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晴越那麼講,自己的確是昏迷了好久啊,自己也真是的,區區一點小雨,南宮楚狂用足了元力。
自言自語道:“體力充沛,看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南宮楚狂靜靜的一個人在街上走着:“好無聊啊,好不容易出次宮,怎麼連個人都沒有。”想着自己當皇上已經有二十多天了,今天終於出來了,可把自己給憋壞了!
南宮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着,碰到一個女的。
“是誰這麼不長眼,連朕……我也敢撞。”南宮楚狂差點就說出來自己的身份。
“對不起,不好意思,撞到你是我不對可是你也不該罵我不長眼啊。這樣就是你的錯了。”這名女子道。
南宮楚狂想了想,算了,不跟她計較了。自己身爲天子,豈會和一個平民的女流之輩計較。
現實中,易大師換在盤地而做,突然一股元力來襲,易大師一手接住了。
“是誰?到底是誰?居然敢外貧道的眼皮子底下傷人。”
只聽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他們兩個本該如此,哈哈,這次誰也救不了。哈哈哈……”說着這聲音便消失了。
易大師連忙回頭,看着一旁的南宮楚狂,掐指一算道:“不好。這下完了。”
於是易大師連忙用自己的元力進入南宮楚狂的身體裡,叫他,可是怎麼叫也沒反應。又用元力進了白言扶體內,也是,怎麼樣都沒反應。
易大師連忙叫南宮楚狂,快醒醒,徒兒,快醒醒,怎麼叫也叫不醒。
易大師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已經過去了六個時辰,大事不妙了,繼續叫到,徒兒,徒兒……
幻境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慢着,不準拜堂。”
南宮楚狂看着不遠處正在那裡喊出聲的那個人,這個人就是白言扶。
白言扶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南宮楚狂的身邊說道:“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枉費我對你一番癡情。”說着,便撲在南宮楚狂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南宮楚狂看了看眼前這位女子,原來是她,上次撞了自己,不僅沒有道歉還吼自己,後來遇到了壞人來捉她我救了她,她居然還恩將仇報,到底安的什麼心。
南宮楚狂看着眼前這位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大吼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爲什麼這樣說,上次救了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今天還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居然前來搗亂,說,你目的何在。”
白言扶說道:“目的,我沒有什麼目的就是讓你對你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南宮楚狂頓時腦子模糊了,說道:“那麼既然如此,請問這位小姐,你叫?”
白言扶儘可能的將自己的嗓門提到最高。
“白言扶。”
南宮楚狂大驚一聲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母親端了一碗燕窩粥來,見南宮楚狂醒了大喜道:“快,來楚狂,喝碗燕窩粥驅驅寒。”
南宮楚狂大驚,還好剛纔是夢,可是剛纔那個人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白言扶。是誰?
不一會南宮楚狂喝了那碗燕窩粥,正
準備要出門,只見晴越從外面進來說道:“皇上你昨夜受了風寒,現在準備要去哪裡?”
南宮楚狂淡淡的說道:“沒事的,不要緊,在宮裡無聊,想出去走走。”
晴越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南宮楚狂想想剛纔的夢,就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多一個人也能讓自己稍微放鬆放鬆。
於是南宮楚狂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你陪我一起吧!”
說着,兩人便一起朝皇宮外走去……
另一方便,白言扶正在跑,後面一個人在一直追着她,白言扶終於體力不支,倒下了。
只聽那個人說道:“跑啊,怎麼不跑了,看你現在往哪跑。”
說着就要對白言扶伸出鹹魚手。
只見眼前有一男子一掌就將這名正要伸出鹹魚手的小混混打的飛出去幾米外。
白言扶模模糊糊的看見個人影,那人在準備什麼,我這又是在哪?
