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
當然,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找到‘玉’虛宮,而後能夠得到可以延年益壽的寶貝,至於誰找到‘玉’虛宮,又至於最後到底是誰能掌控‘玉’虛宮,他們都不關注,因爲他們活的夠久。
活的夠久就有這麼一個好處,那就是能夠看得更遠,更清楚,不會被一些小情緒左右理智,比如蒼衆真人對於餘容度的態度,比如朱姓老者的‘性’格態度等等。
他們知道‘玉’虛宮的爭奪一定會有大因果,而他們又不是什麼大機緣之人,當然也明白徒爭無勞的道理。
眼看着餘容度就差一點到達崖頂,卻又忽然消失,這種情況卻是令朱姓老者和蒼衆真人很是失望,但是如果讓他們去闖雲崖的話,他們是萬分不敢去闖的,因爲不說他們沒有先天的體質,更重要的他們乃是這仙靈界土生土長的修士,嚴格說來後天屬‘性’太重,又注重的是修爲,而非‘肉’體。是註定無法闖過的。
化血神刀沒有任何表達意思,只是看着那雲崖頂端,因爲在他看來,似乎是已經註定的結局未必就一定是結果,要知道那個消失的人乃是餘容度,是一個最能製造奇蹟的人。
更何況,對於餘容度的信心,他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對於別人的擔心,餘容度不清楚,他的心已經被現在的情景所驚呆了,因爲在外面看來的火山竟然根本就不是火山,現在看來只是一個熔岩火柱而已,這般看來,這絕對是人工製造的。
心情大定,餘容度緩緩的往下走,雖然他不知道那傳說中的一個世界的節點是什麼,但現在這種的情況明顯就是進入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這個世界很小,外面是一個大大的山‘洞’,中間是一個龐大無比的熔岩火柱,兩者之間的縫隙就是餘容度走的樓梯。
更神奇的是,餘容度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的熱度。
餘容度的腳部不停,一點沒有任何的遲疑,只是一心堅持的往下走,具體走了多遠餘容度早已經不記得,走了多久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是極長的時間,在那麼一個螺旋形的樓梯上,在那一樣的環境下,除了向下的樓梯能夠讓人知道上下,幾乎再無任何不一樣的地方。
餘容度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爲他知道一個可以給他兩次莫大機緣的地方,是註定一個奇異的地方,也是他根本無法揣測的地方。
一直行走中的餘容度原本是能夠保持自己清醒的,但是在他要清醒的那一瞬間,許久沒有動靜的‘藥’師琉璃菩薩本願功德經修煉出來的宿命通忽然一顫,阻止了他的行動,讓他生生的進入到了一種催眠之中。
在那恍恍惚惚,沒有自主意識中,餘容度終於來到一處浩大的‘洞’底!
這是一個浩大的熔岩之所在,即便是旁邊的石壁也是真正的大地之力的結晶,而那火也是純正的火之力的具現。
地火水風四劫,乃是這個世間最爲強大的劫難,也是最大的考驗,但是這種局面還是餘容度不敢相信的,大地之結晶爲牢籠,火之力量爲錘,不同的在錘鍊着什麼東西。
那最下面當然也是一切秘密之所在!
只是問題太高,地火兩類法力也太濃郁,世間無主之法力世俗罕見,但如果在這種環境下卻又是合情合理的。只是餘容度根本就進入不到裡面去,也就更不知道那錘鍊的是什麼東西!
要知道,餘容度知道自己得到的那誅仙劍圖也不過是用地肺之後天丁火外加先天紅蓮來磨練,這裡卻連先天丙火都不用,直接用地火水風四劫中的地火兩劫,可見這下面的東西是何種的貴重!
“你來了……”
一聲很是帶有幾分沙啞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裡不同的回‘蕩’,讓他根本判斷不出在哪裡發出來的聲音,但這句話又是清楚無比的傳入他的耳朵裡,讓餘容度不由的一愣,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是誰。
臉‘色’一邊,餘容度戒備的說道,“前輩是何人?”
“呵呵,何人?”那沙啞的聲音忽然尖利的笑了起來,然後依舊有些疲憊的說道,“也對,以你現在的實力確實是進不到裡面來,當然也就看不到我什麼樣子,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是人?你也不過是喲個小小的妖蛇而已,又憑什麼認定我就是一定是人?”
那聲音雖然比較尖刻,到也沒有太過的瘋癲,一切的說話還是很講道理。這倒是讓餘容度放心不已。
一抱拳,轉了一圈拜了拜之後,餘容度才很是謙和的道歉說道,“對不住啊前輩,讓您見笑了,我也是一時口誤,一直都不被妖族認可爲妖族,反倒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妖怪,呵呵,前輩見諒!”
“你本身就是先天一族,跟那些後天的物種生靈攀什麼攀?”那聲音依舊是深沉的說道,倒是沒有掩飾的說道,“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先天一族了,想一想,上一次還是封神之戰中,那雲中子,呵呵,對了,雲中子現在怎麼樣了?”
餘容度一愣,沒有想到這人的輩分竟然這麼高,不由的也是有些暗中感慨,之後才恭敬的說道,“雲中子前輩當然是福緣深厚,沒災沒難的,畢竟福緣之仙嘛!”
聽到這裡,那聲音才忽然沉靜下來,沒有接話,而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沒有說什麼話。
既然那人沒有說話,餘容度當然也在不停的思索麪前的這位謙卑的到底是什麼輩分,會是什麼身份,既然是封神之戰這個關鍵點,那麼他或者她或者它,又會是闡教還是截教,或者是西方教呢?
許久之後,那聲音才忽然有重新響起,“對不住啊,小兄弟,剛纔想了一些事,倒是冷落了你,你到這裡來做什麼啊?”
餘容度的心裡緊急的轉了一圈,認真的想了許久之後,才決定認認真真,實話實說,而後才又重新一抱拳,這一會卻是憑藉他那從餘綠雨得來的超人感覺,對着那火柱說道,“晚輩想要去一個神秘的地方,救一個朋友,只是,那個地方臺神異,有重重線索指導我來這裡,卻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是這樣,還求前輩指點?”
那聲音微微的沉‘吟’一下,緩緩的問道,“你是循心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