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痛楚沒有到來,南宮楚狂和白言扶掉落的地方剛好也是一處水域,南宮楚狂抱着白言扶運起靈氣飛向了岸邊,到岸邊南宮楚狂馬上運起靈術將白言扶的衣物烘乾,然後迅速查看白言扶的情況,撐開白言扶的雙眼,發現白言扶的眸色已經十分接近碧色了,脈搏也十分微弱。
感覺喂白言扶吃下一顆可以減速毒素蔓延的丹藥,再周圍設下了結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丹爐,金言花以及其他煉製碧睛之毒所需的解藥,渾然不覺自己的衣服還是溼的。
融合,萃取,凝丹這些早已經爛熟於心的步驟南宮楚狂現在卻做的極爲小心翼翼,他怕出現差錯,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差錯,都可能會要了白言扶的命。
煉丹用了大概半個時辰,南宮楚狂終於完成了制丹,金色的丹藥被南宮楚狂握在手中平時異常輕鬆的事情,現在一次丹練下來卻是滿頭大汗。
南宮楚狂小心翼翼的將丹藥送入的白言扶的嘴中,輕輕的抱起白言扶,雙手有些顫抖。
“言兒,你不能有事……”
整整一夜,南宮楚狂守着白言扶,雖然白言扶沒有甦醒,但是白言扶身上的毒明顯消散了不少,南宮楚狂懸着的心稍微放下來了一點,可是依舊懸着。
又過了半日碧睛之毒完全消散,白言扶任舊沒有半點要甦醒的狀況,這顆急壞了南宮楚狂,可是他也只能乾着急,他檢查過南宮楚狂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當然被蛟龍打傷的地方也早已治癒好了。
到了下午白言扶才悠悠的醒過來只見一隻髒兮兮渾身酸臭的東西摟着自己,下的她趕緊一把推開。
看見白言扶醒來的某隻本來很開心,但是想着白言扶居然推開他臉色瞬間臭的不能再臭。
當白言扶發現被推開的某隻居然是南宮楚狂時瞬間尷尬的不能再尷尬。
“哈哈……南宮,那啥……不能怪我哈,誰知道你會……”一邊說着一邊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南宮楚狂,南宮楚狂也感覺到了白言扶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周身瞬間發現了臉色黑的快要滴墨,迅速捻了個清潔術將自己弄乾淨,然後開始更某人算起了帳來。
“你剛剛是在嫌棄我?”南宮楚狂表示自己很氣憤,要不是因爲擔心某個沒良心的他會這樣?結果某個沒良心的居然還嫌棄他。
“哈哈,怎麼會呢…”白言扶表示自己很委屈,那是自然反應好麼,她又不知道是南宮楚狂抱着他,要是她知道,打死她她也不敢啊。
“那爲什麼要推開?”
“我以爲是別人抱着的……”
“剛醒來你就想着別的野男人?!!”南宮楚狂大怒,該死的他昨天那麼辛苦的照顧她一晚上,剛剛醒來她就想着別的野男人!說着一把把白言扶摟在懷裡死死的吻住。
白言扶想要解釋卻被南宮楚狂死死的堵住了嘴脣,心裡淚流滿面,嗚嗚嗚,她怎麼會知道是他,誰怪他平時那麼愛乾淨,一點髒東西都見不得,整個就一重度潔癖症好麼。
等到南宮楚狂心滿意足結束的時候,
白言扶已經快斷氣了。
接着白言扶又解釋了老半天,南宮楚狂才傲嬌的表示原諒了白言扶。
二人又修整了一夜,開始尋找出去的道路。他們是從峽谷上方裂縫掉下來的,而且兩人試過了,根本無法使用飛行靈獸,飛行術也只能在低範圍內使用。
“哎,看來從空中回去行不通的,南宮。”白言扶在連續試了好幾次後說到。
“順着水試試。”南宮楚狂說到,既然有水源那麼就一定有盡頭,一定有離開峽谷的出口。
二人順着水流方向一路低空飛行向下,不過很快兩人便發現這峽谷之內居然一點靈獸的影子都沒有,只有無盡的美景。
這是,白言扶突然感覺到南宮楚狂從背後抱住了她。
“言兒,我們休息一會兒吧。”南宮楚狂說到。
“啊?可是我們不是剛剛出發沒多久麼?。”白言扶疑惑的問道,卻也隨南宮楚狂停了下來。
“言兒,這裡美嗎?”南宮楚狂沒有回答白言扶的話反倒向白言扶問道。
“美。”白言扶很肯定的問到,不得不說,忽略掉這峽谷中的沒有半點靈獸影子和不能高空飛行的詭異之處,這裡真的很美河流的兩岸是綠色草地,和夾雜在草地裡五彩繽紛的野花。
從遠處簇擁來一大片的紅葉黃花,色彩明豔,紅如火、白如雪、黃同金,美極了。
“那便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順便看看這美景。”南宮楚狂一邊說着從空間戒指拿出兩個酒杯,又拿出了一壺美酒,將兩隻酒杯倒滿美酒。
