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的話,你可以拿走。”
南宮楚狂聽了之後,大笑,“剛剛還說自己需要這三棵人蔘有急用,如今卻說要送給我,你到底是需要還是不需要呢!”很明顯,這種說辭他不信。
這個傢伙估計是有備而來,否則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跟他對手?
“我輸了,實力不好,自然聽從你的安排。”
南宮楚狂聽見這話笑的更加厲害了。
“這話說的,從前在朝堂上你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可是一樣還是跟我叫板。怎麼今天就鄙視了一下,就說我實力強了呢!”
原來是奸臣啊!白言扶想到,皇家的事情她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複雜,他所瞭解到的不過就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有時候偶爾起兵反一反,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
“自己回去領罰還是,我親自寫一紙書,送給我們的鎮國大將軍?”
男子一聽振國大將軍這幾個字,“臣,自己回去領罰便是。”
南宮楚狂點點頭,轉過身去,不一會兒,擺擺手,示意他下去,後者看明白之後,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就在她走到,廟門口之時,南宮楚狂突然轉身,對着那人的後背就是一掌,那個人吐出了鮮血,滾出了五米之遠,白言扶下了一跳,剛剛不是說讓他自己去領罰就好嗎?
“南宮楚狂?”
“我從來都不會相信一個背叛我的人,纔會效忠於我,與其這樣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反擊,還不如一掌,將他打死,可如今看來,他那裡好像很深厚,又有什麼東西在護着他的心脈?不死就當是懲罰好了。”
那人醒了過來,卻是對着南宮楚狂的背影,行了一個禮,轉身走了。
“希望他不會再犯錯誤。”
白言扶沒有問過南宮楚狂朝堂的事情,他認爲南宮楚狂可以,自己做的很好。
“其實我是不想做這個皇帝的。”看了看其它愣住的兩個人。
南宮楚狂也是一掌,把他們都打回了原形。
“這樣小巧,拿在手裡方便些,既然他都不要了,這些東西,留在這兒,也是比較危險的。”於是能夠出國,拉着白言扶兩個人,一塊兒向前走。
走到風波塔前,南宮出囗停了下來,利用玄力在地上打了三個坑,把這些人蔘都種上,又佈置了陣法。
“這樣以後,他們應該不會再受別人的人打擾了,可以好好修行,以後位列仙班了。”
白言扶看着南宮楚狂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對着他說道:“其實你早就知道那個陣法的陣眼在什麼地方?你爲什麼不早早出來?害我跟這幾個人參打交道?”
“不是啊,纔開始我是真的不清楚那個針眼是在什麼地方後來才發現的,而那個時候,我正巧需要外力,而你恰恰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這就是巧合,別名叫做夫妻緣,你說對不對?”
白言扶白了南宮楚狂一眼,什麼時候都是他有理,他永遠都說不過他,一國之君的樣子就是這個樣子嗎?
“你在想什麼?”見他又不說話,南宮楚狂沉不住氣問道。
“沒有想
什麼,我就是有些疑問,下一個地方去哪兒呢!”
這次沒有動用任何力氣就,把這件事情給過了,實力完全沒有得到提升,反而鍛鍊了智力,以後,難道就要靠所謂的智力來取勝嗎?實力強還是很有好處的。
南宮楚狂一點兒都不着急,實力這個東西跟機緣巧合是有所聯繫的,時機到了,自然會提升,時機不到乾着急也沒用,所以他現在的心態就是放平的。
走了很久,南宮楚狂突然回過頭去看,風波塔依舊像一個象徵一樣立在那裡,白言扶也看到了,對着南宮楚狂道:“我們真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嗎?你確定,不是把這件事情給鬧得更大了?”
“放心吧,已經處理好了。”
黑暗慢慢的灑落下來。罩住了所有的村莊,世界一片漆黑,三克人生在黑暗中發光。
已知,黃鼠狼,從遠處跑過來,看到了,這三棵人蔘,上前去聞了聞氣味兒,心情頓時大好,沒想到這麼晚出來還有收穫,這幾個人生都是三千年左右的,吃了之後肯定大補。
可是,等着是黃鼠狼靠近它們五米的時候,他突然慘叫一聲,接着化爲灰燼,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風悄悄吹過,揚起片片骨灰,這個村莊又開始不安寧了。
清晨陽光灑下,南宮楚狂在樹上摘着果實,白言扶在樹下看劍,最近經歷的事情很多,這把劍已變得越來越鋒利。
而他,也讓人越來越看不清。白言扶擡頭看了看南宮楚狂,人如其名,越來越狂妄,不過他的確是有這個資本的。
“下一站我們去哪兒?”
“我想我們應該在這裡搭建一個小屋子,然後享受一下夫妻般的生活,再往前走。”
“南宮楚狂你在想什麼啊!我們還要繼續趕往下一個地方呢,那裡或許我們需要找的東西呢!”
