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扶言的聲音中帶着點點的怒氣,卻是讓南宮楚狂笑的越發的開心了,自然的,這樣的添堵也讓白扶言越發的生氣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白扶言越來越生氣了,南宮楚狂掩蓋了自己眼中的笑意,輕聲咳了咳道:“你難道不覺得收拾牀單這種東西如果是男人來的話會很奇怪,然後很怪異,那些人一定會從中找出什麼破綻,然而如果是你們女人的話,那麼就不一定了,畢竟女人天生就會害羞這東西。”
一番話說下來,白素言竟然是找不到話來反駁,她頓了頓哼哼兩聲,反過頭不去理會他。那些人並沒有被讓兩個人等太久,不多時。
飯菜就從屋頂上面掉了下來,將飯菜擺在桌子上看了看,依舊是十分的豐盛,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還是沒有半點察覺,這樣最好南宮楚狂點了點頭,看着對面的白扶言只覺心情十分的不錯。
飯菜,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在這裡這麼久了,如今已經找到了可以離開的方法,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一件很讓人很興奮的事情,但是南宮楚狂還是弄不明白,這些人既然將他給擄過來了,卻還這麼事事都以禮相待,實在是不符合他心中所想。
本身,他是敵國皇上,按照現在這種情況,無論是將自己這個皇上殺了,還是對自己嚴刑拷打問出國內的機密都比現在以禮相待的情況下去逼迫國內以國庫來換取自己要好的多。
想着這個問題,南宮楚狂就覺得有些頭疼,擡頭。
南宮楚狂看了看白扶言。
“你說,他們把我們擄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南宮楚狂微微沉思着,眉頭緊皺,似乎對於這件事情真的是十分的不解。
聞言,白扶言伸手在桌上夾了一筷子菜,看了看他,臉色有些不爽。
“哎,有句話你可是說錯了,他們只是想擄走你,我只是順道,若是那天你沒有將我給叫過去,現在在這裡的只是你一個人,說起來你已經是害了我了。可別再把我一起帶進去了。”
說完,她白了他一眼。如此的帶着幼稚的話語讓楚狂微微一笑,本來緊皺的眉頭微微放鬆。
“你說的對,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叫過去,你的確不會被一起帶過來,但是如果是這樣,我可就慘了。”
他話音落下微微一頓,看了看白扶言。
“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我想我還真的很幸運,他們把你一起帶過來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想我還要多費一番功夫,才能想到出去的辦法,或許想到了辦法能不能實行還是一個問題。”
南宮楚狂的話是一點都沒說錯。
如果說這裡的守衛還是按照之前的那種方法的話,那麼多雙眼睛盯着,他還真的沒有辦法一個人實施想到的辦法且不被發現的。
到時候,能不能出去是另外一回說法了,首先的是這些人會不會用別的辦法來對付他纔是緊要的。
這麼想着,南宮楚狂拿起筷子爲白扶言夾了一筷子菜,桌上的菜琳琅滿目白扶言卻根本就沒有吃的心思。
看見南宮楚狂給自己夾的菜更加的
不想吃了頓了頓,放下筷子。
“現在我們已經把第一步做出來了,現在接下來是怎麼樣?我想聽聽你的說法。”
南宮楚狂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問道正事上了,擺正了身子。
“接下來很簡單,我們只要把地下那個洞挖開就行,我看了看我們只要往東方挖就能最快的將這個地道挖好。”
“我看你說的倒是容易,但是,你確定你們那邊能給你拖這麼久的時間嗎?這地可不好挖,而且你用的還只是一個花瓶的碎片?”
白扶言毫不猶豫的嘲諷,嘲諷意味的話語讓南宮楚狂,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但是他知道,白扶言說的都是真理,就算他不想聽,那也沒有辦法。
昨天他就聽見那些侍衛的話,知道現在,國內已經有人等不得他出現了,已經想要將他留在這個地方了,那麼他必須要加快腳步,加快自己的進度將這裡的事情儘快處理好,儘快從這裡出去。
否則,他將永遠的困在這個地方,或許,這邊的人還會盡快將他解決掉。
總的來說,南宮楚狂還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旦知道了事情最後的地步是對於自己來說不利的,那麼就會做出儘可能的讓自己可以有個很好的選擇的條件。
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南宮楚狂不再理會白扶言,白扶言也樂得南宮楚狂不理會她看着桌上的飯菜或多或少的夾上了兩筷子,只是那心思卻不知道已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給用着早餐,一早上再沒有任何一句話的交談。
而此時,國內正因爲,到底是將國庫交出換回皇帝,還是直接換一個皇帝來主持大局?
