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扶和南宮楚狂都摸不清情況,看向那個中年男子,又看了看屋子裡,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應該是那個男子的妻子和兒子。
白言扶問道:“大哥,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楚狂也用眼神問着。
那在抱着孩子的女人,急忙做出了噓的動作,低聲說道:“小聲點,要是惹來鬼姑,我們都活不了了。”
那男子便退回來,說道:“你們小點動作,我讓我娘子去給你們做飯,你們吃了以後就好好睡覺,千萬不要發出聲音,不然要是鬼姑來了,我們都活不了了。”
白言扶和南宮楚狂點點頭。
一切進行得偷偷摸摸的,白言扶和南宮楚狂也沒有說話,就如男子說的吃完飯之後就睡下了。
因爲白天裡走路確實多,雖然覺得剛纔那個男子說話實在奇怪,但頂不住兩人確實疲累了,都是倒頭便睡着了,第二日醒來,昨晚被關得緊緊的門已經大開了,白言扶走出去,昨晚整個村莊都不見人影,今天倒是都出來了。
看着來來往往的村民,收留白言扶的男子在房子一旁擺着攤子賣小玩意兒,還和旁邊的攤子的大樹聊天,白言扶察覺到身邊站了人,轉頭看過去,南宮楚狂也出來了。
南宮楚狂直接走向那個男子問道:“大哥,你昨日那般究竟是爲何,鬼姑是誰?”
那個男子一聽鬼姑,臉色都變得煞白。
“噓!”周圍的幾人一齊做出了這個動作,那個男子直接將南宮楚狂拉下來,蹲在攤子的後面,旁邊的幾個攤子的老闆也都過來了,白言扶見狀也過去看了。
那男子低聲說道:“我姓孫,你可叫我孫哥,昨日是因爲你們來的時候實在是巧,正是鬼姑出現的時候,又是那個姑娘開聲敲門,我實在害怕,才那樣的。”
白言扶聽了又問道:“孫哥,那鬼姑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怕?”
另一個男子接話。
“何止是怕,你可不知道那鬼姑,一到傍晚過後她就出來捉人,那個樣子十分恐怖,被她抓走的人沒一個活着回來的。”
南宮楚狂問他。
“那鬼姑抓人幹什麼?”
孫哥回答道:“誰也不知道她抓來幹什麼,但是就是抓了就沒有性命了,這大家都怕得緊。”
白言扶不懂,說道:“難道就沒人管嗎?”這裡就算沒有其他武功高強的人,也應該有官府的人來纔是啊。
“我們這裡偏僻得很,根本不會有什麼人來的,其實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幾個月前那個鬼姑來了,這裡纔會被弄得人心惶惶的。”孫哥說道。
“這個鬼姑到底是什麼人物?”說了這半天,也沒說到,白言扶就直接問了。
可是一衆人都搖頭了。
“誰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個喜愛穿紅衣的,白日裡十分貌美,最是美豔,可是一到傍晚,那簡直醜得比鬼還可怕,也不知她是何許人,因爲她就像鬼一樣,大家都叫她鬼姑。”
原來是這樣了,問清楚了之後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卻不打算管那麼許多了
,畢竟他們還要趕路,南宮楚狂就問道:“孫哥,從村子裡走,大概走多久才能走到下一個村落?”
Wωω▪ Tтkā n▪ ¢O 南宮楚狂的話音剛落,那些人就像看怪物一樣看南宮楚狂,南宮楚狂不解。
“怎麼了?”
孫哥說道:“如果能離開,我們村子裡的人早就走了,從我們村子裡走出去,至少一天一夜才能走到下一個地方,這就不免晚上露宿外頭,之前有村民冒險離開,晚上只得走夜路,結果就被鬼姑抓走了,再也沒見過他了,估計也是死了吧,從那以後,我們可不敢隨便出去了。”
孫哥說的很是害怕,又勸道:“你們初來這裡不知道,我看啊,你們還是在村子裡謀個營生,住下來吧,等什麼時候那鬼姑走了,你們再離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不放在心上,要是丟了命可是不值得。”
白言扶謝了那孫哥的好心勸導,便站起來了,和南宮楚狂走到一邊。
“你怎麼看?”
