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的錄製次序與播出次序相同,第一個進行錄製的,就是顧歡的組內淘汰賽,也即是付星這一組的。所以,在錄製的第一天,劉猛就將運氣光環投注在付星身上。
結果,付星以一首《藍蓮花》獲得兩個直接晉級四強的名額。
第一天進行的是顧歡組的錄製,第二天進行的是庾樂天組的錄製,第三天進行的則是阮音組的錄製,周倫傑這一組排在最後。
付星能夠在一輪淘汰賽之後直接晉級四強,劉猛想除了運氣光環作用外,也和桃園大學其他的光環作用有關。當然,他的教導以及付星自身的努力同樣起了很大的作用。
到甘飛飛錄製時,運氣光環空置下來,劉猛便又將其投注在甘飛飛身上。於是,甘飛飛同樣直接晉級四強。
在電視上播出時,一個星期一期,四個導師的淘汰賽整整進行了四個星期。而實際上,淘汰賽的錄製四天時間就進行完了,接下來要進行的是考覈賽。
不過,在進行考覈賽之前,所有導師都要帶着選拔出來的組內四強進行兩星期的特訓。好聲音對外面宣傳說,但凡被導師盲選選中的選手都將得到指導,事實上也確實得到了些“指導”只是在淘汰賽中,選歌、編曲給些建議而已。
淘汰賽時期,一個組十幾個人,導師的時間又相當珍貴,不可能花時間對每個人進行鍼對性的指導。
等到淘汰賽之後,考覈賽之前的這個兩個星期的特訓,就是真正的指導了。也只有對組內四強的選手,這四位殿堂級歌手纔算得上是盡到了導師的責任。
杭城是個風景名城,因爲是暑假期間,學校那邊事情並不多,也不急,所以甘飛飛、付星特訓期間,劉猛等人依舊留在杭城陪同。有時回去電視臺探望甘飛飛,還有時則會一起到杭城的風景名勝遊玩。
在特訓期間。也即是7月的第二個週六,《中華好聲音》盲選的第二期終於播出,這一天導師特准了在第二期錄製的幾個選手的假,讓他們可以在酒店中觀看好聲音節目。
晚上八點的時候。衆人都準時聚集到了劉猛的房間中。因爲在劉猛房間中,有一臺之前劉猛按照甘飛飛要求,弄來的超級電視。不僅屏幕巨大、畫質超清,還是鏈接電腦的。之所以是通過視頻網站看,而不是在電視臺上。是因爲甘飛飛想在觀看節目的同時看彈幕,瞭解到他人對自己的評論。
“哇,這個超級電視可真大啊!”
“看,居然比我們還高!”
“這等會兒看起來的感覺肯定超爽!”
“”
來到劉猛房裡,衆人先對面前的超級電視感嘆起來。其實在桃園學校和桃園大學,像這樣的超大屏幕不少,不過劉猛會在杭城這個地方爲了看個節目,就弄來一臺這樣奢華的超級電視,就讓衆人不得不驚訝了。
而且,作爲電視來講。這個超級電視確實夠“超級”。
劉猛將超級電視安置在客廳中,並且將客廳中的茶几早已經清開,還讓酒店添加了一組沙發,這樣一來,衆人就都可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並且一點都不擠。
甘雙雙、甘雙雙坐在一起,都坐在劉猛的旁邊,付星、冷寶則是坐在劉猛的另一邊。至於任輝和孫蘺這對情侶,則是單獨坐在一個沙發上。
節目開始,劉猛對彈幕文字進行了調試。讓衆人既能看清楚評論內容,又不至於讓評論影響到畫面主要是對彈幕字體大小與透明度進行調試。
看着節目時,平時話比較多的甘飛飛卻是一句話都不說,認真的聽着其他選手的歌。並且看着上面的彈幕。
“好聲音看了這麼多季,已經越來越沒感覺了,不知道還要放幾年。”
“永遠支持好聲音,支持阮音阿姨!”
“第一期裡面倒是有兩個選手唱得很好,不知道第二期的選手質量怎麼樣。”
“求好聲音的選手們不要在講故事了,要是真的也就罷了。假的都聽到想吐了。”
“”
節目剛開始,大多都是些雜亂無章的評論,直等到第一個上臺的選手唱到高朝的地方,周倫傑、庾樂天先後爲其轉身,彈幕上這才熱烈起來
“倫傑怎麼這麼經不住誘惑,第一個就轉身了?”
“唱得很好,轉身,轉身!”
“就知道第一個上臺的不會太爛。”
“覺得唱得很一般啊,爲什麼這麼快就有兩位導師轉身?”
“”
劉猛聽了,覺得第一個應該是導演組選擇實力較強的一位選手,雖然實力比不上付星,卻也還可以,並且劉猛還知道,現在這位選手就在周倫傑那組的四強之中。
因爲不是甘飛飛和付星,所以大家都抱着旁觀的態度在進行觀看,並沒有對這些彈幕評論有什麼看法。
節目看了大半,聽主持人道:“下面有請第8號選手上臺。”
衆人都知道8號選手就是付星,不由都一個個集中了注意力。劉猛看了付星一眼,明顯發現付星有些緊張按理來說,付星已經通過盲選不應該緊張纔對。可是,等會兒他了解到觀衆對他的歌唱看法不說,他還知道,與此同時在家鄉他的父母也正看着好聲音節目!
在桃園大學上學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付星的母親主動聯繫付星,付星很少向家裡打電話。而付星母親每次打電話都是問付星有沒有錢用,沒有的話她就偷偷打過來,都被付星婉拒了。桃園這邊的助學金與勤工儉學所得,他節儉一些完全足夠用。
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給家裡打電話,就是爲了告訴他老媽,更重要的是爲了讓他老爸知道,他登上了好聲音的舞臺。
在遠離杭城的某個小縣城中。
“付龍你看,還真的是我們家星星!”一個婦人指着電視中好聲音舞臺上的付星,驚喜無比的叫道。
“登上了好聲音舞臺又怎樣?就他那水平,估計沒一個導師會爲他轉身。”付龍聽過付星唱歌,以爲付星還是以前那個水平,故作不屑的道。
不過,婦人卻在他臉上看出了緊張之色,當即道:“瞧你,就不能盼星星一點兒好嗎?”
付龍臉色微紅,卻仍舊堅持道:“那小子我還不知道?要是真過了,估計早就打電話告訴你了。等到現在才讓我們看節目,估計也就是上臺露個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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