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梓明拿到手那張畫着七個零的支票的時候,劉梓明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麼的土鱉。
上一刻還橫眉冷目對着錢子超,下一刻就發現原來錢子超長的還是挺漂亮的嘛。
樂呵的也不再去想其他雞毛蒜皮的事情,扶着申老頭一瘸一拐的出了劉家大門。
“小九,眼下我是在這劉家不能待了,祖上在老家那塊還留着幾間房子,回去找塊菜園了了我這餘年吧。任我戎馬一生,到頭來還是落到回家種田的地步。”路上,申老頭突兀道。
“申叔,回家種田也不是不好,畢竟有句老話不是說,落葉歸根嘛。回家安享晚年,不用再爲這些個塵世而煩惱,豈不妙哉?”劉梓明看着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申老頭,剛拿到錢的喜悅一掃而淨。去去去,小爺我還年輕呢,雖然錢是王八蛋,但是沒了還真要命。
“小九,你是我看着長大的,也是我打罵着長大的。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小心謹慎,像你爸爸那樣,叱詫藍海,甚至走向整個天朝,這樣是你爸爸沒有完成的心願。”申老頭感嘆道,微眯着雙眼,眉頭微皺,看着懸在高空的太陽,一股失落之情表現在臉上。
“九,送我去火車站,不在這裡了,回家。”申老頭咳嗽了一下道。
“既然您決定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了,回家之後如果有什麼困難跟小九說說。”劉梓明見申老頭去意已決,也不在遮攔。
吧申老頭送到火車站劉梓明便就此離去,怕親人離別控制不住淚水。一步一步,不回頭。
火車上的申老頭看着劉梓明一步一步倔強的走着,一雙老眼漸漸模糊,兩行淚水順着嘴角流下。或許這是申老頭唯一一次流淚吧。
劉梓明也不再去想申老頭,因爲劉梓明認爲,回到老家便是申老頭最好的去處。
樂呵呵的拿出那張畫着七個零的支票,跑去銀行開了一個戶頭,轉賬。櫃檯上的櫃員姐姐清目圓睜,吃驚的看着轉賬一千萬的劉梓明。隨即就是羨慕、愛慕、嫉妒,面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在劉梓明走到時候,那櫃員姐姐還對劉梓明拋了個媚眼,以示愛慕。劉梓明對此只能付之一笑,現在的女孩子都是財迷有木有,見到大款都想傍有木有。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剛從銀行出來的劉梓明便看見廖文,摟着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紅戴綠的女孩,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後面還跟着三個西服保鏢。
“孃的,今天難道是大凶之日?怎麼又遇到冤家了。”劉梓明笑罵一句,裝作沒看見便往前走去。
“嗨,大哥,還就不見。”廖文從後面扯着破鑼嗓子喊道,一把推來摟在懷裡的女孩。
“哦,是廖哥啊,剛纔光顧着趕路了,沒看您。”劉梓明見廖文已經叫了自己,而且還是大哥,心裡有點納悶。
“哈哈,大哥,上次被你打的我屁股還疼呢。”廖文嘻哈着道。其實廖文有時候就是一個賤骨頭,當確定自己沒有危險的時候就弄出一副陰陽怪氣,城府深似海的樣子。但是當自己發現危險的時候,立馬變成一幅苦逼相,明顯就是欺負老實人的軟蛋。
“還疼着,那還不趕緊找地看看,萬一壞掉了可就對不起這位美女了。”劉梓明以爲廖文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可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不像是找麻煩的主。便嬉笑的瞅了一眼廖文身邊的女子,剛好那個女孩也在看劉梓明,見劉梓明也在看自己便拋了個媚眼,弄的劉梓明好不尷尬。
“看了,看了,醫生說住個半把月就能好。咦,大哥,你喜歡這個娘們?”廖文也不是傻子,見劉梓明和身旁的女孩眉來眼去,小聲問道。
“沒,我哪能隨便喜歡人那我,我就是隨便看看我。”這個女孩的放電能力着實出神入化,電的劉梓明魂不守舍,大有飄飄欲仙之勢。
“喜歡你就帶着回去吧,反正我包了她一年,等時間到了我再包一年就是。”廖文見劉梓明說話有點不自然,自作聰明的說道。
“什麼喜歡不喜歡,我家裡有兩個了,再加上這個我還真玩不起。哎,你別一口一個大哥的叫我,我心慌。”劉梓明趕緊岔開話題,不再討論此女,不然自己一會萬一把持不住,那可就是當衆出醜。
“哦,這個啊,就是上次你把我們全打趴下了,我對你心生的敬愛之情。所以見到你我就會情不自禁的叫你大哥,大哥。”