南宮楚狂嘴角露出一抹笑,說道:“我倒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鬼姑長什麼樣子。”
白言扶其實也很想看看,遇不上便算了,若是真遇上了,就看看這鬼姑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一會兒我們吃完飯就出發吧。”白言扶道,南宮楚狂點頭。
那孫嫂子爲他們準備飯食,欲言又止,還是說道:“姑娘,公子,你們真的要走?這可是命的事兒。”
白言扶微微一笑,煞是好看。
“孫嫂子,謝謝你們的招待,只是我們要趕路,不好留在村子裡。”
孫嫂子不好再說什麼,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你們千萬保重。”
兩人吃完了,孫嫂子和孫哥就送他們出門了,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再三謝過兩人,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昨夜來的人,今日要走,都停下手中的活計看他們,眼神之中都帶着惋惜,也有不解,想着他們爲何如此不惜命。
南宮楚狂側頭和白言扶說道:“我怎麼感覺他們看我們的樣子就像我們一定會死了一樣。”
白言扶回道:“在他們眼裡,確實是這樣的。”
兩人無言地走在路上,這日頭從最毒的午時慢慢降下,傍晚來臨,還沒看到前頭有村子,看來孫哥說得不錯,就算不停歇地走,也要走一天一夜才能看到新的村子,這晚上趕路定然是走不了多快的,兩人就再走一會兒,到太陽下山了,再生活休息。
夜幕漸漸降臨,白言扶和南宮楚狂找來了一些柴火,都在一起,用着石頭把火生了。
兩人又把乾糧吃了,準備休息,白言扶看了看周圍,不是說那個鬼姑一到傍晚過後就會出來捉人嗎?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管了休息是大事,就算鬼姑來了,自己也有精神才能對付她,就靠在了大樹下閉上了眼睛。
南宮楚狂也如白言扶一般,靠着大樹休息了。
兩人睡得香甜,但都不是死睡之人,一有點什麼動靜他們都會知道,這不,風吹到樹葉的聲音不對勁都讓兩人立馬就醒了。
兩人靠在了一起,警惕地看着周圍。
“呵呵
哈哈哈……”鬼魅地女子笑聲開始傳來,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判斷不出聲音來自哪個方向。
南宮楚狂面色冷峻,大喝道:“是何人裝神弄鬼,還不出來!!!”
“哈哈哈……”聲音笑得更大聲,更張狂了,白言扶眉目緊了緊,吵死了。
“要出來就出來,裝神弄鬼的,吵死了。”
那笑聲因爲白言扶的話停了下來,緊接着傳來的就是怒氣沖天的話語。
“找死!!!”
數不盡的紅綢子從四面八方飛過來,白言扶和南宮楚狂身子一動,閃移躲閃,那紅綢子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直跟着兩人,兩人見躲閃不過,便使出了招數,將紅綢子弄個粉粹,紅綢子越來越多,兩人的功力也使得越來越大。
最後在紅綢子之中,一個身着紅衣的披頭散髮的女子伸着利爪,衝出來,和南宮楚狂對打了起來。
只見她招招陰狠,都想直取南宮楚狂的命門,而南宮楚狂也不是弱的,和她對打不落下乘,一個利爪刺去,南宮楚狂一個轉身,那女子頭髮披下,看不清面容。
“倒是有張好臉皮,不如跟老孃回去做個小寵。”
那女子笑說道,聲音語氣讓人聽了十分氣人,南宮楚狂聽了更是用出十分的功力來對付她,而白言扶那邊,已經就紅綢子盡數碎滅了,也來幫南宮楚狂,兩人合力和那女子對打了幾個回合,便默契十足。
那女子看向白言扶,怒了。
“原來是一對恩愛野夫妻啊,那你們就去死吧。”
雙手揮動着,手指上的指甲更尖長了,直衝兩人,兩人沒有放鬆都使出全力對付,那女子和兩人又對打了幾回合,袖子了甩出了一把粉末,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大感不好,剛想捂住嘴鼻,意識已經沒有了。
再醒過來,是佈滿了紅色的房子,簾子是紅的,桌布是紅的,窗簾也是紅的,白言扶睜開雙眼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躺在牀上,白言扶沒有想着浪費功夫去掙脫那個身子,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孫哥口中的鬼姑,將他們綁來,也沒有殺他們,不知是爲了什麼。
認真打量了一下房子,沒有看到南宮楚狂,看來是被安排到別的地方了。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端着飯菜進來。
那個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妝發應該是一個已經成婚了的女人,那個女人臉色有些蒼白,放下飯菜就將白言扶扶起來,拿起碗要喂她吃。
白言扶沒有矯情地扭頭不吃,張開了嘴一口一口地吃着,那個女人可能第一次看到這麼安靜的被抓來的人,眼睛閃過訝異,但也沒維持多久,就繼續安靜地餵飯了。
吃完之後,那女人將碗筷收拾好,白言扶纔開口問道:“你是鬼姑的人?”
那個女人一聽到鬼姑二字打了一個寒顫,可見有多怕那鬼姑,轉過來說道:“我是她捉來的,你也安分些吧,說不定還能留一條性命。”言語中已經是懼怕了。
沒有再說其他的,趕忙收拾碗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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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鬼姑抓人也不都是殺死的,也有留着的,她爲什麼要抓那麼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