“人生不要太着急,路上的風景都沒有欣賞夠,怎麼能開闊眼界,其實,那裡真的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現在應該把這裡的風景看完再去尋找,而不是現在就急急忙忙的上路趕路。”
她對於遠方的執着,南宮楚狂都看在眼裡,如今這一番說辭不過是想讓他休息一下,免得神經繃得太緊,到最後反而不會放鬆了。
“可是如果不抓緊一些,我們就耗費的時間就更多了,現在已經耗費了許多了,我不想再浪費這些時間,而做一些無謂的事情。”
“享受人生並不是無謂的事啊!”南宮楚狂從樹上跳下來,“你要知道每一天都是很美好的,不要因爲一些匆匆忙忙的行程耽誤了這一天美好的開始,上天給了我們每一個清晨都充滿着陽光,我們不能辜負他的美意。”
“你這些沒有道理的話說起來是越來越順口了,以前還會臉紅,現在臉都不會紅了,這臉皮得厚成什麼樣了呀!”
“沒辦法跟你在一起臉皮薄了,那是不行的。”
“南宮楚狂!”
白言扶作勢要去打南宮楚狂,後者一腳跳開,跑了。
“你膽子最近真是大了不少啊!真的不能再縱容你了,竟然敢打我。”白言扶嘿嘿一笑。
“你後悔了嗎?後悔你就去回去當你的皇帝呀!”
聽到這句話,南宮楚狂突然回過頭來,一把抱住白言扶。
“怎麼可能會後悔呢?一路上有家人陪伴,再苦的事情也是甜的。”
白言扶起了 一身雞皮疙瘩。推開南宮楚狂,道:“我希望你可以正常一點,而不是這樣的油嘴滑舌。”
其實她聽了心裡挺開心的,只是,這樣的日子,這樣的關係又能維持多久呢?看久了難免會生些許厭惡的。
他真的挺害怕以後的生活的。雖然現在的歡喜難免以後呢。
“我希望你做是因爲一時的歡喜,而說說那些話讓我開心的,之後卻是空歡喜。”
南宮楚狂回過頭來看着白言扶,“你在嘀咕些什麼呢。”他在前面走了很久,都不見她跟上來還有一踏出了什麼事情回頭一看,她竟然是在發呆!
“我知道了馬上就來。”
客棧中,許多人又開始討論。“最近就風波塔更是不得安寧了,有人經常看見裡面有黑影走動,看身形好像是一女一男。”
“這風波塔還真的存在嗎?”
“當然是真的,我祖上就是從那裡來的!”說着,門外響起了打鬥聲:
邱澤冷沒料到單袁熙尨說打便打,眼看琥珀朱綾眨眼間便衝了過來,連忙退了兩步,雙手一震,身前仙劍立刻光芒燦爛,迎了上去。
霞光與灰褐光芒在臺中央撞到一起,只聽“砰”的一聲,單袁熙尨與邱澤冷身子都是一抖,但又立刻站穩,而兩件法寶也僵持在半空中。
臺下,林術盎皺起了眉頭,原本說自己祖上的也訝道:“咦,這邱澤冷的修行不低啊。”
同時,臺下朝陽峰的弟子呼啦啦齊聲叫了出來,“好!”
這上百人的叫喊,果然不同凡響,立刻把本來也在叫好的大竹峰衆人給壓了下去,林術盎哼了一聲,道:“就憑聲音大麼?又不是比嗓門。”
此時臺上,兩件寶物又僵持了片刻,不分上下,同時收了回去,邱澤冷腳踏七星,滿臉嚴肅,口中唸唸有詞,隨即一聲大喝:“疾!”
只見他那柄灰褐仙劍在半空中斗然沖天而起,片刻之後迅若閃電,竟是從單袁熙尨頭頂正上方疾打下來,劍未及地,便只見單袁熙尨衣裙飛揚,周圍勁風大作。
單袁熙尨卻不慌張,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左手抓住飛回身前的琥珀朱綾,往頭頂一拉,頓時霞光如紗,琥珀朱綾瞬間寬了數倍不止。
在頭頂處織了一道霞光屏障,說時遲那時快,在邱澤冷滿臉肅然中,那柄仙劍“錚”地一聲又再度擊在霞光之上,只見紅色霞光一陣劇抖,卻是安然無事。
林術盎這才鬆了口氣,低聲向林術盎道:“這孩子,這般託大。”
單袁熙尨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邱澤冷的灰褐仙劍一擊無功,向上折起,單袁熙尨卻沒有絲毫停頓,琥珀朱綾霞光閃處,登時長了十倍,單袁熙尨一聲嬌喝,只見琥珀朱綾一改本來柔軟模樣,竟變作長長的一根巨棒一般,筆直橫在空中,一端抓在單袁熙尨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