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可否借件衣服 73皇后夜訪天牢 書旗
中的東方看到任盈盈,原本是有些驚訝的。但是看到任盈盈將鞭子安陽的脖頸,這份驚訝便轉變成了暴怒。東方不敗提氣想要衝出去救下安陽,但受制的安陽卻仰頭任盈盈纏着自己的脖子,微笑着從懷中摸出那個白底藍花的小瓶子。
在皎潔的月光下,東方不敗看出那個瓶子就是夜風所贈的培元丹。剛以爲安陽會把東西給任盈盈自己脫險的時候,卻見他笑着拔開了瓶塞。
“我這人天生反骨,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本來安某見令狐情真意切,便想把藥送與他。但是沒想到……呵呵,也罷,姑娘要動手儘管動手,安某若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一個男人。但是這藥,你們這輩子就休想得到了!”
聽着安陽的話,任盈盈心中不由有些後悔。但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後悔已經晚矣,事到如今也只能搶了。想到此處,任盈盈欺身上前,但是還未等她碰到安陽的衣角,躲在暗處的東方不敗便再也按捺不住衝了出來,一掌打向任盈盈的後心。
這時,站在安陽身側的令狐沖見任盈盈有危險,忙飛身迎上東方不敗。兩人轉眼交手數十招再分開時,令狐沖便認出了來人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原來是你!”
聽到令狐沖的話,在場的人除了了安陽都不由愣了。見狀,安陽快速來到東方不敗身邊,側頭看了他一眼面上有些不贊同。
“我不是讓你在客棧等我麼,爲什麼會來這裡?”
“我不放心你,幸好我來了。不然……”
安陽知道東方不敗是看到了剛剛任盈盈對他動手的事,伸手握住他的手用體溫告訴他自己並沒有事。
“東方叔叔,你……”
“任大小姐,本座可不是你的東方叔叔。那個養育你十多年的‘東方叔叔’已經被你帶人殺死在黑木崖!今日站在這兒的,是東方不敗!”
“原來設計這一切的都是你!”
見令狐沖將事情推到東方不敗頭上,阻住東方不敗即將說出口的話,開口笑道:“哈哈哈,就憑你們二人,還不配爲你們設計圈套。實話不妨告訴你們,這培元丹是真的有,但是這藥我就算是喂狗,也決計不會送與你們!”
說罷,安陽揚手將手裡的藥瓶大力的摔在地上,而後用腳攆了幾下。
“爲什麼,我們與你無冤無仇?”
聞言,安陽看着令狐沖嘴裡發出一聲冷哼:“你們與我是無冤無仇,但是你們卻不該動我的人。黑木崖之仇,東方不欲相報,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只要我安陽還有一口氣,誰也別想動他一根毫毛。”
安陽說完看了令狐沖和任盈盈一眼,拉着東方不敗的手轉身欲走,卻聽到背後傳來令狐沖的聲音。
“你也不過與楊蓮亭一般,是這東方狗賊的孌|寵。等這老旦看上別人,你便沒什麼好得意的了。”
聽到這話安陽笑着轉過身來:“一直聽說令狐少俠的威名,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千金難買我願意。教主他厭倦安某,那是安某手段不夠。不過讓安某費解的是令狐少俠說這話,難不成是嫉妒我家教主?”
“你……”
安陽白了語塞的令狐沖一眼,而後拉着東方不敗絕塵而去。而氣憤回神的令狐沖轉身看向任盈盈,卻發現人早已經倒在地上。瑩白的月光照在任盈盈蒼白的臉上,對比她□那還在緩緩流出液體,後者更讓人驚心。
“盈盈,盈盈你怎麼樣了?”
任盈盈看着焦急的令狐沖慢慢闔上眼眸,一行清淚順着眼角流下,開開合合的脣中只是極輕的吐出兩個字:‘孩子’。
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燈火通明的街道讓安陽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握了握東方不敗的手,安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我只是想幫你出口氣之後就把藥給他們,但是我聽不得他們罵你。孩子是無辜的,東方不敗,我覺得我這次做錯了……”
“錯了就錯了,就如你說的只要我東方不敗還有一口氣在,誰也不能議論你的一點兒不是!”