“聽說,你爸爸去劉家找過麻煩?”劉梓明也不再聽廖文扯淡,畢竟自己還拿了人家十萬塊錢,雖然現在自己有錢了,但也總覺的不是那麼回事,還是先問明白,不然又得給自己添些不必要的麻煩。
“哦,那天我被你打的鼻青臉腫的,剛回到家就讓我媽媽發現了,然後告訴了我爸。你想想啊,我爸在藍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能讓我吃這虧,就去了劉家。”廖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梓明事情的經過,沒有任何的修辭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那你還想找我的晦氣麼?”劉梓明說完便伸胳膊將袖子挽到肩膀上。
“哪還敢找你的晦氣嘛,其實這幾天我還真尋思着找你來着,想認你當大哥,讓你教我功夫。你不知道,我從小有個毛病,遇到危險的時候智商就變成十歲小孩般,淨做那些個傻X事,爲此我爸爸也不少打我。”廖文頓了頓有道,“我也爲了此事感到無比的煩惱,要說一輩子這樣,那我豈不是個雙重人,一會聰明一會傻的,終究難成大事。還有就是每次出門都得帶上保鏢,頭髮也被我媽逼着理成光頭,說說這樣能給我帶來信心。可他們哪知道我的煩處,哎!”
“那你現在是感覺危險呢,還是安全呢?”劉梓明聽着有趣便調侃道。
“從剛纔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沒有感覺到危險,所以,現在還是正常的。”廖文打了個哈哈道。
“從你說的這些話裡我覺的你還想找我,但不是找我晦氣,就是單純的想讓我教你功夫,對不?”
“對對對。”廖文連應了三聲。
“教你功夫可就難了,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學的,以你現在這種狀態哪能經得起折騰,反正你家裡又有錢,就做一輩子富二代多好。”確實,以廖文這種百年難遇的性格做個富二代無疑是上上之選。
“你就收下我吧,雖然我現在什麼也不會,但是我有錢啊,你就不用爲你以後的生計擔心了,你現在的狀況我知道,就上次從我那拿的那點錢夠你花幾天的。”廖文見劉梓明不答應便使起誘惑之術。
那他哪知道劉梓明剛從劉家得到一千萬,還差你那十萬八萬的。
劉梓明聽到廖文說錢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口袋裡的銀行卡。
“錢我現在不缺,你還是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劉梓明趕緊打了個馬虎眼,不願繼續留在這裡聽廖文唸經。
“大哥,反正我是跟定你了,這次你不收我,那麼下次我一定會讓你收我的。”廖文也看出來劉梓明的意思,畢竟自己在沒遇到危險之前智商還是很高的,也不再廢話。
劉梓明本就是個怕麻煩的人,平時的做事宗旨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然美女除外。拾腿就走,也不回頭看那一臉笑意的廖文。
由於手裡有錢,劉梓明特意去買了一條四十五的蘇煙,心裡那個爽,終於不用再抽五塊錢的煙了。打了個車,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開車也是使的年輕人的那套野路子。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家。
“我回來了。”劉梓明見屋裡沒聲音,大聲喊道。
“媳婦,小花,我回來了。”劉梓明見沒有迴應又大聲喊道。
劉梓明狐疑的走進屋裡,找了一圈也沒見到王曉雅和小花,便有點着急。拿出手機給王曉雅打電話,鈴聲是從自己和王曉雅同居的臥室傳出來的。因爲王曉雅只要出門就會帶上手機,這次手機在家裡,而且客廳明顯有打鬥的痕跡。
“壞了,出事了。”這是劉梓明的第一個念頭。劉梓明心急如焚的又回到臥室找王曉雅的拖鞋。前些日子,王曉雅跟自己開玩笑的時候說,只要自己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就找自己的拖鞋,鞋頭朝哪自己就是去了哪裡。
當時劉梓明還開玩笑的說,那拖鞋是不是神奇啊,你要真是出了意外,它怎麼會自己轉動方向呢?而王曉雅卻告訴劉梓明那隻拖鞋被自己施展了魔法,是心靈相通的。
劉梓明滿屋子尋找那隻上面帶畫着兔斯基的拖鞋,由於天氣熱,再加上劉梓明現在心急,豆大的汗珠從劉梓明額頭上流下,後背已經被汗水溼透。
經過劉梓明的地毯式搜索,最後在陽臺的角落發現了那隻拖鞋,陽臺上面的那盆小花最喜歡的銀後萬年青也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