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鄴侯李泌的問話,不由的嘴角一咧說道,“這事很難麼?你也不想想,他趙佶的宮內這種女人有多少,我就是要一個,然後再讓他補上一個不就完了。“
鄴侯李泌卻是微微的一搖頭說道,“未必啊!這女人雖然同樣都是送出去,但這般給人,和給你還是有區別的,皇帝情願這般送人,也不願你那樣單獨的一對一的要,知道爲什麼嗎?”
“什麼意思?”煜塵有些不解的說道,“這不是沒區別麼,反正都是給別人。”
餘容度望着鄴侯李泌說道,“走吧,這姬昌現在可不單單是趙佶,更是文王,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如果他沒有什麼算計,就一定會同意用其他人換,但如果他有其他的算計,呵呵……”
鄴侯李泌卻是很不屑的說道,“不要忘記了,你可是跟人家鬧翻了呢,剛纔可是直接把人家的龍案給拍碎了呢,那叫一個威武霸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餘容度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無傷大雅的話,更何況他自己知道他得到了什麼,這就足夠了,心境的提高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是何等的關鍵,尤其是現在的自己,身體修爲提高的太快,而心境修爲卻又跟不上,這種情況導致他最大的生存危機,所以,對於心境的提高,他寧肯跟趙佶翻臉。
他,餘容度,不屑於跟這種男人合作。
從個人的情感上講,餘容度其實更喜歡跟猴格這樣的人合作,但從實際的目的出發,他卻又不得不跟猴格成爲對手。
那些金銀,那些綾羅綢緞,那些女人,現在都沒有運出去,還在那皇宮的一處偏殿之中,畢竟現在的宋金之間還是處於戰爭階段,即便是這是求和的誠意,也絕對不能在沒有任何承諾和保證的前提下送到。
而餘容度就這麼很是自然的走到了那偏殿之中,忽然就看到一個小太監跑到自己的面前,諂笑着說道,“咱家汪承見過國師大人,不知道國師大人有什麼指教?”
“汪承?”餘容度看着這個進宮的時候有一面之緣的太監,有些猶豫的看着他,輕聲的說道,“你跟汪……”
餘容度的話音未落,那小太監就急忙說道,“那正是家伯,多謝國師的指點,現在伯父過的很好,不知道國師這個時候到這裡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辦,您儘管說,咱家汪承雖然很低鄙,但是這裡的事情,咱家還是能說上一兩句的。”
“哦?”餘容度一愣,卻是沒有想到,這兒小太監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同時也有些懷疑的看向他。
汪承微微一笑的說道,“送這些東西去金軍大營,沒人願意去,咱家就自願前去,所以,我雖然不負責那些金銀財寶,可這些女人還是咱家負責的,國師大人您說,你看上了誰,咱家雖然無法修行,但卻有知道當年林靈素林大人可就收羅天下美女進行雙修的。”
餘容度有些愕然的望着面前這個自作聰明的太監,不由的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是奉了柔福帝姬的意思,前來解救那個王婉容的!”
汪承一聽,卻是一拍腦袋的說道,“就是國師您進宮的時候,那個絆了一跤被您扶住的容嬪?這個,好說,其實就是沒有柔福帝姬的意思,咱家也能幫您辦到,不就是換個人嗎?小事!”
餘容度知道對方已經徹底的誤會了自己,其實也是,自己身邊不但有李清照,李師師,還有名滿江南的白素貞,以及那曾經因爲拍賣而名動山東之地的潘金蓮母女,這種情況下,由不得餘容度不背上一個貪花好色的名頭。
索性不再去解釋,餘容度對着汪承說道,“那小公公可能帶我去看看那容嬪?”
汪承倒是絲毫沒有顧忌,徑直就帶着餘容度向着裡面走去。這裡卻是是一片美女的海洋,想想一千五百名的美女彙集一堂的時候,將是一種何等的震撼,尤其是這些女人本身就是優中選優才能進宮的,更有甚至本身就因爲姿色和才氣直接就封爲妃嬪的,那自然是美到了極致。
到了一個小房間門口,那汪承很是殷勤的上前就要開門,餘容度一步上前說道,“我先去見見她,看看她什麼意思,如果她依舊的沒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也就不用咱們這般費勁了,小公公,您說是不是!”
汪承根本就沒有其他想法,點了點頭說道,“聽您的。”
推門進去,餘容度的視線就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畢竟,這個只是偏殿,很多房間裡其實並不是住人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牀什麼的,也就是因爲一些女人身份較高,所以才能分到一間隔開的房間。
那個女人坐在桌子前,直直的望着走進來的餘容度,卻是有着一股倔強的說道,“你說何人,這般前來,也不怕受到處罰嗎?”
餘容度倒是很有些玩味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就要送到女真哪裡當營妓了,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難道你還當你自己是容嬪麼?”
聽到這裡,王婉容的臉色又一白,卻是根本不理會餘容度的說道,“你走吧,這裡不是你改來的,雖然我被官家送出去了,但卻依舊是容嬪,至少再沒有出宮門之前,我還是容嬪。”
“按照宮裡的意思,你們是被遣送出宮的,也就是說,從被選中的那一刻,你就不是宮裡的人了!不然,我想你不會自殺吧,那三尺白綾的滋味不好受吧?”餘容度走到王婉容的對面坐下,看着對方的容貌緩緩的說道。
餘容度這個時候也禁不住贊同柔福帝姬的話,這個王婉如絕對的是美女級別的,至少比起李清照和李師師來說也絲毫不差,比起孫嫺和潘金蓮來說,單論這氣質和容貌還要高上幾分。
王婉容是標準的中國古典美人的象形,;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口,瓜子臉,還有那修長白皙的天鵝般的脖子,這一切的一切都令餘容度不由的感慨,原來這個世界中,其實美女還是有很多的,那些出名的也僅僅是其中的佼佼者,還有更多的則被埋藏在歷史的塵埃之中,毫無名氣。
王婉容聽到餘容度的話之後,伸手就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東西,直接的放在桌子上,然後看着餘容度,堅定而強硬的冷冷說道,“冰清玉潔之身,豈能容他人玷污,誰要敢動我的身子,我就用這剪刀捅死他。殘命如此,豈能膽怯,死過一次的人,又哪裡會害怕?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