聞言,安陽艱難的咧了咧嘴笑了。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回客棧,安陽尋求安慰似的抱着東方不敗未曾閤眼……
在凌江城又盤亙了兩日,東方不敗收到信息說,任我行想要統一武林,開勞什子大會。於是叫來司馬青付賬之後,一干人等浩浩湯湯的往華山奔去。
安陽知道任我行會死在華山,爲了避免東方不敗趕上華山大會就儘量的拖慢行程。畢竟現在劇情已經偏的太遠了。他不敢確定之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的變故。
東方不敗雖然着急,但也不欲惹得安陽不高興,反正他是勝算在握,倒也不急在這一兩天。東方不敗不說什麼,司馬青和手下的一干教衆自然也不會說什麼,畢竟誰也不想上趕着去送死。
因爲任我行先前已經收到了東方不敗的信息,衆人在半路上遇到了不少任我行派來阻殺他們的教衆。來人雖然不少,但有東方不敗在,對付起來並非難事。
一路幾乎毫無阻礙的來到距離華山只有一天的路程時,潛伏在任我行身邊的內線突然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任我行死了。
安陽對這個消息沒有一丁點的驚訝,反而舒了一口氣,覺得這是東方不敗奪回黑木崖是個絕好的時機。於是,便跟東方不敗提議調轉方向直奔黑木崖。
東方不敗不是笨蛋,安陽的提議一說出口,他立時明白了過來。想到任我行下黑木崖已經帶走了一半的精銳,此時黑木崖可以說一座空殼也不爲過,東方不敗思忖一番便同意了。
衆人對於東方不敗突然更改的決定雖然疑惑,但都明智的沒有說什麼。一干人等日夜兼程來到黑木崖下,東方不敗讓衆人休整一夜,便安陽出去了。
“安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任我行會死在華山?”山坡上,東方不敗還是問出了盤亙在心中許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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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我才故意拖慢行程,不想讓你跟他正面相對。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但凡事就怕有萬一。我不能冒險。因爲這個世界的東方不敗只有一個……”
聞言,東方不敗轉過身伸手抱住安陽的身子:“安陽,我是不會死的,我說過我們要在一起。”
“恩,我們會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安陽回擁着東方不敗,溫熱的脣細細的吻着東方不敗的側臉。
休整了一夜,東方不敗一身勁裝騎站在樹枝上下令衆人攻上黑木崖。束在身後的髮絲隨風飛舞,白皙俊秀的臉龐在這一刻滿是肅殺。
因爲怕東方不敗爲自己分神,在衆人出發之前,安陽便獨自一人縱馬來到山下鎮上的一個小茶館兒裡喝茶聽曲兒。安陽斜靠在雅間的牆壁上,手指隨着音律有節奏的敲打着膝蓋。但心神早已經隨着東方不敗飛上了黑木崖……
東方不敗提着劍砍殺着格擋在面前的人,周身散發出來強大的殺氣讓人不由畏懼。似乎察覺到安陽心中的那份牽掛,東方不敗心中充滿了力量。一劍震開周圍的幾人,東方不敗飛身在大殿的屋檐上站定。看着猶如螻蟻般的打在一團的教衆,提氣喊道:“凡屬任賊教衆者,繳械不殺!”
教內的大部分精英已經被任我行帶走,留下的幾個早已在剛剛的激戰中被東方不敗誅殺殆盡。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嘍囉,大家都不過是混口飯吃,沒人真的捨得豁上自己的性命。所以在東方不敗的話一說出口,一大部分人便扔下了武器俯跪在東方不敗腳下。一小部分人還在猶豫中,便被司馬青手下的幾十位精英給砍下了頭顱。
如安陽所說,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勝利。東方不敗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吩咐司馬青等人做好收尾的工作,便飛身下山尋找安陽去了。
茶館裡,安陽依舊靠着牆壁聽得入神。在察覺到大堂內一陣抽氣的聲音之後,安陽放在膝蓋的手頓了一下,而後慢慢睜開了眼睛。雅間的竹簾被人掀開,安陽看着進來的那人微微勾了勾嘴脣彷彿一眼萬年,心中懸着的大石也在這一刻轟然落下。
“東方不敗,我等你很久了。”
“恩,我來了。”
……
跟東方不敗手挽手慢慢往黑木崖之上走去,安陽看着黑木崖如原著中所描寫的那般雄偉壯闊,不由產生一絲不真實感。側頭回望着身側的東方不敗,安陽嘆息道:“真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跟我最討厭的你在一起,本來已死的你卻重新當上了日月神教的教主。跟以前看過的情節,我都不知道該相信哪個了。”
聞言,東方不敗並沒有說話,只是湊上前用脣輕輕碰觸了一下安陽的側臉,眼神認真地問道:“這樣呢?相信了麼?”
安陽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安陽說罷,而後在東方不敗驚訝的目光中快速摟着他的腰肢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安陽輕笑着望着懷中面色緋紅,張口喘息的東方不敗笑道:“這樣纔會讓我覺得真實,還有更真實的。不過,現在做有點不合適,咱們回去晚上再說。”
冬來秋去,轉眼東方不敗回到黑木崖已經將近半年有餘。半年內,東方不敗重新掌握了黑木崖和各處分壇,而安陽也憑藉着在楊府鍛煉出來的一身好能力在黑木崖站穩了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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