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又有一隻乾屍復活了,立時感到情況不妙,這間主墓室裡面共有四具乾屍,我們也只有四個人,若是四個人中換了大壯或是王胖子,我們多少還能勉強打個平手,而今四個人裡面,崔師叔和三叔年事已高,身手也不靈便,加之三叔還是獨臂,如果真要等那兩隻乾屍也復活,那我們豈不會更加被動。
想到這,我迅速揮起短匕,趁着那隻斷臂乾屍瘋狂咆哮之際,連忙欺身而上,適時抓住他獨臂難支的弱點,伺機在它身上不斷進行破壞。我原想那傢伙獨臂難支,和我近身搏殺,一定從我這裡佔不到什麼便宜,卻不想那傢伙失去一條手臂後,牙尖嘴利的優勢也跟着凸顯了出來,好幾次我和它咫尺相隔,差一點都被它的“四環素”尖利牙齒給咬到,儘管如此,我還是佔了很大便宜,在它身上留下了不下二十幾個窟窿。
和我近身搏殺的那具乾屍,雖然前‘胸’被我捅了二十幾次,並且隨着每一次我把刀‘抽’出,都會有黃乎乎的粘稠液體隨之流出,但不知怎地,我每一刀都扎得很深,並且幾乎刀刀都紮在對方要害,誰知那傢伙就跟沒事似的仍在和我糾纏不休,我心裡一急,趁着空隙隨手把槍掏了出來。
我抓住時機,騰空飛起一腳蹬在它的‘胸’口,趁着它踉蹌往後倒退的時間,罩着它的腦袋就開了一槍,說實在的,我的槍法的確不怎麼樣,這一槍我本想打它的眉心,誰知準星欠缺,一下子打偏了,只見隨着子彈飛出,爆裂,那傢伙的眼珠子瞬時就被我給打爆了。
這一下,我算是徹底惹怒了這個傢伙,那傢伙痛苦的用僅有的一隻前爪使勁拍打了自己一下,隨後就又嗚咽的撲了上來。我心裡吃驚,趕緊邊開槍邊躲避。閃躲了幾次,那傢伙就把我‘逼’到了牆邊,眼見無處可躲,我一咬牙,繼而揮拳迎着它衝了上去。
那傢伙見我撲了過來,低頭張開大嘴,隨後就來了一個俯衝,我見那傢伙似乎已經下了把我致死的決心,沒敢和它硬碰,我不待那傢伙的大嘴到我跟前,藉着快要接近的檔口,我迅速朝斜下一閃,趁着它招式用老,轉身已是不急,後勃頸‘門’戶大開之際,我高舉短匕照着它的後勃頸就是一刀,隨後我緊緊抓住刀把,就勢順着它的傷口處往下一壓,立時我的力道加上它負痛後的使勁掙扎,那創傷面隨即擴大,它的半拉脖子幾乎就要被我割了下來,與此同時,我也被它的前爪梨‘花’帶雨的掃到了一邊。
那傢伙的半拉脖子被我割開後,立時
大量的黃乎乎的粘稠液體從裡面宛若噴泉一樣的洶涌而出,那個傢伙不甘心的把前爪伸到腦後,想要阻止那些液體流出,卻不想按住了這處,管不了那處。我見眼前的乾屍生死就在這三五秒之內,於是我丟下它,趕緊跑到胖子那裡去打援手。
眼前的乾屍,雖然外表皮膚風乾,體重看起來不過百斤,但是力道卻是極大,剛纔將胖子撲倒後,它就勢張開大嘴,想要咬斷胖子的喉管,胖子一見那乾屍張開大嘴要咬他,於是他急中生智,把槍把掄圓了照着那具乾屍的下顎部就打了過去,雖然一下就把乾屍的腦袋打偏到了一邊,但是胖子想要趁機把它推倒,自己伺機坐起來,卻也是難上加難。
復活的乾屍撲倒胖子的一瞬間,三叔隨即撲了過去,那具乾屍被胖子一槍把將腦袋打偏後,兩隻黑猩猩般的大爪子一胡樓,被幹屍壓在身下的胖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三叔一見那傢伙再次張開大嘴,想要故技重施,於是就從後面死死扳住乾屍的脖子,讓它再也無法低頭咬下去。
崔師叔見胖子危險,本想開槍‘射’殺,但是一見三叔隨之撲了過去,擔心真要開槍會傷到自己人,於是他‘抽’出匕首,緊跟着也跑了過去,並趁着三叔箍住乾屍脖子,乾屍無法轉動的時機,連連揮動匕首,一刀刀的紮了下去。
我見他們幾個和乾屍展開了對峙,於是我連忙衝到乾屍身後,我看準時機,一把揪住乾屍的耳朵,隨後使勁朝我這邊一拽,繼而我把刀伸到它的頸下,就勢往裡一按,隨後朝外猛‘抽’,只聽“噗”的一聲,隨後大量的黃乎乎的粘稠液體又如噴泉一般的飛濺出來。
我不待那傢伙死去,隨即飛起一腳,把它踢到一邊,我剛把胖子從地上拉起來,這時耳邊就聽崔師叔說了聲不好,隨後還沒等我倆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崔師叔已經拉着三叔,扭頭朝着墓室‘門’口跑去。
我迅速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棺槨邊的那兩具乾屍也復活了,眼見情況大大不妙,我拉着胖子想也不想的急速跑到墓室‘門’口,誰知我跑到墓室‘門’口,身體剛要接近濃重的血氣,那濃重的血氣就跟壓到底的蹦‘牀’上一般,閃電般的又把我彈了回來?
