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截教的認真,如果說什麼能代表截教,如果說誅仙劍圖是第一的根基的話,那麼金鰲島和碧遊宮就是第二。就正如麒麟崖和玉虛宮對於闡教的存在一樣。
想想那玉虛宮的反應,那麒麟崖的存在,麒麟崖等同於金鰲島,玉虛宮等同於碧遊宮,可重點在於麒麟崖只是一件靈物,是死物。金鰲島是活的!
有靈性靈識的金鰲島這麼多年揹負着碧遊宮,如果說玉虛宮都有竟成爲法寶一樣的存在,有自己的簡單靈識,那麼碧遊宮呢?
答案不用想,顯而易見。
一個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的碧遊宮,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控制?
餘容度搖了搖,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其實對於我來說截教並不重要,截教的存在與否根本不重要,截教在誰手裡,我都無所謂。當初爲了大勢,我重立截教,也只是爲了在妖族和天庭之外,樹立一個第三方而已。”
“今天,既然我自己就有第三方的實力,那麼截教存在與否,掌握在誰的手裡又跟我有什麼關係?”餘容度說完,有些意興闌珊樣子,隨即轉身,進|入到雲船之中,站在甲板上看着鶴聖。
白素貞等人也從容的跟着餘容度到了甲板之上,想了一下,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我還是不明白那餘元怎麼可能認錯呢?”
“他怎麼就不會認錯呢?”餘容度反問道。
白素貞想了一下,就是呀,爲什麼不會認錯呢?這種事跟自己的來的信息成正比,如果他得到的信息本身就是假的,就是餘容度是假的,或者餘容度不是餘容度,那隻要餘元那得來的情報上說餘容度是,那就足夠了。
“你的意思是……”白素貞微微一想,就輕聲的問道。
餘容度瞭然的一點頭說道,“那賢易色同餘元本身就不是一路人,他們是師徒不假,可賢易色是巫族之人,這本身跟餘元這些先天道體之人就有隔閡,再加上這賢易色與九幽地府陰司的交易應該是瞞着餘元的話,這就更能說明問題了。既然這樣了,那他顯賢易色只要稍微的引導一下,這賢易色自然會把矛頭對上我,這樣一來,他自然在其中左手漁翁之利,對麼,賢道友?”
“賢道友?”白素貞聽到這裡,不由的有些吃驚的四周去看,探查。
餘容度只是微微的看了一下四周,輕聲的笑道,“賢易色,你要是再不出來,你信不信我立馬就把個洞口給毀了,我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金鰲島碧遊宮這處異度空間!”
“餘道友好高的慧根,不比那些佛道之中的高僧啊。”賢易色忽然在一處虛空之間一點一點的顯化出來,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說你,在玉虛宮內獲得了多少好處啊,怎麼面對碧遊宮的時候這麼淡定,你爲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啊?”
“爲你做嫁衣麼?”餘容度淡然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說了,這金鰲島,碧遊宮所在的異度空間不比一方小世界弱,我讓給你了,我需要你一個承諾!”
賢易色的臉色一邊,毫無表情的說道,“整個一個承諾可是太重了,這玩意可大可小,大的能左右世界大勢,小的話估計也就是喝頓酒的事。人情太大,我可欠不起!”
“好,那我就回了這處座標!讓這一方異度空間永遠的消失在仙靈界中,你要想再去找,那就去界外碰運氣!”餘容度淡淡的說道,然後對着白素貞說道,“白姐姐,勞駕你了,用朋火把這一處洞口給融了吧!”
望着那白素貞張口就吐出來的朋火,賢易色不要的苦笑的說道,“我說餘容度,你可真不經逗!”
然後想了半天,終於一點頭說道,“我同意了!”
餘容度這個時候才笑着說道,“早這樣不就得了,要知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求得是巫族能延續下去,當你在世俗人間界說世間只有你一個巫族的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要知道,這個時間只要有一個,那麼必然會有第二個,有且僅有絕對一個的事情,我從來不信!”
聽到這裡,賢易色也是終於長長的釋了一口氣,對於現在的餘容度,他可是沒有半分敵視的意思,要知道現在的餘容度即便是自己不出手也能滅掉自己,而自己早已經不是純正的巫族,爲了自己種族的延續,他在各個勢力之間徘徊,爲的就是能給自己種族一方不受打擾的環境。可這個時間還有如同金鰲島碧遊宮,或者麒麟崖玉虛宮這種一方小世界好的地方嗎?
沒有,爲了這個機緣,他情願放棄一切。
“那我們就走了,賢兄留步。”餘容度不是那矯情的人,說到這裡,架勢那雲船轉向就要走,可是當他轉過去的時候,卻又輕聲的說道,“既然能安定下來,那以後九幽陰司地府的事情就不要牽扯了吧,那可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主,牽扯泰神農對你,對巫族的殘餘沒什麼好事!”
望着那遠去的雲船,賢易色深深的鞠躬,而後轉身看向那個散發靈氣的洞口,不由的露出了堅毅的神情,只要他煉化這出座標,就可以順帶的獨佔了這一出小世界,到時候,一切都可以慢慢的開發,自己的巫族至少也算是有了容身之所。
緩緩的離去,望着那洞口越來越遠,隨之離去這洗仙池,白素貞和小青衆人都有些意外的看向餘容度,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那賢易色躲在附近?”
餘容度倒是一副很是坦然的樣子,兩手一攤的說道,“我不知道啊!”
“呃……”衆人一片愕然,倒是驀然君竹這個時候忽然驚呼起來,問道,“你是詐他的?”
“詐個頭啊,我都說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躲在附近。”餘容度笑着說道。
“那你……”就連一向穩重的白素貞也有些疑惑的看向餘容度,這般前後矛盾的說法可是不能服衆!
餘容度看到衆人的表情,索性哈哈大笑起來,指着他們說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但是隻要有人知道就是了,她知道了自然會告訴我啊!”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