“言兒,一起喝杯酒吧。”南宮楚狂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白言扶。
看着南宮楚狂倒酒的動作,白言扶眼中微微的閃過一絲微茫,很快便暗淡了下去,可是南宮楚狂並沒有注意到。
“好香啊,是桃花酒?”白言扶將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問到。
“恩。”南宮楚狂靜靜答道。
“喝吧。”
“唔,好香的桃花酒,都可以和上次我們喝的千年梨花釀相比了。”白言扶並沒有喝,而是看着桃花酒感慨到。
“恩,差不多吧,你喜歡梨花釀?下次我釀給你喝。”南宮楚狂說道。
聽了南宮楚狂的話,白言扶嘴角那份笑意越來越深。
“南宮,有你真好。”白言扶感慨了一句後將杯中的桃花酒一口喝下下去。
“好好喝哦。”
“這裡還有。”說着南宮楚狂又給白言扶倒了一杯。
“南宮,別倒了我可喝不了多少,要是把我灌醉了,當心我一會兒抽風掛在你身上。”看着南宮楚狂又給自己倒的酒,白言扶笑着調侃到。
“沒事,隨便你掛。”南宮楚狂溫柔的對白言扶說到。
“好。”白言扶再次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一杯接着一杯,不一會兒,白言扶便醉了過去,毫無形象的掛在了南宮楚狂身上。
“言兒?”南宮楚狂輕輕捏了捏白言扶的臉蛋後叫道。
“嗯?”白言扶感到南宮楚狂在捏她的
臉,輕輕的用手把南宮楚狂的手打掉。
“別鬧,南宮,我要睡覺!”
可是南宮楚狂的手剛剛被打掉後便立刻又再次捏了上來。
“言兒,你喜歡我麼?”南宮楚狂問道。
“唔……喜歡……”
“有多喜歡?”
“非常非常喜歡。”白言扶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喜歡到願意爲我復出一切了嗎?甚至你的命?”
“……”迴應南宮楚狂的是白言扶安靜的睡顏。
“言兒?醒醒。”南宮楚狂似乎有些不甘心,捏了捏白言扶的臉蛋再次將白言扶弄醒了過來。
“唔,南宮,我要睡覺吶!討厭啊!”被弄醒的白言扶十分不爽的抱怨着
“言兒,你覺得這裡好看嗎?”南宮楚狂再次問道。
“唔,很好看啊……比你家的瓊閣還好看……”
“那我們一直呆在這裡好不好?”南宮楚狂的眼中浮現出意思魅惑。
“唔……”
“好不好嘛?言兒?”
“好……好啊……”白言扶回答道。
聽了白言扶的回答,南宮楚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不過……”白言扶猛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半點的醉意,握在手中的匕首迅速插入了南宮楚狂的腹部。
“不過……可不是和你!”
“言兒……你幹什麼!”南宮楚狂飛快的躲開,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呵呵,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白言扶手中的匕首緊了緊,笑着對“南宮楚狂”說道:“演技不錯嘛,嗯?玉面狐狸。”
“呵呵,不錯嘛。”
“南宮楚狂”眉目中閃過一絲媚色,那張和南宮楚狂一模一樣的臉迅速變了模樣,變爲了一副傾國傾城的媚色。
“你怎麼發現的?”玉面狐狸捻了個法術治癒了腹部的傷口後魅惑的向白言扶問道。
“想知道?”
“有那麼一點點好氣呢……”
“呵呵,不防給你說說。”白言扶聲色一閃,不過嘛好奇心可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一呢,南宮倒酒的時候習慣用左手持杯,右手倒酒,這和普通人是相反的,其二呢,我和南宮上次一起喝的也是桃花酒,可不是梨花釀,而我對梨花釀過敏,其三呢,南宮可不會釀酒,最後一點呢,我可是千杯不醉。”白言扶滿臉的笑意,玉面狐狸發現不知何時白言扶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背後,只見白言扶眼神魅惑的看着玉面狐狸。
“你叫什麼名字?”白言扶問道。
“蘭……蘭羽……”玉面狐狸雙眼迷離的回答到。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言扶可沒有忘記這個地方的詭異之處,明明她和南宮在這個地方沒有發現任何的妖獸。
“這是我家……”
“出去的路在哪裡?”白言扶知道這是玉面狐狸的家也有一點震驚。
“順着河流上游半公里…”
“那好,現在變回原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