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吃完了早餐,顧忱也吃完了早餐,兩個人牽着手往外面走,兩個人開始逛街,一邊吃一邊逛街,沒一會向綿的肚子就吃的特別飽,她看着那些美味最後只能嘆了一口氣無能爲力了。
向綿吃飽了,顧忱卻沒有吃飽,他還是第一次吃外面的東西,本以爲不衛生味道肯定不會好,可是被向綿逼着吃了一口才發現這些在他眼裡的垃圾食品竟然這麼好吃?然後就吃了一路,最後肚子也飽飽的,吃撐了就和向綿坐在長椅上休息。
這時一旁的人圍了一圈,大家都在朝着一個地方看着,向綿好奇得站起身看着人羣圍着的,是一羣音樂演奏者,那些人演奏者音樂,向綿聽的如癡如醉,顧忱走上前看着向綿的深情聞,“你喜歡音樂啊?”
向綿用力得點點頭,“我小的時候特別喜歡學音樂,但是後來我父母出事以後我就沒有錢去學了,錢也被我舅舅陳田吞了,我一個小孩子也要不回來。”
顧忱把向綿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和向綿看着那羣演奏者,人羣裡的人不時的拿出錢來放在他們的面前。
顧忱也拿出一張紅色的票子放進那裡面,那羣演奏者也不在乎,就是一個勁的演奏,最後在音樂結束的時候,然後站起身和觀衆彎腰行禮,衆人爆發一陣的掌聲。
有一個念頭在顧忱的心裡生根發芽,他想讓向綿繼續從事之前未完成的夢想,顧忱心裡打定主意就沒有再說什麼,然後陪着向綿到處逛,逛夠了就吃,兩個人過了愉快的一天。
晚上回到顧家老宅,因爲向綿和顧忱過幾日就要結婚了,所以這些事都得回老宅處理,顧忱得媽媽也忙裡忙外的替顧忱忙,向綿看着試來試去的衣服都忙得頭疼。
她結婚的時候一天要換五套衣服,一套古裝,一套婚紗,一套旗袍,一件禮服,一個敬酒服。
這一下子就讓向綿有些恐懼結婚了,原來結婚最累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而且等到結婚的向綿還得穿金戴銀的,光是顧家給的金銀首飾就一大堆,戴着特別的沉,向綿還是對結婚充滿了興趣。
顧忱那些朋友了決定給顧忱開一場單身派對,日子是在後天舉行,因爲顧忱要陪着向綿玩鬧,這些日子都是周子軒替顧忱處理公務,周子軒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結婚是別人挨累的竟然是他。
第二天向綿和顧忱要去拍婚紗照,向綿換好了婚紗,顧忱穿着一套銀白色西服出來了,兩個人碰面的時候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豔,顧忱更是看的移不開眼睛。
向綿一臉的嬌羞,這個影樓不只是向綿這一對要結婚的情侶,還有一對老頭老太太,這讓顧忱和向綿都很好奇,不知道老頭老太太是來幹嘛的。
通過和老頭老太太的子孫聊天才知道,原來是後輩們想給老頭老太太辦一場金婚,兩個人風風雨雨的走了過來,應該爲他們慶祝一番。
向綿看到這樣的場景就和顧忱說:“老公,等我們也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也辦一場金婚吧,真的好羨慕那個老奶奶和老爺爺啊,他們真的好幸福啊!”
顧忱點點頭,“沒有關係的,到時候我們一定辦一場金婚,不過這個金婚得有咱們得後輩們,那你就得給我生孩子,兒子女兒都行,只要是你生的我就都愛。”
向綿小嘴嘴角一抽,他們這是聊什麼呢?不過她和顧忱結婚了一定會被顧家人催着生孩子的,因爲顧氏這麼大的集團,肯定要有以後的繼承人,那她的任務巨大啊,她感覺到了壓力了。
向綿可憐兮兮的看着顧忱,“老公我能不能先忙事業啊?我的事業纔剛剛起步,我不想太早的就做家庭主婦。”
向綿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顧忱真的想拒絕一下,但是要是有人拿他們沒有孩子這個話題做文章,到時候向綿還是會受到傷害,所以他們儘快生一個,然後交給老頭子,他們就輕鬆了。
向綿不知道顧忱的想法,但是看到顧忱得臉色就知道肯定會生的,畢竟顧氏要是因爲少奶奶沒有孩子,這一個話題肯定會讓顧氏難看的,所以她躲不過去,她有些後悔了她後悔嫁給顧忱了。
顧忱捏了捏向綿的臉頰,“綿綿,你不會後悔嫁給我了吧?但是我不會讓你後悔的,但是生孩子這件事,我肯定是要進行的,我也想要一個孩子,當個奶爸試試看。”
向綿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個肯定是一定要進行的,早生晚生都是生,生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孩子也挺好的,想想還期待起來。
向綿和顧忱笑着鬧着的時候被那一對老夫婦看在了眼裡,等到向綿和顧忱停下來的時候,那一對老夫婦說:“好羨慕這一對小情侶,咱們要是有這麼年輕有朝氣的,那一定很有意思,年輕真好。”
顧忱和向綿坐在那一對老夫婦跟前,老頭看着顧忱說:“這個小夥子真是一表人才,看着和我當年也不相上下,不過這個小孩子還是不如我當年的意氣風發。”
老太太笑着指着老頭毫不客氣的拆臺說:“你當年的樣子和人家小夥子比差的有多少,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臉皮越來越厚了,哈哈。”
老頭子在一旁看着老太太也不生氣,而是在那假裝生氣得說:“你呀你,真是讓我把你寵壞了,你這在這拆我的臺了,哼!”
向綿覺得這一對老夫妻真是有意思,向綿抱着顧忱的胳膊笑着說:“老公,將來我們老了,也要像這兩個夫婦一樣,只要開心就好行不行?”
顧忱用手颳了刮向綿的鼻子,“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要永遠在一起,老了就攙扶着一起走,走不動就坐在一起看着風景。”
向綿用力得點點頭,然後和顧忱拍婚紗照,很快顧忱就拍完了,兩個人要走的時候,一對老夫婦叫顧忱和向綿過去,這時老頭把一對瑪瑙從懷裡拿了出來,“這是我們兩夫婦的定情信物,我把這個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