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凡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心裡真是百感交集,這個地方,他都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現在想想,還真是難受!
喬英也聽說白羽凡回到家裡的消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也快步地走到了這裡。
當喬英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時候,馬上淚水就掉了下來,母子已經分別了這麼多年,她還以爲見到的只是一具屍首,沒有想到,兒子竟然還能夠好好的活着,這真好啊!
喬英在白家從來都不是一個受寵的人,所以,對於她來說,兒子和女兒比她的生命還要重要,其餘的那些,全部都是過眼雲煙。
“羽凡,原來真的是你!”喬英的心情非常的激動,
白羽凡在自己母親的面前,並不需要掩飾什麼,雖然,他的這個母親,並不算是太有本領,可是,到底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
所以,他還是微笑着說道:“母親,是我回來啦,兒子不孝,讓您擔心啦!”
喬英看起來簡直激動極了,她忙搖了搖頭,然後走了過來。
“傻孩子,母親怎麼會怪罪你呢,只要你活着就好,這樣,我就完全放心了,我本來還一直以爲,你早就死在了那一場的比武大會之前,沒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你,這簡直就是上天對我最好的恩賜了。”
白羽凡在心中,冷笑了一下,本來,他也以爲那次的比武大會,是父親對於他的改觀,可是,那卻是父親和白痕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手段。
他們並不是要自己爲白家做些什麼爭光的事情,只是想利用那一次的機會,然後,讓自己徹底的消失在人世間!
也就是從那個開始,白羽凡便特別的恨自己的父親,而這個事情整個過程發生,自己的父親都是知道的,所以,白雲凡對於白家纔會那麼的牴觸。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白羽凡心裡都非常的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爲什麼他可以對自己這麼狠心,可是,回頭想想,白家的家規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嘛,誰讓自己就和廢人一樣呢。
所以,在離開家的這段日子,白羽凡心中擔心的,就只有母親和妹妹兩個人而已,這一次見到了母親,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母親,先不說我啦,我這些年過的還好,你呢,你和妹妹過的怎麼樣?”
喬英咬牙切齒的說道:“還能怎麼樣,還是老樣子唄,一開始的時候,你父親也是一點都不重視我們的,可是,上天也許是實在看不過眼了吧,所以,才安排了這一次的事情!”
“你知道嗎,上一次的比武大會,白言扶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元力啦,或者說,就算是有元力,她也是不出來,只不過,是用着它提着自己的性命而已!”
這個事情,本來就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所以,白羽凡原來在山上的時候,也是知道的。
可是,從母親的嘴裡說出來之後,白羽凡就覺得非常有解
氣的感覺,她們是受這兩個母女的壓制都已經那麼久了,沒想到,現在還有揚眉吐氣的時候,真是上天開眼啊!
“那就好,這就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清鎖呢,怎麼樣呢?”
白羽凡正這樣說這話,白清鎖就從外面也跑了進來,她一眼看到哥哥的時候,也是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母子三人差點就哭成了一團。
“哥哥,能夠見到你,真的是實在是太好啦,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呢!”
白羽凡搖了搖頭,說道:“這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這就說明,我們母子三人還是非常有福氣的,你看,我這不是好生生的回來了嗎?”
白清鎖馬上就點了點頭,“哥哥,你說的對,確實如此!”
白羽凡的心理也是有很多的話想說,可是,現在卻不是時候,他是一個特別能夠分得清主次的人,於是他問道:“白言扶現在何處?”
白清鎖回答道:“她還在自己原來的房間里居住着。”
白羽凡冷哼了一聲。
“看來白家的人,都與她們母女兩個還沒有徹底的死心,她居然還沒有從那個地方搬出來,我還以爲,她現在是睡在了柴房之中呢!”
白清鎖也馬上接道:“要真的是那個樣子,那就好了,可是,人和人之間都是有習慣的,她們已經習慣了享受這樣的待遇,白府中也習慣了,對於她們的尊重,所以,要是想一下子把她們給打壓下來,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白羽凡卻不以爲然。
“這可不見得,你以爲我這次回來是幹什麼的,我就是爲了來奪取她的未來的!”
白清鎖大吃一驚。
“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去奪取她的未來?”
白羽凡知道,那個天才少女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告訴自己的妹妹,要不然,不僅自己會惹下了麻煩,而且,也會給妹妹帶來殺身之禍,於是,他也只能跟我說這樣的話!
“咱們白家還有另外一個女子,他會代替白言扶出嫁,而白言扶也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哦?是什麼樣的女子?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任何人都說起過呢,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只要那個人不會是白言扶,而且,又能夠讓白言扶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我心裡的這一口惡氣算是出來了!”
白清鎖的頭腦,和自己的哥哥白羽凡,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不過那都也都沒有關係,反正,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那麼,所有的事情就都會結束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枝兒和玉兒早就被白痕用元力給迷倒了,而殷素素又被軟禁了起來,所以,這個別院,便不會被任何人打擾!
白羽凡提議說,白言扶都已經變成了普通人,所以,並不需要白痕耗費元力了!
其實,白羽凡之所以會這麼說,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是希望,白言扶在有知覺的情況下被自己易容,一方面,感受着這樣的痛苦,另一方面,讓白言
扶的心裡也肯定會更加的難受!
當白羽凡來到了白言扶的塌邊的時候,白言扶還睡得非常的安穩。
白羽凡冷笑了一聲。
“白言扶,你們母女兩個都已經猖狂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是你們受罪的時候啦,看你睡的這樣香甜的樣子,我都有些不忍心給你易容,可是沒有辦法,這是你欠我們的!”
說完,白羽凡便取出了四個大長針,而且非常的細,甚至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
然後,白羽凡便將這些針,分別扎進了白言扶的四肢之中!
白言扶在劇痛中醒了過來,當她想要大聲喊叫的時候,白羽凡又快速的給白言扶的口中灌下了一個藥丸,於是,白言扶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她只能夠睜大了眸子,然後,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名陌生的男子!
“白言扶,你知道嗎,就算是做夢,我都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這一天!既然,你現在都已經栽在了我的手上,那麼,我就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白羽凡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白言扶害怕極了,可是,她的四肢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就連是掙扎,她都做不到!
白言扶都覺得,這個男人特別像是地獄中派來的使者,他一定是爲了奪自己的性命而來,可是,爲什麼不給她一個痛快呢?
偏偏又讓自己的意識,這樣清醒,還不如直接結果了她的性命,也好過讓她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的時候,人的恐懼就是來自於未知,白言扶現在就是任人魚肉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可是,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白言扶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自己還能夠活下來的話,那麼,她一定要讓這個男人不得好死!
白羽凡然後又從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幾個刀子,然後,在白言扶的臉上,劃出了道子。
其實,整個易容的過程中,並不會讓別人感到痛苦,可是,白羽凡就是沒有使用任何的藥物,因爲,他就是要讓白言扶感受到這樣的痛苦。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會把自己的臉看的非常的重要,有的女人,甚至會把自己的美貌,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所以,白言扶並不知道自己只是被易了容,她還以爲自己是被毀容啦,所以心裡更加的難受。
整個易容的時間,其實,只需要半柱香而已,可是偏偏,白羽凡卻用了整整一個晚上。
當白羽凡揚長而去的時候,白言扶整個人還在塌上不能動彈!
白羽凡走的時候,都沒有取走白言扶四肢上的那四根細針,甚至,也沒有讓她喝下任何的解藥!
白言扶只覺得自己的喉嚨處痠疼的厲害,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來!這種難受的感覺,真是讓她一輩子都不用辦法忘記,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居然有這樣的待遇?
白言扶不現在才深深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