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梓明雙手撐地,嘴中穿着重重的粗氣,臉色紅漲。此舉並不能說明劉梓明是一個有着良心與極高的道德底線的人,而是周圍傳來一陣陣的笑聲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在看躺在地上的那位清秀美女,一張小臉也是漲的通紅,像是快要滴血一般。她見劉梓明還沒有起來的意思,急忙用手推他。
愣在一旁的劉梓明被這女孩一推,便回過神來,急忙站了起來,然後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對……對不起啊。”然後回頭狠狠瞅了一眼後面幸災樂禍的王曉雅。
那女孩也是匆忙站起身來,雙手環抱胸前,不可置信的看着劉梓明身後的王曉雅。
“雪兒你沒事吧,都說了不讓你過來你非要過來,這不還是被人家佔了便宜了。”一位年紀稍大點的女孩扶住這位名叫雪兒的女孩,一邊輕輕拍着她的肩膀,一邊責怪。
隨後,與雪兒同行的幾位女孩也紛紛前來,都對雪兒噓寒問暖。
王曉雅悄悄推了推劉梓明小聲調侃道,“小九,沒想到剛出了九隱門就遇到豔遇,不錯嘛。”
劉梓明生氣的看了一眼王曉雅,然後小聲道,“都是你乾的好事!”
“切,我想你起來不是因爲她拉你吧,還不是自己經不起美女的誘惑自己站起來的?我在幫你,你卻是要怪罪我,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王曉雅嘟嘴不屑道。
“哎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這樣呢,也不關心我妹妹的傷勢,卻在那聊起天來了,怎麼這麼沒教養呢。”那位扶着雪兒的女孩見劉梓明並沒有上前問候,而是和王曉雅鬥起嘴來,便生氣的說道。
“哎,你說誰沒教養?你怎麼說話呢,不就是撞了一下你的朋友嘛。我男朋友已經跟她道過歉了,再說你朋友壓根就沒事,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嘛。”王曉雅厲聲迴應道。
“好了,媳婦,少說幾句吧。”劉梓明拉住王曉雅的胳膊輕聲道,隨後又走到雪兒面前,悉聲道,“你沒事吧。”
雪兒見劉梓明道歉,心中更爲羞澀,沒了半點剛纔調戲劉梓明的樣子。“我……我沒事,你呢?”
嗯?還關心我?劉梓明木然,難不成這小姑娘看上我了?以我現在的實際年齡都可以給你當爹了。
“哦,我當然沒事。”劉梓明摸着腦袋笑道。
“嗯,小夥子還挺有禮貌,不錯,不錯。”一位身着紅色羽絨服的女孩笑道,“雪兒你若是沒事的話,咱就回去坐着吧,休息好了咱們還得去南疆苗族遊玩呢。”
劉梓明聽到此女的話更是冷汗直冒,竟然叫自己小夥子!
“呵呵,真是對不起啦。”說完,劉梓明便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旁的王曉雅精靈古怪的問道,“小九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
“切,怕是心裡美着呢,嘴上還沒不怎麼樣。”
“王曉雅,這樣你是不是很樂意?”
“嗯哼,相當高興,能看見某人出醜,簡直比我成功築基還要高興。”
“那好!”說完劉梓明便站起身來,徑直走到那四位女孩所坐處。
“美女們,我能坐下麼?”劉梓明笑嘻嘻道。
“請便!”一位身着黑色風衣,披散着頭髮的女孩道。
劉梓明輕輕坐下,“剛纔聽說你們要去南疆苗族?我看你們也就是二十歲左右,不回家過年去那苗族幹嘛?”
