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厲爵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她柔軟的髮絲,兩個人的眼底似乎只剩下彼此。
站在沙發那邊的厲斯夜看完厲鏢給他的文件之後,面色比之前更冷了,他大步走到舒氏身前,一字一句,低沉的嗓音說道:“母親,原來你隱藏的這麼深。”
“斯夜,連你也不相信我?母親這些年難道對你不好?”舒氏放低聲音說着,眼底閃過一抹可憐。
“在你的心中,似乎只把我當成一條狗而已,我尊敬您不爲別的,只是因爲你是啊爵的母親,而現在,既然你不是他的母親,我也沒必要對你太尊敬。”
厲斯夜說完,嘴邊勾起一道殘忍的冷笑,接着說:“讓我們去遊玩是你和三叔的陰謀對吧?甚至讓殺手殺阿爵,你怎麼這麼惡毒!”
“你給我滾開,你不過是厲家養的一條狗,你沒資格這樣對我說話!”舒氏極其囂張的說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放在七叔身上,低吼道:“老七,你今晚如果把這兩個不孝子給我拿下,公司的股份我分你一半。”
“大嫂,你在說什麼呢?我老七可不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怎麼能趁着大哥離開的時候在給家裡添亂呢。”
“老七!”舒氏沒想到老七竟然不幫她,一瞬間,她的腦海裡鑽出了某些想法,當即脫口而出到:“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老四!”
“嫂子,你可別亂說啊,分明是老七想殺二侄子,被我發現了,我纔不小心錯手傷了他。”
“叛徒!”舒氏冷冷一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如意算盤,我告訴你,只要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赤果果的威脅。
“嫂子,我和你清清白白,可不是你和老三的同夥,你可別睜着眼睛說瞎話,我說不過你。哦,不對,你不是嫂子,你根本就不是二侄子的母親,這份文件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那麼,我根本沒必要和你解釋些什麼。”
“你、你們!”舒氏氣的不停的咳嗽起來。
事情原本好好地,怎麼轉眼間,她成爲了衆矢之的。
舒氏恨恨的掃了大廳一圈,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蕭雅身上,很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快速轉移視線,接着朝厲爵爭執:“厲爵,這份文件不是真的,我不承認,我不管你是不是排斥我也好,還是想置我於死地也好,你都是我的兒子,是我蕭雅的兒子!”
“那我呢!”一道蒼老而又充滿莊嚴的聲音由遠極近傳來。
緊跟着,是寄到步伐整齊的皮鞋聲音噠噠噠的傳了進來。
風小曖聽着這聲音整個身體一僵。
喃喃道:“厲老頭……”這分明是厲老頭的聲音,他竟然沒死?
‘碰!’的一聲,大門被保鏢們打開,只見一穿着黑色大衣外套的中年男子邁着大步走了進來,臉色極爲威嚴,一雙鷹一般的老眼透漏着不悅和森寒。風小曖捏緊厲爵的手,目光裡鑽滿了激動。
厲老頭竟然沒死?
簡直讓人又驚又嚇又喜。
幾乎是一瞬間,風小曖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貓小睿之所以能夠安全回來但是脖子上的項鍊卻被毀壞了,是不是厲老頭乾的
!
二貓:國慶快樂,晚安。
今天在偏遠山區,連不上網,今晚發得十分痛苦,兩個小時才發出去,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