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妖嬈,盡顯大方的說,“音音多謝擡愛。”
隨着我的話,場面一下就沸騰了,大金鍊子男掛着如癡如醉的表情下了臺,其他男人紛紛掏錢想要跟我互動。
摸胸一下二百元,特麼的比人妖賺的還多,我乾脆搶過押着我那個狗腿子手上的麥,“二百元遞增,下一位三百,以此類推,先到先得!”
馬上有人跳上來塞給我三百。
金主沒料到一場懲罰竟然被我變成了娛樂項目,“賤人,耍我,給我打!”
那些狗腿子一擁而上,將剛剛塞給我錢的客人推下了臺,不過十秒鐘我就被按在了地上,酒吧那些工作人員想幫我,又怕得罪不起,只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外圍急得直轉圈,那些個天天來捧我場想泡我的客人也都慫了。
男人的劣根就是這樣,打架就打架,扒我衣服幹鳥啊,還有揪頭髮這一招,過了今晚我非剃禿子不可,我已經受夠了被人揪着頭髮打,就好像蛇被捏住七寸一樣。
渾身被拳打腳踢洗禮了一遍,金主停在我面前,錚亮的皮鞋踢了踢我的胳膊,“再不交出喬森見的視頻,今晚你會喪命於此。”
我呸了一口血水,“好啊,老孃剛好活膩了。”
又是一腳,緊接着一聲,“打!”
男人打女人,尤其還是個稍有姿色的女人,總歸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我早昏死過去了,他們停手,我就咧嘴呵呵笑,我笑得跟朵彼岸花似的,“來啊,繼續啊。”
金主被如此難馴服的我氣抽,“好,你有種,看你還能撐多久!”
他轉身,一把抽出身邊一個狗腿小弟的褲帶,我以爲他要抽我,目光輕蔑的看着他,反正逃不了躲不掉,不如節省體力擺好姿勢讓他抽。
結果他卻解開狗腿小弟的褲子拉鍊,“來個真人秀,你不把喬森見的視頻給我,明天我就讓你的視頻鋪滿網絡。”
我從地上爬起來,一圈人圍着我,除非我會飛天遁地,既然不會那就只能拖延時間等着丁夜露的營救,我笑着瞧向那個打我打到興奮的狗腿小弟,嚇唬他,“不怕得艾滋病就來吧!”
在這種魚龍混雜的環境混了十多年,如果再對這種事情表現出畏懼,只會讓人覺得是在裝高逼格,連我自己都覺得矯情。
我臉上始終掛着毫不在意的笑容,眼睜睜看着那個狗腿小弟滿是猥瑣的靠近,我甚至連退後一步的機會都沒有!
說實話我的大腦有些空白,縱使飛速運轉也想不出全身而退的方法。
我的胳膊再度被架住,金主舉起手機按下了拍攝鍵,隨着提示音響起,已經貼上來的狗腿小弟向我伸出了罪惡之手。
我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嗤,以爲這樣我就認命了嗎?
我用猖狂的笑聲震懾住對方,配合着衝上來的丁夜露,擡腿狠狠一腳踹開束縛我的人,然後從長靴裡掏出匕首,朝着對方猛然劃去,瞬間那狗腿小弟的胳膊就皮開肉綻、鮮血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