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的脣印在她粉嫩的小脣上,愛戀的磨蹭,眼淚順着他的眼角落在了聶幺幺的臉上。
昏迷中的聶幺幺似乎有所感覺,小眉頭也跟着皺了皺,睫毛也顫抖的厲害,或許在睡夢中她是感覺到了什麼,想要掙扎着醒來,可是,注射到她體內的液體是聶允諾親自研製出來的,除非他親自出手,不然聶幺幺就會這樣一輩子沉睡下去。
“貓貓,四四愛你。”最後在聶幺幺脣上親了一口,聶祀起了身,滿懷不捨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毅然決然的走了。
外面,唐樺就守在門口,看到聶祀出來,看到他臉上的淚水愣了一下,然後伸手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這件事情上他說不上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判聶祀的決定對不對,唯一能做就是竭盡所能的幫助他們。
“百合已經進入那裡?”聶祀從密室出來後,臉上的表情就跟着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問。
唐樺點頭,表情也很嚴肅。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聶祀出來的那間密室和牆壁毫無縫隙的連接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出那裡面隱藏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上了樓。
房間裡的聶允諾還是昏迷着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唐樺換了下來,臉上的血跡是藤吉在擦着。
藤吉看到聶祀出來,趕緊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望向進來的聶祀。
聶祀看着藤吉,表情有了一點點的鬆動,但很快就被冷然所取代,藤吉雖然當初是軒轅伊索給他的,但是這麼多年,他對自己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念過舊主子,聶祀口裡從來沒說過,可是心裡對他卻是很感激的。
這些年,藤吉也幫過他很多,他也早就把他當成了家裡人對待,這一次的事情來的突然,他也來不及和他們細細的解釋了,只能在唐樺和藤吉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對着兩人突然鞠了一躬。
“祀少爺,您這是做什麼?”藤吉大驚失色的問,眼神充滿了驚駭,在他的觀念裡,聶祀是主,他是僕啊,是萬萬不能受這一鞠躬的。
唐樺也驚呆了,他這兩天和聶祀避着聶幺幺,經過了很多次的交談,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從來沒有覺得他們會過不了這一坎,畢竟當初聶允諾找他們密談之時就說過,這件事情雖然兇險,卻也不是毫無轉機的。
聶祀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不管這件事情後果會如何,他都要爲家人做好後面的打算。
“聶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把我當朋友嗎?”唐樺心裡很難受,故意這樣說道,上前想要扶起聶祀。
但聶祀不肯起來,繼續對着兩人彎腰,沉着聲音道:“如果這一次我死了,唐樺,你要記住你說的話,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你要護他們到底!”
“我當然會這樣。”唐樺應着,明明心裡火的很,想要對着聶祀發火,可是眼眶卻紅了,喉嚨也跟着酸了,聲音都是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