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師看着躺在牀上的白言扶,南宮楚狂和晴越,心裡默唸道:快一點啊,就要沒時間了。
幻境中,白言扶繼續說道:“快一點,給我。”
晴越有點猶豫,只聽南宮楚狂說道:“給她。”
晴越將手中的喚夢針給了白言扶,白言扶嘆了口氣說道:“此事因我而起,必須由我自己親手斬斷。”
說完,白言扶不顧南宮楚狂和晴越的勸說和阻攔,一下子刺到了自己的心臟……
“快好起來啊,楚狂。”太后貪心的說道。
太后轉身對着御醫說道:“皇上自上次出去回來,就一直沒醒,到底怎麼回事!”
只聽見御醫說道:“回太后,臣也不知道啊,只知道皇上並無大礙,應該睡一會兒就好了。”
太后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后看着眼前的南宮楚狂,只知道前天早上出去後,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不知道昨天早上被人送回來,爲什麼是暈倒的,到現在也已經有一天一夜了,該醒了啊。
只見南宮楚狂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母后,再看看周圍,自己怎麼睡着了。
南宮楚狂說道:“母后,你怎麼在這,我睡着了嗎?”
太后說道:“楚狂,你前天去哪裡了啊?怎麼是睡着被人送回來了?”
南宮楚狂說道:“我是睡着被人給送回來的?”
太后說道:“是,而且,你前天就走了,那一天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來的時候不是清醒的?”
對於南宮楚狂自己母后的提問,南宮楚狂徹底的不知所措了,因爲,自己根本就沒有記憶。
南宮楚狂說道:“沒有大事的,母后,可能是我最近太累,孩兒讓母后擔心了,母后回去休息休息吧,孩兒沒什麼大事的。”
太后摸摸自己頭,確實也是,太累了最近,再加上因爲南宮楚狂的事,自己也已經兩天沒睡好了。
於是,說道:“好吧,楚狂,既然這樣的話。那母后也就先去休息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太后就走了,南宮楚狂心裡充滿了疑惑,到底怎麼回事,自己好像隱隱約約的記着自己好像去見過師傅。
“對,我應該去看看,去找師傅,或許師傅知道些什麼。”南宮楚狂自言自語的說道。
另一方面,白言扶也從夢中醒來,看着眼前熟悉的場景。
不錯,這裡就是王府。
自己怎麼感覺頭好痛啊,之前的記憶好像消失了一般,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見玉兒進來,看着白言扶說道:“小姐,這是王爺讓玉兒給你準備的小人蔘湯,快喝了吧!”
白言扶現在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不過自己確實也是有點渴了。
白言扶說道:“好了,知道了玉兒,你把它先放在一邊吧,我一會兒就喝。”
玉兒說道:“好的。”
白言扶接着說道:“玉兒,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去哪了?”
玉兒一頭霧水的回答道:“小姐,玉兒不知道啊,玉兒這幾天一直在忙着王府的事情,前兩天才見過小姐,這幾天沒見小姐,玉兒還以爲小姐出去玩了
呢!”
白言扶看着玉兒無奈的說道:“好吧,知道了,玉兒,你先下去吧!”
玉兒說道:“好吧,小姐,那玉兒先退下了,有事記得叫我啊!”
白言扶說道:“知道了。”
只見玉兒緩慢的退下了。
白言扶拼了命的想着自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先是碰見了李靜曉,再是南宮傲風,然後……
想到這裡,腦子裡完全沒有印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楚狂一個人走在街上,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這兩天發生了什麼。
南宮楚狂一路走,一路想,終於,很快的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南宮楚狂進去之後,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和不可思議。
自己的師傅易大師說過平生只收自己這一個徒弟,爲什麼現在在教一名女子元力呢?