白言扶此刻清醒了,看見了眼前這名男子。
男子說道:“我已經救了你了,不用擔心了,這是我給你熬的藥,喝了就好了。”
白言扶淡淡的說道:“謝謝。”
不一會只見那名男子,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自己怎麼喝了這碗藥,渾身好熱,只見那名男子,慢慢的向自己走來,同樣也伸出來鹹魚手。
白言扶此時渾身無力的說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我!”說着便不勝藥力,準備暈倒。
“我叫南宮楚狂,是當今的皇上,你隨時可以來找我,也可以報仇。”南宮楚狂說罷,便抱起白言扶,兩人一同便屋子裡走去。
數日後,便聽說當今皇上要娶妻,白言扶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想想南宮楚狂,這名字怎麼這麼的熟悉。
白言扶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已經在皇宮內,眼看着眼前的這名女子和南宮楚狂就要拜堂成親了。
白言扶連忙大喊道:“慢着。”
南宮楚狂見了她,很是納悶,只聽見她說自己曾經侮辱她,不負責任之類的話後,南宮楚狂也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言扶猛地驚醒,原來剛纔是夢便,嚇死自己了。
剛纔那人的面孔,聲音,還有名字,怎麼會那麼熟悉,只聽見玉兒從外面進來,說道:“小姐,你可算醒了。”
白言扶問道:“可算醒了,怎麼了?”
玉兒繼續說道:“小姐剛纔一直胡言亂語,嚇的玉兒不行,這不夫人也來看你了。”
隨後,便看見殷素素進來說道:“怎麼了,女兒,聽說昨天晚上你沒休息好?怎麼一直在做夢,還說胡話嚇死爲娘了!”
白言扶這才慢慢清醒,看看了,這是白家,看來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於是長舒一口氣,說道:“沒事的。娘,我剛纔只是做夢了,你們不用擔心了。你們都回去吧。”
殷素素聽後說道:“沒事就好,玉兒,你陪陪小姐,我們都先回去吧!”
說完,所有人都散去了,白言扶看着人都散去了,對玉兒說道:“玉兒,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你可不可以不告訴任何人。”
玉兒說道:“小姐,讓玉兒陪你一起
去吧!”
白言扶說道:“不用了,玉兒,我真的沒事的,一個人轉會就行了。”
“不用了,玉兒,我一個人去就好了。”白言扶看着玉兒,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小姐,你小心一點啊。”玉兒說完便走了,只留下了還在白家的白言扶。
白言扶起牀,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容貌居然已經是被人給動過刀子的臉了。白言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白言扶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一個人去哪裡好呢?
想了好久,白言扶嘆了口氣的說道:“算了,我還是去欣悅客棧吧。”說完,白言扶便朝欣悅客棧走去。
“你說,我們去哪啊?”晴越看着南宮楚狂問道。
“去哪?”南宮楚狂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還在漫無目的的走着,聽着晴越這麼問,南宮楚狂也隨口應了一聲。
晴越撒嬌的說道:“我餓了,我要你請我吃飯。”
南宮楚狂答道:“好啊,你想去哪啊?”
晴越繼續的說道:“我想去欣悅客棧。”
南宮楚狂應了聲,“好。”兩人便一起朝欣悅客棧走去。
欣悅客棧,京城最大的客棧,像一些有錢的人家,或者當官的人才能消費的起這裡的食物。
白言扶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就走到了這裡。算了,還是進去吧!
白言扶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坐着,感覺最近有好多的事情,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她突然有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遠處的南宮楚狂也有這種感覺。
白言扶朝南宮楚狂那邊望去,看見了南宮楚狂也在看她,那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終於,白言扶忍不住的走向了南宮楚狂,一拍桌子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南宮楚狂也有這種感覺:“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感覺我們確實在哪裡見過一樣。”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南宮楚狂。”
“白言扶。”
果然,可是就是說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不一會南宮傲風又進來了,看着所有人都在,就說道:“大家好,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王兄,南宮楚狂,這是我朋友晴越。”
反過來對着南宮楚狂說道:“這是我夫人,白言扶。”
你夫人?白言扶頓時不知道怎麼回事,誰是你夫人,什麼夫人?白言扶一頭霧水。
南宮楚狂更加的不解,到底怎麼回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四弟,你什麼時候娶的這麼貌美如花的夫人,我怎麼不知道。”
南宮傲風解釋道:“不是王兄你給我賜婚的,怎麼現在就忘了?”
南宮楚狂更加的疑惑了,繼續問道:“不對呀,我們並沒有給你賜婚啊。”
南宮傲風繼續道:“的確是你啊,你爲了報復我,所以……”
聽着南宮傲風一一解釋道。南宮楚狂越發的頭暈,終於又醒了過來……
現實中,晴越起牀感覺渾身無力,不過還好自己並無大礙,畢竟自己沒有受什麼傷。
可是她突然想到了南宮楚狂,南宮楚狂拋下了她,竟然自己走了,突然,晴越有了一絲的心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