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算是回府了,不然姐姐我還以爲妹妹你跟陛下有私情呢!”正準備踏入府門的白言扶卻正巧遇到了王府正妃。
“姐姐這話應該到陛下或者王爺那說,妹妹相信陛下還有王爺是不會怪罪姐姐你的。”
穿越來的這些日子,白言扶早已習慣了這些勾心鬥角,可她對於這些心中根本蕩不出絲毫的漣漪。
“這次是姐姐我說錯話了,妹妹切莫見怪。”
哪怕再對她白言扶咬牙切齒,可她也不得不以一副笑臉對她,白言扶現在不僅是四王爺的側妃,還是巾幗夫人。
“妹妹又怎會見怪,如今妹妹從皇宮回到王府,腿腳也累了,也就回房注意了,姐姐你你還有對妹妹說的嗎?”
“既然妹妹你累了就回房吧,姐姐出府買些胭脂水粉,就不打擾妹妹你回房休息了。”
“那妹妹我就告退了。”
白言扶直接踏入府門,一句句請安的話讓白言扶更加的厭煩。
“夫人你回來了啊!”站在白言扶院外的兩個丫鬟連忙對着白言扶行禮。
“嗯,沒事別來打擾我。”
白言扶遣退了另外一些還在打掃的丫鬟,院內也只剩她一人,她感到現在無比的輕鬆,連空氣也清新了許多。
“南宮楚狂的功夫或許還在我之上,不過想殺死他我依舊有辦法。”
白言扶站在院中的梨樹下自言自語,沒有了旁人,她的世界也清淨了許多。
不到一個時辰
“夫人,夫人,那些姬妾們要見你。”丫鬟匆匆忙忙的向白言扶稟報。
“告訴她們,我在午休,讓她們各自都回去吧。”
她們來爲的也只不過她這巾幗夫人的虛名,那些客套話白言扶現在不想聽。
“知道了,夫人。”
梨花飄落,轉眼又到了落花時節,那一朵朵梨花灑落在白言扶的身上,冷漠而蕭瑟的背影被拉的很長很長……
她憶起了在地球的歲月,在看看當前,倒是越來越冷漠了。
安逸的日子也只持續了幾天。
“你們夫人呢?”一個公公帶着聖旨就這樣站在了院外。
“夫人在院中,若公公要宣旨的話就進去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皇后想念巾幗夫人,特招巾幗夫人進宮,欽此。”
“接旨。”
白言扶低下身接過那道聖旨,不由得冷笑。
以皇后想念的名頭接我入宮,又想要向上次那樣輕薄於我?
“那夫人就隨灑家進宮吧,外面已備好了馬車。”那公公一臉的媚笑,白言扶直接丟了一錠銀子過去,她並不缺錢。
“謝夫人打賞。”他的笑更濃了。
“走吧。”白言扶從不想南宮楚狂要作甚,她要的結果是殺了他,只有親近他,那樣的機會會越大。
皇后寢殿內,一身穿鳳袍面帶微笑的年輕女子拉着白言扶的手,像似有千言萬語要對其述說一般,可她的笑裡卻包含了怨恨。
“娘娘這是找我有何事?”白言扶明知不是這皇后讓她進宮的,可還是要這麼說道,名義上是她,不可讓她有失顏面。
“本宮到覺得與你投緣,幾日不見就有
些想你了,所以纔對陛下閒聊時說了下,倒是沒想到陛下他能輕易就同意了。”皇后和顏悅色對着白言扶說,白言扶依舊一副冷漠的臉,這倒是讓皇后不高興了。
“夫人是不想見到本宮嗎?”
“娘娘,不是的,我很願意見到你。”白言扶對皇后的話感到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想見到她了?真奇怪。
“那爲何夫人對本宮如此冷漠?”
“娘娘,我的性子有些冷淡,娘娘不會因爲這個怪罪我吧?”
越是權勢打的人,他們越不會在衆人面前無理懲罰人,只會在背後做手腳。
“原來是出於這個原因,本宮也自然不會怪罪於你。”
白言扶冷笑,那個無情的帝王身邊的人也只不過是這種貨色而已,真可悲!
“陛下駕到。”
深遠的聲音從皇后寢殿外傳來,白言扶自然知道是誰來了。
“臣妾恭迎陛下。”皇后立即喜笑顏開。
“恭迎陛下。”白言扶對着南宮楚狂不冷不熱的行了個禮,每一次的見面都這樣,白言扶卻沒有再感到不適應。
“皇后和巾幗夫人剛纔在聊些什麼呢?”
“臣妾和夫人也只不過聊着平常小事罷了,陛下想必還沒吃飯吧?”
臨近午時,南宮楚狂也只不過剛處理完一些瑣事,他想見的不是皇后,而是白言扶,那個想殺自己的女子,可自己卻沒法殺了她。
“皇后應該讓御膳房備好了吧。”
“臣妾是怕陛下來,所以準備好了,陛下你真瞭解臣妾。”皇后的臉上出現了一層紅暈。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多少處在沒有自由的圍牆之內的女子卻心心念念着這個無情的帝王,是傻?還是什麼?