南宮楚狂好奇的繼續向前走去,剛纔只是看見了這名女子的背影,現在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可以讓自己的師傅違背自己的諾言,教她元力。
南宮楚狂走到了這名女子的身旁,看着這背影怎麼感覺是那樣的熟悉,南宮楚狂走到這名女子的前面,終於看到了這名女子的臉。
不錯,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經喜歡的人,晴越。
南宮楚狂現在心裡更加的好奇,南宮楚狂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師傅易大師,正在給自己曾經喜歡的女子晴越傳功。
南宮楚狂好奇的想到:爲什麼晴越會認識自己的師傅易大師,又爲什麼晴越會找到這裡,更好奇的是晴越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讓自己的師傅易大師教她武功,穿給她元力。
終於,眼前兩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兩個人都收手,睜開了眼睛。
晴越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心裡有萬般的難受和苦楚,卻都不能說,只能在夢裡說,想到這裡,晴越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看着眼前默默流淚的晴越,南宮楚狂心裡突然有了一陣的心酸和難受,好像知道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南宮楚狂現在多出來的更加的是不解和疑惑。
原來,當他們所有人都突破夢境的瞬間,易大師用自己的元力護住了他們,終於心魔已經現出原形,但是,要想打敗她,必須要靠本體自己。
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
終於只見白言扶用盡自己的念力,元力最終將心魔打敗,大夢初醒,可是自己卻變成了普通人。
易大師看着眼前的三個人,雖然他們眼前的心魔已經被打敗了,可是爲何還是沒醒呢?
正在易大師有些擔心的時候,終於有一人醒了過來……
現在終於已經有一人醒來,不錯這個人就是救他們的晴越。
易大師看着眼前的晴越,晴越兩眼空洞,四肢無力,易大師連忙用元力護住了晴越。
易大師看着晴越說道:“小丫頭,小丫頭。”
易大師見晴越不予理睬他,感覺到情況不妙。
易大師掐指一算,知道了怎麼回事。
原來,現在晴越雖然已經醒了,但是,眼神空洞,四肢無力,是被強行帶去夢中,還有用喚夢針的緣故,現在
隨時都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易大師嘆了口氣,畢竟晴越是無辜的,自己還是應該救她的,畢竟是她救了自己心愛的徒兒,南宮楚狂。
易大師看着晴越,對着晴越說道:“小丫頭,其實你本可以安然無恙,因爲爲了救我徒兒,險些喪命,救你只有一種辦法,就是用我的元力治療你,並且治療要十二個時辰,中間如果被打斷就還要從來,你聽到了嗎?而且過程也很痛苦不過治療結束後,你會元力大增,只要你能熬過去。”
易大師看着一邊的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嘆了口氣,繼續的說道:“緣分啊,你們是三生註定啊,好自爲之吧。”
說罷,易大師手中元力一揮,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就消失了。各自都倒在了自己家的門口。
易大師,此時也不能閒着,人命關天,想救她,必須要快。於是易大師就開始了治療。
轉眼間,已經十一個時辰了,南宮楚狂已經醒來,並且到了這裡,看着眼前這個女的,南宮楚狂很是好奇,師傅怎麼會給她傳功,一看居然是她,晴越。
正當南宮楚狂發愣的時候,易大師用念力再給南宮楚狂對話。
“徒兒,現在我在給這位女子療傷,掩護我一個時辰,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可以一會給你解釋。”
“好的,知道了師傅。”南宮楚狂也用念力的說道。
原來,易大師已經用元力造就了一個屏障,因爲南宮楚狂的闖入,屏障已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很快的,一個時辰過去了,易大師給晴越療傷完畢後將她放下,自己在調解元力,緩了一口氣終於平靜了下來。
南宮楚狂此時已經等的焦急不已,看見師傅已無大礙,自己也就鬆了一口氣。
南宮楚狂走到易大師的身邊,問道:“師傅,您現在沒事了吧!”
易大師回答道:“放心吧,徒兒,我沒事的。”
易大師看着眼前的晴越,知道這件事只有她可能知道,南宮楚狂和白言扶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南宮楚狂繼續的問道:“師傅,我記得我前兩天好像有找過你?不知道是否如此。”
易大師笑笑說道:“當然,你前兩天一直有找過我,後來我們一起練功,我不小心將你打傷,後來託人把你送回去的。”
南宮楚狂疑惑的問道:“哦?是這樣嗎?師傅。”
易大師繼續說道:“是這樣的,不信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胸口,看是否有疼痛的感覺。”
南宮楚狂摸摸了說道:“是有疼痛的感覺。”
易大師接着說道:“這就對了。”
南宮楚狂半信半疑,畢竟自己不可能忘記這兩天的事,除非發生了什麼。
南宮楚狂繼續的問道:“師傅,你怎麼會認識她的?”說罷,南宮楚狂指着一旁的晴越。
易大師接着解釋道:“她是我在路邊遇到的,遇到就是昏迷的,爲了救她,我只能這麼做。”
就在此時,晴越的眼睛緩慢的睜開了,看着眼前的南宮楚狂,正準備說什麼。只聽見易大師哼了一聲,於是晴越立馬轉移了話題。
“你怎麼在這裡啊。”晴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