是卻是對自己急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這才轉向面對着那個丫鬟,“這位姑娘,不知你們主子,叫我過去做什麼?”
白扶言的語氣中帶着點點的疑惑,和正常人在接收到了一件不正常的事情時的疑惑表現的一模一樣。
當然,若是正常的丫鬟,怎麼說都會有一點點的提示告訴會告訴白扶言因爲什麼事情等等。
但是,很顯然這些人並不是正常人,只見那個貌似領頭人一般的丫鬟擡頭看了看白扶言,面無表情的道:“這個就不是我們這些做奴婢的能夠知道的了。”
頓了頓,那丫鬟似乎是見白扶言久久沒有動作又道:“這位姑娘您只需要跟着我走便可,至於是什麼事情到了地方姑娘你肯定是會知道了,還有那位公子你無需拿滿臉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公子若是想知道主子找這位姑娘何事,可以容奴婢稟告了主子,待主子同意了這纔來告知公子。”
南宮楚狂聽了那丫鬟的話微微一愣,他壓根不知道,那丫鬟怎麼會知道他心中所想的
“公子,姑娘,我們主子來之前還讓奴婢帶一句話給你們,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真相的好,若是知道了真相說不定會把人害死,有一句話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聽過:好奇心害死貓,希望二位不要去做那個好奇的貓。”
丫鬟將她主子的話全部的告知了白扶言兩人就站在了一旁不予言語。
而白扶言在躊躇了一番之後,決定跟着兩個丫鬟走,反正去是死,不去也是死不如就抱着膽子去闖一闖。
這麼想着,白扶言對着南宮楚狂輕輕的點了點頭,“二位走吧,帶路。”
“這邊,姑娘請。”
白扶言並沒有去多久,南宮楚狂只感覺自己等了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到白扶言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樣?”南宮楚狂連忙迎上去,看着白扶言語氣中有着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擔憂。
聞言,白扶言搖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