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風小曖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觸碰自己,強忍着睡意睜眼一看,來人正是厲爵。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偏過頭,望了望睡得正香的貓小睿,伸出手慢慢輕撫着它的毛髮,
“厲小曖,昨晚你沒回家。”厲爵到底是忍不住了,昨晚可謂徹夜難眠,一大早就匆匆的跑來了獸醫院。
風小曖沒有吭聲。
厲爵繼續講着:“厲小曖,別和一個小女孩爭風吃醋。”
聽着這句話,風小曖冷笑了笑,起身,抓着厲爵的手徑直朝門外走去。
一路來到走廊外,厲爵以爲她已經消氣了,反扣住她的手,緩緩拿起來,捏在掌心輕輕摸了摸,一雙犀利的黑眸深邃的盯着她:“厲小曖,蕭雅只是有些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
“停!”風小曖掙脫手,朝他做了個停止符號。
“厲小曖……”
風小曖笑了笑,擡眼看着他:“厲爵,如果你一大早過來是替你那個好妹妹向我道歉的話,那麼,大可不必,我已經替小睿好好教訓過她了。我現在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厲爵拉過再次拉過她的手,緊緊捏在手心,重複說道:“你昨晚沒回家。”
“家?我以爲那裡已經不歡迎我了。”她訕訕道,推開他的手,朝後退了一步,說:“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家老頭趁你失蹤的時候已經給我們兩辦了離婚手續,所以我們現在並沒什麼關係,我回不回去管你什麼事?”
說完,呵笑了一聲,見厲爵只是沉着臉,並沒打算多言,臉色微黑,氣呼呼的轉身離開,邁步欲走。
就在她快要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厲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體轉向她,另一隻手朝她纖細的腰肢摟去,不到幾秒便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厲爵沒有生氣,而是低着頭在她耳邊說道:“又吃醋了?”
“胡說八道什麼?我吃哪門子醋?別亂說話!”風小曖睨了他一眼,語氣十分不快。
厲爵眉眼微勾,摟在她腰間的手指微微用力,朝自己的胸口一按,兩人的身體很快便貼在了一起。
風小曖瞪着他:“這裡是醫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厲爵無視她的掙扎,反而抱的更緊,低頭就攫住她的嘴脣,鍥而不捨的親了好幾口,這才放開她,在她耳邊說:“離了可以重新補辦,反正在我眼底,我們從未離婚。”
風小曖哼哼道:“你以爲誰稀罕嫁給你啊?等你什麼時候把睿睿救出來了,我就和你結婚,否則沒門!”
厲爵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眯眼看着她:“此話當真?”
她點了點頭。
厲爵勾脣笑了笑,再次攫住她的脣,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放過她。
風小曖腦袋搭在他的胸口,喘氣。
厲爵擡起一隻手,緩慢的撫摸着她的髮絲,說:“蕭雅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她還小,不懂事,小睿不是也沒事,你就原諒她這一次。”
原本風小曖的心情好的差不多了,卻沒想到厲爵竟然還親自替蕭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