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賀衝被抓,周圍的金爺手下小弟出現一陣慌亂。
“啊!他抓了衝哥,快追啊!”不知道是哪個人喊了一嗓子,金爺的一幫手下在一楞之後,瘋狂的朝着唐天追了過來。
眼看着身後越來越多的人羣,唐天抗着個成年人,畢竟快不起來,他牙關一咬,猛的大喝一聲,身子快如閃電的向前急躥了數步,提起肩上的大漢一把扔了出去,同時嘴裡大喝道:“狼,接着!別傷了他!”
不遠處的狼啊了一聲,待看清是唐天扔過來一個人後,他反應過來,下盤穩紮地面,右手一把拉過空中的大漢,雙手一夾一帶,硬生生把大漢從空中給拽了下來,即使若大的慣力也沒能撼動他腳下分毫。
看到狼已經接過大漢,唐天長吐了口濁氣,調節了下呼吸,身子一轉,不退反進的又殺進了人羣裡,長刀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揮舞着,皆是一招制敵!
蕭震聽聞狼這邊的動靜,不慌不忙的擊退周圍的敵人,身子一躥、三步並兩步的奔了過來,待看清地上的大漢後,他眉毛一挑,說道:“喲呵,這傢伙怎麼被你擒過來了?”
狼嘿嘿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大漢,說道:“這是天哥剛纔擒來的。”
蕭震點點頭,說道:“那正好,剛纔要不是他在那邊指揮,我們早就殺進去了,可把老子氣死了,現在拿來泄泄恨!”說着話,提起砍刀作勢就要向大漢腦袋劈去。
見他來真的,狼急忙一把拉住他,說道:“先別急,我看天哥的意思是想招攬他,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勁把他從酒店弄出來。”頓了頓,他接着道:“剛纔還要我別傷着他呢。”
蕭震微微一楞,收起砍刀圍着大漢轉了兩圈,玩味說道:“我怎麼沒看出他哪點牛比啊,至於天哥冒那麼大危險嗎?”
狼聳聳肩,不再說話。
唐天手提長刀,如入無人之境,數十大漢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反而被他犀利的刀法震的連連後退,死傷過半。他本就天資聰穎,又跟着狼學習了不少刀法,幾乎每天都有練習,現在也勉強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了。
逼退周圍的小混混,唐天長吐了口氣,震聲喝道:“你們現在只剩殘兵弱將,賀衝又被我擒,金爺是沒有機會救你們的,我勸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的好,免得丟了性命!”
本來賀衝被抓,有些人就心生降意,此時唐天再出來添油加醋,嘩啦一聲,對方的人羣全都後退了數步,紛紛提着手裡的片刀,表情不一的看着說話的唐天。
見己方的兄弟還準備上前拼殺,唐天止住他們,上前走到雙方人馬中間,衝着金爺的手下道:“今日金爺註定要在S除名,你們看看外面,王正文帶了數百警察,全副武裝的守在外面,別說是金爺了,就算是連鳥都飛不進來,當然、若你們不投降,也不可能走的出酒店!”
他的一番連哄帶嚇,把金爺的一幫手下都說的心神不定,意志也開始搖擺起來,有些人,甚至都已經作好了投降的準備。
就在對方士氣低落到不可收拾的時候,這時,一名青年分開人羣,大步走了上來,冷眼看着唐天,輕喝道:“姓唐的,你別囂張,等金爺過來支援了,外面那些警察算個毛,到時候我們和金爺裡應外合,你們背腑受敵,想來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青年的話剛說話,對方人羣就是一陣交頭接耳,“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等金爺來了,我們裡外夾擊,對方就完蛋了,到時候金爺肯定會提拔我們這些拼殺的兄弟,沒準還能混個小頭目噹噹。。。。”
不等對方人**頭接耳,唐天哼笑一聲,無不諷刺道:“別說姓金的現在正在和東城分局糾纏,就算他過了東城,也別想從外面那些警察手裡安全走過來!”
青年眉毛一皺,看着又慢慢安靜下去的人羣,低聲道:“你們和外面那姓王的老東西商量好了?”
他的話聲雖然說的不大,但周圍的人還是都聽見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着唐天,這可是關乎他們生死的事情,哪能放過一絲一毫。
唐天擡眼掃視了一下週圍的人羣,冷哼道:“不錯,今天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幫會在S市消失,王正文更是恨金爺入骨,姓金的若想前來支援,必須得衝過全副武裝的數百警察,想想也知道後果!”
他的話引得人羣再次一陣驚譁,紛紛開始小聲商量起來,青年輕嘆一聲,無奈說道:“看來,你們早有預謀。”
唐天不說話,也懶的甩他,頓了片刻、喝道:“怎麼樣,我不想跟你們浪費時間,若投降,我和我的兄弟們熱烈歡迎你們,待遇自然比你們現在好,也更容易上位,足有你們施展拳腳之地!”
看着人羣裡沒了聲音,衆人一個個都看着他,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冷笑道:“頑抗者、殺無赦!”
聽到這話,金爺的一幫手下心裡莫名的一驚,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裡的片刀,唐天的手段他們可是早就聽說過的,都不約而同的看着先前說話的青年,想來、青年應該是酒店內剩下的唯一頭目了。
青年咳了一聲,衝着唐天說道:“唐老大,現在剩下的兄弟們都是些敢拼敢殺之輩,也沒一個窩囊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