“我們是在校大學生,早就聽說南疆苗族風景秀麗,民風淳樸,還有很多特殊的民族文化。這不覺的放個寒假時間多,就約好一起去玩嘍。怎麼?你覺的有什麼不妥?”那位身着紅色羽絨服的女孩笑道。
“沒什麼不妥,就是好奇而已。”劉梓明也跟着笑道。
“那你要去哪呢?”雪兒擡起頭,輕聲問道,小臉依然通紅。
“哦,我也是去南疆苗族呢。”劉梓明道。
“咦,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同行了?”身着女色風衣的女孩歡喜道。此次前去南疆雖然事先已經查好地圖,可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孩,若是能有個男人陪同的話,路上還有個照應。
“哦,這個,怕是我不能跟你們一起了。我有個親戚在那,要去看他呢。再說了,還有兩個女孩跟我一起去呢。”劉梓明這次可是有任務在身,並不是去那遊山玩水的,若是讓這四人女孩跟着自己,那一路上要分出不少心來。
“沒事的,反正我們這次也沒有固定的路線,順便跟着你們一起,讓你親戚給當個嚮導什麼的,也是不錯的嘛。”那黑色風衣女孩越說越興奮,不知是不自覺的還是故意的竟抱住劉梓明的胳膊。
而後面的王曉雅見他們說說笑笑,現在那個女孩竟然還抱着劉梓明的胳膊,便雙手暗中結印,一道無形氣波從她手中射出,對着劉梓明便打了過去。
畢竟劉梓明此時比王曉雅高出一個境界,在她結印之時就已經發現車廂內有真氣流動。隨即他微微一笑,雙手暗中舞弄一番,也是一道無形的真氣對着王曉雅發出的那道法術頂去。
“碰”的一聲,宛如悶雷一般。一道平行光波迅速散開,變成一道熱Lang,席捲整個車廂。
劉梓明暗中高興,誰讓你惹我生氣的呢。可就在這時,車輛內突然想起警報。劉梓明心中一驚,剛纔自己竟忘記這是在火車之上,可不是在那平地之上。
隨着警報的想起,整個車廂都晃晃悠悠,車廂內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那些燈泡全都忽亮忽暗。而車輛內的旅客先是一愣,有機靈的人心知出事了,便開始嗷嗷大叫,整個車廂內混亂不堪。
劉梓明心中暗暗責怪自己,怎麼敢在火車上施展法術。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責怪自己的時候,先是往王曉雅那邊看了一眼。王曉雅也是面色鐵青,她本就是一介女流,見到這種混亂場面自己也沒了主意。
而當劉梓明看向花雲的時候,此時她已經不在椅子上。
“碰”,又是一聲。隨着聲音的想起,火車不再搖搖晃晃,而是又恢復剛纔那般平穩。
原來,剛纔王曉雅施展法術的時候,花雲看在眼裡,本來想組織,可那時王曉雅的法術已經射出。正如花雲料想一樣,劉梓明肯定會發現王曉雅的異樣,定是要還以顏色。眼見雙道法術已經碰撞,火車從那火車道上搖搖欲墜,她便使了一個隱身之法,衝出車廂,將這整輛火車以**力重新擡回車道之上。
警報聲依然響着,劉梓明面前的四個女孩都面無血色,呆呆的愣在椅子上。
車廂內的旅客見火車不再晃動,也就都稍微安了心。有依然愣住的,有作緝祈禱的,還有一位做夢的。
“你們沒事吧。”劉梓明輕聲對四位女孩說道,他自然是不擔心王曉雅,畢竟她纔是差點造成車難的始作俑者,而且就算這火車真翻出了軌道也傷不了她絲毫。
“沒事,沒事。”雪兒幾女輕輕的拍打着那些個一起一伏的傲人胸脯悻悻說道。
劉梓明看着幾女拍打胸腹,竟有些欲血噴張,說實話,這些個女孩怎麼發育的都這麼好呢?“沒事就好。”
大約過了幾分鐘,車廂內的燈不再一閃一閃,重新亮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列車便到了貴州。
起初四女還是堅持要與劉梓明同行,後來劉梓明與王曉雅共同編制理由,說劉梓明的親戚那邊有個習俗,不許陌生女人進入山寨,若是想進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一輩子留在寨裡,給寨主做夫人。
四女一聽,劉梓明親戚那如此黑暗,都面面相覷,最後無奈,也只好依依不捨的與劉梓明告別。尤其那被劉梓明撲到的雪兒,更是雙眼紅漲,強忍着淚水。
南疆苗族利刃山位於貴州東南部縣城雷山縣。此縣與凱里、臺江、榕江、丹寨四縣相鄰。離利刃山只有三十公里的距離。
劉梓明三人與雪兒四女分別之後,便從火車站找了一輛到雷山縣的專線客車。
到了雷山縣之後,三人尋了一家飯店,吃過便飯就開始着急趕路,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腳之地。
不出劉梓明所料,從打上車到離利刃山還有十幾公里的時候,已經沒了可以過車的道路,三人不能御劍飛行,只好開着十一路,徒步往那利刃山走去。
“小九,你知道路麼?怎麼老是一直往前走,不見目的地?”王曉雅似乎有些厭倦,這一直走也不是一回事呢。
“這就快到了。”劉梓明淡淡道,繼續前行。
“你這句話都說了六遍了!”王曉雅生氣道,可依然腳不停歇,跟着劉梓明。
傍晚時分,三人已經走到走到利刃山腳下,劉梓明微微笑了一聲,便坐在地上,從兜裡拿出煙來點上一根。
“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先做休息。”劉梓明狠狠抽了一口煙,煙霧慢慢從嘴中一縷縷的冒出。
“你看,那裡似乎有燈火,應該是個村寨,等你抽完煙不妨過去看一下,若是真有村寨,我們可以先在那裡落腳,還可以詢問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別衝撞了這裡的修仙之人。”花雲道。
劉梓明擡頭望去,果然是有一處泛着瑩瑩燈火的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