然後再率領大軍殺到敵國去將南宮楚狂給解救回來,順便解救了他們被落下的面子。
堂堂皇宮內,居然還能有人進來將皇上給劫持走,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說都是對於一個國家的恥辱,他們自然不想要揹着這個恥辱了。
朝堂上的討論一時間分爲兩派。
南宮傲風這邊的人和那些老臣子都在不停的糾結這個問題。
南宮傲風這邊的人自然是,想要重新換一個皇帝,將南宮楚狂犧牲掉,然後讓南宮傲風頂上,到時候再率領大軍去敵國耍一把威風。
這樣,不僅是皇位到手了,還在外面贏了一個好名聲。
然而,國家老臣卻是希望南宮楚狂能回來,畢竟南宮楚狂這個皇帝做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
大清早的,金鑾殿就亂哄哄的朝堂上臣子分爲兩派,衆說紛紜,皇后垂簾聽政,看着下方熙熙攘攘的景象。
不免得讓人覺得有些頭疼。
她身爲皇后,自然是希望,南宮楚狂能夠平安的回國畢竟,只要南宮楚狂一天不死她的靠山就一天不倒。
然後,現在這件事情卻不是她能說了算,後宮不能涉政,本身她垂簾聽政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錯誤。
現在更是加入了國庫這件事情當中,說不定,那些人還會趁着南宮楚狂沒回來之前將他給判定了罪
名。
所以對於下方吵吵鬧鬧的事情,皇后只能沉默以對,看着下方的人各自說着自己認爲最好的辦法,只覺得人的嘴臉真的是有多樣化的啊。
然而皇后不想和那些人多談,卻有人偏要將這個話題引到她身上。
南宮傲風了看上面沉默不語的皇后,忽然揚脣笑道:“自然,諸位大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有自己的理解,那麼我想請問一下,皇后對於這件事情是怎麼理解的呢?是想要皇上回來呢,還是……想要國庫呢!”
南宮傲風的這話不可謂不毒,無論皇后怎麼回答,都是錯的,若是說想讓皇上回來,那麼就是對不住整個國家,畢竟那是國庫怎麼能輕易交出去。
若是要是說想要國庫。那麼就,會說皇后不仁不義爲了一個國庫連枕邊人都要捨棄。
皇后在那一瞬間不知道該要說什麼,南宮傲風的話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下面的朝臣似乎也在等待皇后的回答,一動不動的都盯着皇后。
皇后看着這些,腦子一瞬間空白了許多。
“難道皇嫂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嗎?”南宮傲風似乎不想看皇后就這麼躲過去,如此平淡對於他來說毫無意義,便緊接着又追問道。
皇后在心裡面將南宮傲風恨得牙癢癢,但是卻無可奈何,畢竟現在,南宮傲風在南宮楚狂不在的情況下,在朝堂上可謂是風頭一時,她雖然說明面上頂着皇后的名頭,但是到底做主的是男人。
現在南宮楚狂不在宮中,她儘可能的不能去惹怒了南宮傲風,否則……
或許有些事情皇后不願意去想,但是卻並不代表南宮傲風不會去做。
所以皇后也只能是淡淡的笑了笑,抿着脣瓣,一個字也不言語。
似乎是知道皇后不會回答,南宮傲風無所謂地笑了笑。
“皇嫂也不必緊張,我知道,皇嫂不過是婦人之見,如何能得能說出,這件事情的結果,畢竟我們這些男人都在朝堂上,都能夠如此糾結,皇嫂答不出來也是自然的,雖然說皇嫂是皇后……”似乎是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南宮傲風的話音驀然頓住,但還是讓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的這句話可謂是將皇后貶得更徹底,雖然說婦人之見是不可信,但到底皇后是天下之母,百姓之母。
若是按照方纔傲風的這般話,就好比如將皇后比喻成了平常百姓家的婦女。
然而,最後那句欲言又止的話,卻又是說明了皇后這母儀天下的身份,畢竟是皇上身邊的人,卻是連這等子關乎國家的事情都拿不出一個章程來,這個皇后做的可真是不怎麼成功啊。
南宮傲風話中的意思,在場之人都是明白人,自然都能聽的出來,但是他們卻都沒有站出來爲皇后說一句話。
說道底不過是迂腐的思想作祟,看見這些人如此,當真是令皇后心中有氣,卻不知該如何發出。
只能看着南宮傲風,在下面和那些重臣們商討着這件事情,時不時的還笑出幾聲,心中只能企盼南宮楚狂趕緊歸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