我驚詫的看着胖子從容穿越,本想再試一次,不想隨後而來的那兩具乾屍卻並不給我這個機會,眼見一拳難敵四手,我就勢朝着它倆的中間一撲,隨後趕緊爬起來,緊跑幾步就到了烏木棺槨邊。
胖子見我拉着他跑到墓室‘門’口處,掉頭又跑了回去,他不明就裡的立時在外面朝我大喊,讓我趕緊出來,我見自己被墓室‘門’口濃重的血氣牆給生生的擋了回來,心中頓時‘波’濤洶涌,爲什麼胖子,崔師叔,三叔他們能夠暢通無阻,而到了我這裡就不行,現在看來剛纔血氣幻化出的那些人說的話,沒準是真的,墓主人你不是想留我嗎?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會笑到最後。
我命由我不由天。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但是一跑到烏木棺槨邊,我就有些後悔了,萬一那兩具乾屍還有智商的話,前後對我圍追堵截,那我豈不是要被它倆給“甕中捉鱉”了嗎!如果剛纔我趁着它倆復活之初,行動不便,冒險襲擊其中一具乾屍,說不定此刻定會減輕一半的負擔,我心中暗罵自己‘混’蛋,同時暗下決心,即便要死,說啥也要在路上捎上它倆。
說話間,那兩具乾屍已經轉過身形,相繼朝我步步‘逼’近過來,我見它倆一前一後的朝我走來,心中不禁暗自慶幸它倆只知武力解決,不能用腦袋想事,否則的話,估計用不了一時三刻,我就會被它倆給幹掉。
胖子在外面喊了半天,見裡面連個聲音都沒有,估計我可能已經遇害了,就在他掙扎着想要進來給我收拾屍骨,被崔師叔,三叔死死抓住不放的時候,我用和兩具乾屍繞着棺槨逃生的時間,簡短的將我還活着的訊息遞了出去,同時我告訴胖子乾屍的薄弱部位是腦袋。
我原想讓胖子站在墓室‘門’口,伺機朝我身後的那兩個憨貨開槍,豈料胖子一聽我還活着,居然一興奮,把我說給他的話給忘了!我一見胖子進來後,跟在了那兩具乾屍的身後,立時我感到後背一涼。
胖子的突然加入,我身後的那兩個傢伙猶然未覺,待轉過一個圈後,胖子的行蹤終於被發現了,於是乎風向突然轉舵,四個人繞着棺槨“捉‘迷’藏”一下子變成了“追捕”。
我見隨着胖子的加入,情況越來越不利,於是我邊跑邊告訴胖子趕緊回到墓室‘門’口,伺機打掉那兩具乾屍的腦袋。胖子答應了一聲,隨即掉頭就往墓室‘門’口跑去,追他的那個傢伙一見胖子想要逃跑,隨即也跟着追了過去,它這一走,身後的那具乾屍立時耍了單,我見機會來了,趁着和它對峙,圍着棺槨轉圈的機會,我猛地縱身順着棺槨就軲轤到了它的身後。
那傢伙沒料到我還會來這一手,瞬時它就想轉過身來,我哪敢讓它抓住機會,我不待它轉過身來
,趕緊飛身上前,持刀朝着它的脖子割去,不想我的行動還是慢了一小拍,我的左手剛樓上去,那傢伙的半拉臉已經轉了過來,我雖然最後還是摟住了它的腦袋,但是手臂卻送到了它的嘴邊。
只感覺手臂處一陣鑽心的疼,疼的讓我差點就要鬆開它的腦袋,我見那傢伙已經死死咬住我手臂的肌‘肉’,鮮紅的血液隨之流了出來,我心裡頓時來了狠勁,即便此時我丟了一隻胳膊,說什麼我也要把它幹掉。
想到這,我咬緊牙關,迅速地將刀子拿到乾屍的頸部,隨後狠狠地來回一鋸,而後趁着它張嘴哀嚎的功夫,連忙將已經麻了一半的手臂‘抽’了出來,而後又將刀子對準它的後脖頸紮了下去。
幹掉它後,我回頭迅速的看了一眼身後,此刻追着胖子的那具乾屍,腦袋幾乎被胖子打掉了一半,拖着剩下的半個腦袋還在做困獸猶鬥,眼前那傢伙已是強弩之末,我把匕首‘插’到腰間,隨後掏槍出來,對着它剩下的腦袋又補了幾槍,直至那個傢伙的腦袋變成漏子樣。
我和胖子將這兩個麻煩解決掉,隨即仔細的將主墓室重又檢查了一遍,直至確認再也不會出現其它潛在危險後,我發話讓崔師叔他們進來。三叔他們兩人進來後,趁着崔師叔給我包紮傷口的時間,我將剛纔我被血氣牆擋住,以及後面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崔師叔聽我把話說完,瞬時看了一眼三叔,三叔驚奇的要我再試一次,我知道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換了誰都不會相信,於是我只好當衆又試了一次,結果和剛纔一模一樣!胖子不相信的推着我試了一把,結果累得夠嗆,還是沒有效果。胖子驚訝的看這個眼前的異象,眼睛魯莽全是問號:“咋回事,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