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嫺倒是沒有說自己到底是什麼屬性,只是對着文鹿說道,“當然啦,不然你以爲呢,好了,姐姐先不告訴你,咱們繼續說,說一個大家都知道,老爺的開山大弟子,這個大家總該知道吧?”
李師師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孫嫺和王婉容,說道,“先天庚金之體!”
孫嫺笑着說道,“對呀,先天庚金之體,又被咱家老爺教導成了劍修,犀利無比的先天庚金配合剛烈鋒利至極的劍修,咱們家的老爺是眼光蠻準的,那麼剩下的可就是不用我說了吧,先天五行,現在就剩下了倆,要麼就是水,要麼就是火。這下你們明白了咱們家老爺的心思了吧,他是想要湊齊先天五行,雖然不知道老爺具體是怎麼想的,但相比一個先天五行之屬的身體,還是很值的!”
李師師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餘容度的心思,畢竟她身爲九天玄女之道門,對於修行中的很多事情都明白的很,這先天五行之體質確實算得好東西,這種人一般都是修行的好胚子,也是後世能夠快速崛起的根基,更是仙靈界各大小宗門,派屬都喜歡招收的弟子,一旦發現都是核心嫡系弟子,但是卻很少見到。
不要手湊齊五個,就是有其中一個都是一個宗門大興的標誌,畢竟先天五行之體幾乎就是天仙的標誌。
但這並不是李師師關心的話題,既然這餘容度並不是見色起意,那麼對於李師師來說,自然心中的那種心氣也就消了很多,不由得笑着說道,“我說怎麼上來,見你們就一個相公,一個老爺的喊上來,原來根子在這裡啊,水火不相容呢,呵呵,有趣,有趣!”
聽到李師師又重新提出這個問題,孫嫺扭捏着偷偷羞紅了臉,完了一眼餘容度,之後急忙轉移話題的說道,“剛纔文鹿妹妹問了,我也就交代了吧,我其實是先天壬水之體!至於王姑娘是什麼體質,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
文鹿這個時候倒是根本就沒有聽出李師師那話裡的意思,當然即便是聽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畢竟他們的身份不一樣,其感受自然是不一樣,她可不是白素貞,也不是李清照,更不是李師師,對於她們來說,餘容度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依靠,但是對於文鹿來說,這餘容度也不過是隻是朋友,雖然是那種類似於良師益友的存在,但卻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
笑着說道,“我就說這麼逗學不來嫺姐的溫柔似水,原來竟然原因在這裡啊,只是,我沒看出來王姑娘是是什麼暴脾氣啊,是不是搞錯了?”
說完,文鹿就走到王婉容的身邊,轉悠的看了起來,似乎要把對方的衣服都剝光看清楚一樣。
孫嫺望着王婉容,眼神中帶有幾分挑戰,她說這些就是爲了告訴王婉容,跟她比還差很多,然後肯定的說道,“放心,不會錯的,肯定是先天火屬之體質!”
餘容度苦笑着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她是先天丁火之體,丁火與丙火不同,丁火屬於陽火,丙火屬於陰火,比較內斂深藏,平時不顯。”
聽到餘容度這麼說,這其中其實文鹿對餘容度的認識最深,尤其是又跟餘綠雨認識,聽到餘容度這麼解釋,心中一閃,然後向着李師師看去。這個時候李師師也是明瞭對着文鹿一點頭。
李師師是同白素貞以及餘綠雨都有交集,受到兩人的點撥,倒也有眼界大開,尤其是她後來完整的獲得了九天玄女的傳承,對於很多事情看得更加明白。
五行相生相剋。木生火,火克木,這王婉容是先天丁火之體,那麼想來餘綠雨是先天甲木了。想到這裡,李師師也放下了對於王婉容的最後一絲牴觸,畢竟,正如孫嫺說的那樣,餘容度有不得不收的理由。
儘管這個理由,孫嫺可能猜不到。但似乎那文鹿猜到了。對着文鹿點了點頭,李師師的心中也是一陣陣的震驚,都說餘容度與餘綠雨情比金堅,但餘綠雨走得時候,李師師也是見識過的,這麼想來,餘容度已經開始對接走餘綠雨的那個勢力開始防備了。
果真是未雨綢繆,決勝於千里之外狡蛇之族的先天妖蛇餘容度!
餘容度說完,不再去管他們這幾個女人在哪裡不知道想什麼,只是淡淡的說道,“好啦,這件事這件這樣,我去趟猴格那裡,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對了,嫺姐,等諸天珏回來之後,會帶回來一個人,叫汪承,把一切俗事都交給他吧,你也要安心的好好修煉了,一夜金丹,再而元嬰的沉澱也差不多了,該再進一步了!”
說完餘容度望着那遠來的一朵雲,徑直就縱身升騰而起,幾乎沒有看到任何變化,餘容度已經到了那雲頭上。
這一招確實令李師師的心中一凜,身後有整個九天玄女傳承的她自然可以看的出來,那一手看是輕鬆之極,不沾人間煙火,瀟灑無比的樣子,其實是有着極厲害的法術在其中,至少她就看出來兩種,飛身託跡和縱地金光,至於騰雲駕霧就更是包含在其中。
飛身託跡就是遁身世外,隱遊于山野之間,縱地金光就是自身能化成金光,瞬間移動可至數千裡。雖然這縱地金光是陸上神行法術,但當這飛身託跡,縱地金光和騰雲駕霧同時施展的時候,竟然也有如此之威,絲毫不下於只有金仙才能施展的瞬移之神通。
更重要的是,這三種都是天罡三十六變中的法術!
誰教的?
遠遠望去,那雲頭之上誰,李師師也不知道,但卻可以猜到一定是哪猴格陣營中的人。只是她沒有想到的,那人就赫然是天喜星下凡,商紂王帝辛轉世的猴格本人。
猴格笑了笑,望着餘容度,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一千五百名女子不能打商量了吧?你這讓我如何跟那些將領交代啊,這原本就是已經說好的,你這橫插一槓子,有失道義啊!”
餘容度根本就沒有理會猴格的善意,只是冷着連說道,“原本我還想告訴你我想要入場陪你們玩了,不過,看你這態度,我只想問你一句,可還記得我當初對你說的那些話?似乎你都當成耳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