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綿還沒有反映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一個巨大的擁抱籠罩,撲面而來的古龍香水味道充斥着向綿的鼻腔,她的手已經被風吹得冰涼。
“你亂跑什麼。”
顧忱溫柔的聲音,如同帶着引力一般,吸引着向綿貪婪的靠近,每分每秒,都不想要離開。
雖然顧忱陰着一張臉,向綿還是覺得很溫暖,在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世界,她不見了原來還有個人願意找她。
“走,回家。”伸出手過去牽住她。
她乖乖的被顧忱牽起,塞進了車裡,顧忱坐到車上的時候,看起不經意的打開了車裡的暖風。
“謝謝。”
向綿的眼裡充滿了感激,顧忱卻冷哼一聲。
“別多想,我只是不想讓你傳染我,接下來很忙,沒時間給你生病。”
剛剛顧忱沒頭沒腦的在路上找向綿的時候,只覺得心慌的很,她突然的不見讓顧忱心裡空落落的,以至於盲目的找了許久纔想起來給楮墨打電話。
“楮墨,你給我查一下向綿最後跟我那通電話的地理位置。”
一分鐘,向綿的位置就被鎖定了,精確到經度緯度,顧忱幾乎要把車的油門踩到了底,車速快的道路兩旁的景緻都化成了幻影,當看到空無一人的馬路口的時候,顧忱的心緊縮了一下。
“還是沒來得及嗎?”
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映入眼亮,向綿抱着手臂頂着風往前走,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風吹跑了一般,顧忱自己或許都沒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間笑的是那麼的開心。
“以後離開我超過一公里,就要跟我打報告,不然失蹤人口調查到我這裡,我說不定還要被你牽累。”
“我嗎?我如果失蹤了不會有人找我的。”
顧忱一直看着前方的眼眸忽然銳利的轉了過來,瞪着向綿。
“我怎麼說,你怎麼做,話怎麼這麼多。”
“奧……我知道了,不會亂跑了。”
向綿剛剛回到別墅,明亮而溫暖的黃色吊燈像一輪小太陽一樣,持續不斷的給人帶來溫暖,向綿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
夏風擔心的上前:“這是怎麼了?感冒了嗎?”
隨後進來的顧忱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你們綿小姐長能耐了,工作時間還能跑掉。”
向綿看着夏風無奈的吐了吐舌頭,低聲嘟囔。
“夏風,我又餓了,還有沒有吃的了。”
夏風用力的點着頭,像是撥浪鼓一樣。
“綿小姐,你先回房間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弄。”
向綿連忙點頭,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出來。
細心的夏風注意到了,在把晚飯放在托盤上以後又特意拿了一碗薑湯端到了向綿的房間。
剛剛敲門進去,果不其然,向綿牀邊的垃圾桶裡面都是白色的紙巾,她還在不停的流着鼻涕。
“快把薑湯喝喝把綿小姐,這樣下去的話你會感冒的。”
“她既然敢亂跑,還怕感冒。”
冷峻的聲音忽然出現在門口顧忱已經換下了西服,正站在門口看着準備喝薑湯的向綿。
夏風知趣的拿着托盤離開了,而後顧忱倚着門框,看着若無其事喝着薑湯的向綿。
“你今天到底去哪了?”
向綿頭也不擡,認真的把碗裡的薑湯喝了個底朝天,打了個飽嗝才悠悠的說道。
“顧少什麼時候也開始八卦起來了?”
顧忱的 眼眸低垂,邪魅的笑了,手插在褲袋裡面不急不緩的走進房間。
“八卦?你覺得什麼是八卦。”
向綿毫不畏懼,乾脆直接躺在牀上,兩隻手愜意的伸進夏風一早準備好的果盤,裡面都是些水靈靈渾源多汁的葡萄。
“你這樣就是八卦。”
向綿的眼睛一直盯着葡萄,用支架小心翼翼的剝開外皮,心滿意足的放進嘴裡,葡萄的汁液順着口腔經過食道流進肚子裡面,她笑着點了點頭,又捉出一個伸到顧忱面前,攤開手掌。
“諾,你要不要吃。”
“你說我八卦?”
顧忱並不理會向綿伸出的手,反而是躬身靠近,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他一手撐在向綿的枕頭上,一手鉗制着向綿直視自己。
向綿掌心的葡萄順着指縫滾落在地毯上,嘴裡還有沒吃完的葡萄。
她眼睛睜的圓圓的,望着顧忱狹長的杏仁眸,眨了眨。
“說啊。”
顧忱的聲音變得低啞,房間裡的燈光在此時都變成了助推手,顧忱氣息噴在向綿的耳旁,擾的向綿一口將葡萄都吞進了肚子裡面。
看到 向綿已經傻了的模樣,顧忱鎖緊了眉頭,本來只想要嚇向綿一下,看到近在咫尺的她自己竟然有些受不住,小腹處只覺得有一團火再燒。
那個地方,早已經變得堅硬無比,向綿感受到了顧忱身體的變化,臉變得血紅,囁啜的對他說。
“你……”
顧忱被向綿說的呼吸一窒,不自在的起身離開了她,看着向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洪水猛獸一般。
顧忱轉身要走,向綿卻來了玩味,伸手拉住顧忱,兩人肌膚接觸的一剎那顧忱的指尖猶如觸電了一般,電流一路順着他的血液流到了心臟,不小心漏跳了一拍。
“向綿,你別後悔。”
向綿本來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顧忱卻忽然回身將向綿撲倒,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顧忱的手在向綿的臉上撫摸着她五官的輪廓,忽然,熱烈而纏綿的吻細細密密的輾轉落在向綿的脣瓣上。
向綿睜着眼睛完全忘記了呼吸,只覺得軟軟的觸感,顧忱的眼眸近在眼前。
她的腦子嗡的一下,彷彿一個*在頭腦裡炸開,世界變得天旋地轉了起來,向綿忍不住閉上眼眸仔細的感受着奇妙的感覺,彷彿沉淪在脣齒輾轉之間,久久不願離開。
“咳咳……”
一聲蒼老的咳嗽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顧忱的動作挺了下來,有些怒意的抓住牀單,看着懷裡嘴脣已經有些殷紅的向綿。
“算你走運。”
顧忱站起身的時候,向綿的身體已經癱軟在牀上,面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