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柔的眸子裡面卻閃過一絲怨恨,暗中捏緊的手指卻在慢慢收縮。
“只怪木柔沒這個福分。”沈木柔慢慢的低下頭看着被米夏緊緊握住的雙手心裡的怨恨越來越深。
“只能怪那個臭小子沒這個福分。”
蘇戰倔強的擰着自己的眉心嘆了一口氣,原本一直都以爲沈木柔會是他兒媳。
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祁姿。
看來這個乾女兒永遠只能是乾女兒了,“那我寧願沒這個福分。”
蘇君詞一身黑色西裝出現在客廳內,那道恍若能冰封百川一般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
一道聲音驚的沈木柔打了一個哆嗦,“君詞哥哥。”
沈木柔急忙掙脫開米夏的雙手就站了起來,原本惆悵的臉也揚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君詞哥哥,你,你的脖子怎麼了。”沈木柔不敢相信的一直盯在蘇君詞的脖子上面。
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上也慢慢的滑落,一雙美腿也忍不住朝着蘇君詞步步走去。
一雙圓圓的眼睛裡面都有淚水在滾動,她愛了十六年的男人。
憑什麼,憑什麼現在成了別人的,不甘跟怨恨慢慢在沈木柔心裡堆積。
“哎呦,十個月以後我是不是可以抱孫子了。”米夏感覺賊棒的拍了拍手。
都跟蘇戰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她兒子脖子上面是什麼東西難道她還不清楚嗎?
難怪昨晚陸北來電說蘇君詞有急事,原來是急着讓她抱孫子啊。
“媽。”蘇君詞微微的撇起眉頭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的吻痕。
一雙冰寒入骨的雙眼中也忍不住有了一點點溫柔。
他也沒想到他的女人既然敢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個草莓。
如此膽大。
“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蘇君詞繞過沈木柔徑直到沙發上坐下。
節骨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茶水就慢慢品嚐了起來,冰寒的眼睛無意的盯了一下沈木柔。
如果他沒猜錯這次回來應該又是爲了沈木柔,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商量你的。”二樓一聲蒼老的聲音瞬間鏗鏘有力。
一提到婚事蘇瑜煉別說聲音有力了,他還可以年輕二十歲。
“?”沈木柔突然轉頭看着蘇瑜煉,一雙眼睛裡面直直寫着疑問。
不可能的,君詞哥哥不可能這麼快跟那個女人結婚的。
蘇君詞只能是她的,只能是。
“君詞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蘇瑜煉一屁股就在蘇君詞的旁邊坐了下來。
蒼老的手掌還在蘇君詞的肩膀上面猛然拍了一下,可惜人老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力氣。
“下個月初七是個好日子。”米夏急忙掏出自己的日曆本坐在旁邊翻了起來。
只有蘇戰在旁邊乾瞪眼。
“已經結了。”蘇君詞緩緩的吹了一口茶杯上面的霧氣呡着茶水。
早就結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公開而已,說到這裡一起忙碌的米夏跟蘇瑜煉突然停下了手。
兒子你跟媽開玩笑呢。
什麼時候結的她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她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