“來人,上飯菜。”
幾十道菜陸陸續續的被端上了桌,白言扶靜靜地坐在皇后的旁邊,桌上的氣氛無比的安靜,卻被一道聲音打破了。
“陛下,吃點這個吧!”溫柔如水的聲音從皇后的嘴上發出。
這種時候最適合下毒了,白言扶悄無聲息的放了隨聲攜帶的毒,如果搶救不及時也可致命,即使不能讓南宮楚狂死,但也會讓他痛苦。
“皇后,朕記得這個菜是你愛吃的,你自己吃吧。”南宮楚狂拒絕了,白言扶就這樣看着皇后吃了下去,她無言了。
“原來陛下的心裡一直有我。”皇后幸福的吃了下去,白言扶依舊一個人默默的吃着,越到這個時候,她越不能表現出什麼異常。
皇后喉嚨一癢,一口黑血噴出。
“噗……”
“皇后中毒了,傳太醫。”南宮楚狂扶住了將要倒下的皇后。
皇后寢宮陷入了一片慌亂。
“陛下,皇后還有救嗎?”白言扶裝作一副恐慌的樣子,她騙得了別人,可卻騙不了南宮楚狂。
“巾幗夫人,朕待會再找你算賬。”
縱然是南宮楚狂,他這次也沒發現白言扶下毒,他也不能直接在這種場面懲罰白言扶,南宮楚狂現在還不想白言扶死。
“陛下,我好像並沒有犯什麼罪吧!”無害的表情令人想要相信。
“白言扶,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南
宮楚狂將皇后抱到了牀上,對着白言扶一吼。
南宮楚狂不愛皇后,這皇后的爹他有所顧忌,不然他怎會讓她做皇后。
“陛下陛下,太醫來了。”宮女慌亂的跑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年邁的太醫。
“太醫,快看看皇后。”南宮楚狂的怒火和冷酷讓太醫立馬醫治皇后。
“啓稟陛下,幸虧微臣來的及時,不然皇后危已。”太醫一副幸好的模樣,如果皇后有事,他的命第一時間不會不報。
“下去領賞吧。”
“謝陛下,藥剪好了我就命人送來,微臣先行告退。”太醫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
“你們都出去,朕和巾幗夫人有事要說。”
還在寢殿的宮女聽到南宮楚狂的命運立即退了出去,多待一秒或許就有人頭落地的危險。
“巾幗夫人,沒想到你竟如此卑鄙了,居然用起這種手段了,朕還萬萬沒想到啊!”南宮楚狂對白言扶一陣諷刺。
“陛下,你在說什麼?爲何我聽不懂?”白言扶一副疑惑的表情。
裝瘋賣傻誰不會?
“巾幗夫人是想毒害朕的吧,卻不料受罪的皇后吧。”南宮楚狂繼續說着。
“陛下爲何一直說我想要殺你?陛下你這可冤枉我了。”白言扶輕輕一笑,可以當得起“一笑傾城”了,南宮楚狂也着迷了,他才發現這個女人笑起來居然這麼美。
“朕這次也沒發現你有什麼動作,不過朕問你,爲何那麼想要殺掉朕?”
“陛下,如果你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我想要殺了你,那就請陛下不要一直說我想要殺陛下你。”
白言扶自然現在不會承認她想要殺南宮楚狂。
“巾幗夫人,你很好!”南宮楚狂甩袖離去,皇后並沒生命危險,他自然選擇離去,但很大一部分是被氣走的。
“來人。”
“巾幗夫人有何事?”一名宮女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
“照顧好皇后娘娘,我就回在宮裡的住處了。”白言扶同樣的離去了。
“夫人慢走。”
下毒的風波依舊沒有過去,但卻還沒找到下毒之人,宮裡的人一直都在尋找下毒之人,可也最終沒有找到,這件事就成爲了一個謎團。
“呵,白言扶,想殺朕,你的武功還是弱了一些。”南宮楚狂輕蔑的看着距離自己喉嚨不到一公分處的匕首,眼中充滿了嘲諷,白言扶咬牙,就差一點,自己就可以殺了這個男人,但是就這一公分,她卻無法再前進一分一毫。
因爲,南宮楚狂的佩劍,此時就架在她的喉上,只要白言扶再往前前進一點,或者南宮楚狂再將佩劍往前一送,白言扶就可以命喪黃泉。
“當”的一聲,白言扶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跪在地上。
南宮楚狂看着白言扶閉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眼中閃過了莫名的光芒。
就在白言扶認爲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報仇的時候,卻聽見佩劍回到劍鞘的聲音。
“白言扶,你好大的膽子。若是你能供出你幕後的指使人,朕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南宮楚狂俯視着白言扶,這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想殺了自己,上次刺殺鄰國的使臣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