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珏作爲現在爲止跟餘容度最親近的人,一直都是跟在餘容度左右,但同時諸天珏作爲一件先天靈寶,即便在仙靈界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自然不會隨時跟在餘容度,根據他的意願,很多時候也會自主的離開。
昨天晚上便是。但儘管依舊是這樣,不明所以的諸天珏還是調笑了餘容度一句,其實這件事本身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是與周天藤相依爲命而後又跟隨餘容度穿越而來的存在,他的目的只有兩個,解救周天藤,提升餘容度的修爲能力。
在過去,這個順序自然是解救周天藤排在第一位,但自從昨天被餘容度教訓了之後他已經自己都分不清誰主誰次。
這也是他爲什麼要調笑這麼一句話,用來撮合餘容度跟孫嫺。最好的爐鼎之體,不用可惜。能夠憑空提升至少三倍的修行速度,對於現在這個即將邁入末法時代的世俗界來說堪稱變態的加速器。
更重要的是孫嫺本身就是美人,絕代佳人。餘容度是一個男人,嗎,面對這樣一舉兩得呃沒事自然是應該趨之若鶩的喜歡。這就是諸天珏對於餘容度的認知。
當然,這也僅限於諸天珏對餘容度的認識,而不是餘容度真是這樣的人。
諸天珏心中這個時候應該趁熱打鐵徹底征服孫嫺這個熟美的絕色佳人的餘容度,這個時候卻在這個獨立小院的小花園中猶豫不決的來回踱步。
論及時間的話餘容度並不比孫嫺晚醒多長時間,儘管昨夜他喝了更多的商紂王帝辛所特有的酒池靈酒,但其體質卻是比孫嫺好了太多,而且經過昨晚誤打誤撞的雙修之後,他的醉意早就消失,清醒的頭腦在烈烈的寒冬臘月的風中更加的清晰。
只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而孫嫺就是那個繫鈴人,那個醫治心病的良醫。想到這裡,身爲當年最傑出科學家所有特有的果斷展現的淋漓盡致。
下定主意,擡頭看了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估計這個時候應該是早就起牀的孫嫺不用擔心被打擾,餘容度大踏步的走進孫嫺和潘金蓮的房間。
這個獨立的小院房子不少,尤其是供人們居住的廂房更是不少,畢竟這是專門供達官貴人居住的小院,自然要留出大量的下人、丫鬟之類的住處。而北宋的官員待遇之好也是中國數得着的,對於官員來說,帶着家姬上京或者赴任都是常事,所以這小院也不乏居住的房間。
除了餘容度一人一間大臥室之外,兩邊分別是孫嫺與潘金蓮兩人一間的次臥房,另一邊是諸天珏的房子,至於化血神刀和過背金龍魚妖郭北金以及馬車伕臘八居住的則是更加偏一旁的下人廂房。
餘容度一邊走還一邊想着見到孫嫺應該怎麼怎麼說,可到了門口還是沒有想起來如何說是好,最後卻是硬着頭皮推門進去,連敲門也忘了敲,畢竟這關係到他這個兩世爲人處男的“清譽”,作爲一個純潔的不能在純潔的少年,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剛進屋就聽到孫嫺那有着強大魅惑力的聲音略帶驚慌的說道,“啊,不要……”
然後就見一個黑影向着房間一角的牆壁上撞去,餘容度想都沒有想,下意識的就飛身過去一把抱住那團黑影,轉了一圈,卸去力道,站在一旁,看向孫嫺,略有些焦急的說道,“怎麼了,嫺姐!”
孫嫺見到是餘容度之後鬆了一口氣,大驚小怪的拍了拍自己狀碩的胸部,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你來了,嚇死我了,還好是你,不然小蓮就要受大罪了。”
這麼一系列的變化中,強烈放鬆的孫嫺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這個時候她說話的稱呼都變了,不在是公子、奴家,妾身之類的,而是較爲平等的你,我的稱呼。
聽到孫嫺這麼說,餘容度才注意到自己懷裡正是潘金蓮,一身月白色呃內衣,隱隱能會看到裡面肚兜上的一些鮮豔顏色的圖案,重點是那一團如同她母親潘夫人一般偉大的雙峰一邊靠在自己的胸膛一邊,另一座玉峰則緊緊的靠在自己的上臂上。
白嫩細長的手臂一隻抱着自己的腰部,一隻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住了自己的脖子,這等曖昧的姿勢,使得餘容度忽然有種不知所措,慌慌忙忙的沒有敢多看潘金蓮一眼,放下潘金蓮之後,自動的背過身子,有些慌張的說道,“你怎麼還沒有穿好衣服啊,這都什麼時間了,還不起牀?”
潘金蓮直到被餘容度放在地方,雙腳沾地站住之後才反應過來,滿臉的羞紅卻擋不住欣喜,偷偷的撇了一眼轉過身站着的餘容度,吐了一下小香舌,急忙跑回到牀上,先拿一牀錦被把自己蓋住,然後對着孫嫺說道,“媽,把我衣服拿過來。”
有轉頭對着餘容度說道,“這不是昨晚喝醉了麼,我沒有想到,公子讓我喝的那一杯酒竟然酒勁那麼大,但好在今天醒來沒什麼後遺症,也不頭疼,就是感覺渾身難受,身上還有一股怪味,就像是感覺好久沒有洗澡了一樣。”
餘容度聽完心裡一動,想要轉身去看看潘金蓮,卻又想到現在她的樣子,不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哪裡等着她穿好衣服。
孫嫺卻是走了過去,把衣服拿給潘金蓮,嗔怒道,“死丫頭,怎麼說話呢,沒看到公子在嗎,說話注意點,沒羞沒臊的,跟個長不大的丫頭。”
這話一點沒有揹着餘容度的意思,就像是一家人對着一個寵愛的孩子一般。問題是對於孫嫺來說,潘金蓮自然是她的閨女,她的孩子,但餘容度卻只比潘金蓮大幾歲,這孫嫺的一番話卻是幾乎把餘容度放在了跟她一樣的層次,而當潘金蓮是個小女孩。
孫嫺沒有在意自己說話的語氣,但不代表潘金蓮不在意,一邊在母親的幫助下穿衣服,一邊噘着小嘴說道,“媽媽說話就是愛把人當小孩子,人家都已經長大了。”
說完還挺了挺胸脯,然後又隨意的說道,“對了,媽媽,。昨晚怎麼沒有看見你和我一起睡覺,你睡在哪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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