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來找你麼?”王曉雅天真的問道。
“當然喜歡了,嘿嘿,不過小爺我是一個做事分明的人,幫助你,是看你天真可愛怕你被壞人拐走了。既然你已經找到你的未婚夫,那你就應該好好跟他在一起玩玩,再說了你不是說那小子張的比我還帥嘛。”劉梓明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嘻嘻,你吃醋了?”王曉雅歪頭望着劉梓明。
“小爺我吃哪門子醋,告訴你,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另一個外號,‘橫掃西道一條街,威武瀟灑英俊俠’。追我的女孩那是成千上萬,人山人海,每次出來都得戴着帽子圍巾墨鏡,你說我容易嘛。”劉梓明做疼不欲生狀。
“打住,打住。再說就更沒譜了,咱說點正事吧。”
“講。”
“別弄出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陪我出去逛逛吧。”
“…這就是你說的正事?我很忙的,真心沒空陪你出去瞎逛,再說了這邊什麼缺,就是不缺窯子,要不帶你去逛窯子?”劉梓明色色道。
“不要臉。”王曉雅臉色微紅。
“那好吧,走,去這條街上最牛B最大的寧蘇電器吧,我正好尋思着買檯筆記本。”
王曉雅輕輕的點了下頭,兩人肩並肩大步向前走去。一路上王曉雅被劉梓明逗的咯咯直笑。
“您好,歡迎光臨,先生您需要點什麼?”一進寧蘇電器的大門便有迎賓小姐微笑着問道。
“啊,你好,我隨便看看。”確實是隨便看看,只見劉梓明盯着迎賓小姐像盯着一頭獵物一樣。這姑娘的賣相着實不錯,精緻的臉蛋,洶涌的波濤,纖細的蠻腰,修長的大腿。不過可惜了,短裙下面怎麼能穿着絲襪呢,不知道小爺最喜歡看什麼都不穿的大腿,這叫個原生態嘛。
漂亮迎賓小姐雖然對此類男子已經習以爲常,但對現在的劉梓明確實有點不適用。本身劉梓明長的還算對得起廣大人民羣衆,再加上那稀疏的胡茬,憂慮的眼神,還有手中的那塊“小板磚”都已經深深的出賣了劉梓明。
“先生,在您的左手邊是筆記本專區,在您的正前方的臺式機專區,在您的右手邊的手機專區,後面還有售後服務站,您請便。”迎賓小姐實在受不了劉梓明如狼似虎的眼神道。
“走啦,人家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王曉雅見劉梓明像是沒聽見一樣依然盯着直看,便用手掐劉梓明肚子上的嫩肉。
“別掐我,你趕緊將你那顆試圖阻攔我追求無上人體藝術夢想的心扼殺在搖籃裡。”劉梓明話裡有點不耐煩。
“趕緊給老孃走,再不走小心我回家讓你跪搓衣板。”王曉雅高聲喊道。
“跪搓衣板?回家???”劉梓明從意yin的思維中回過神來,不壞好意的瞅了一眼王曉雅。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吃老孃的,用老孃的,現在還看的不是老孃,沒良心的東西。”王曉雅話裡有點哭腔。
就這這一句話吸引了大廳內無數鄙視的眼光,然後便竊竊私語。
“這小子真混蛋。”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喜歡追富婆,習慣就好。”
“真爲這女的不值,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
雖然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可誰叫劉梓明有兩個識海,聽的真真切切。
劉梓明趕緊把王曉雅拉到一邊,“我的小姑奶奶,當這麼多人的面,您能不能說話聲音小點?就數您的嗓門大?”劉梓明被氣的臉色變的黑沉沉的。
“誰叫你不看我,看那個女的?”王曉雅生氣道。
“你生氣了?”劉梓明有點狐疑,不應該啊,她不是找到自己的未婚夫了麼。
“誰生你的氣了,我不喜歡自己身旁的男人看別的女孩。”王曉雅撇了撇嘴。
“走吧,被你這麼一搗亂電腦也不用買了。晦氣。”說罷劉梓明伸手牽住王曉雅的手走出了大廳,在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對着裡面嘲笑自己的人豎起了中指。
走出門口後,王曉雅掙脫了被劉梓明緊握的手,兩人就這麼低頭走着,誰也不理誰。
“大哥,那不是劉梓明嘛,上午被這小子大的身上還疼着呢。”剛纔衚衕裡出來的小寶看見劉梓明對朱大富說道。
“趕緊打電話叫人,老子胳膊也疼着呢,孃的被這小坑去了兩萬塊錢今個必須收回來,而且我還要打斷他的狗腿,以解我心頭之恨。”朱大富吐了一口唾沫,剛扔掉的煙又點上一根。
“呦,這不是劉小爺嘛。旁邊是您女朋友?長的還真不錯嘛,看這小嘴,這胸,這細腿,操起來肯定爽吧。”朱大富哈哈的走到劉梓明旁邊,夾着菸捲調侃道。小寶也收起了剛打完電話的手機,緊跟其後。
劉梓明擡頭一看是朱大富,“我當是誰呢,敢這麼在大街上大呼小叫的,原來是朱大老闆吶。旁邊的人我今兒剛認識的,你要是喜歡就領走唄,反正這娘們今天讓我吃了個大虧。”
王曉雅瞅了一眼劉梓明,不過沒有做聲,她覺的劉梓明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是發自內心的信任。
“小爺就是豁達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朱大富伸手就要抓王曉雅的手。
“真聽話,你怎麼跟我家裡養的那條狗一樣聽話?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真乖。”劉梓明見朱大富伸出黑手,一把鉗住朱大富的手,另一隻手一個耳光打在朱大富臉色。
“別他嗎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這等着,我的人馬上就到。”劉梓明的一個耳光徹底激怒了朱大富,叫囂着讓劉梓明等着。
“儘管叫,有多少叫多少,這次全都修理完了以後也省事。”劉梓明從王曉雅的手包裡拿出紙巾輕佻的擦着手。
要問爲什麼劉梓明沒碰過王曉雅的包就知道里面有紙巾,這可得回憶下劉梓明還是二代的時候了,那時候劉梓明勾搭過的小女生還真能排成一隊。
“大哥,就這小子?”就在劉梓明輕佻的擦拭着雙手的時候,從前街駛入一輛金盃,跳出大約個人。
“問這麼多幹嘛?趕緊給老子上,誰打斷他的腿,我就把他身上的兩萬塊錢賞給誰。”朱大富見自己的人來了說話聲音又加了幾分戾氣。
個人一擁而上,劉梓明瞬間將王曉雅推出數米,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的憐香惜玉。
就這樣一羣人混戰一團,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起混戰。
“**大爺的,敢打我小。”
“再讓你打我小弟,小爺也是混混。”劉梓明按到一個偷襲自己下身的混混奮力打着,這一疏忽被後面人從背後托起按倒,剩下的人就像痛打落水狗一樣一哄而上。
就在劉梓明被打的意識模糊的時候,胸前一道白光射出,緊接着劉梓明的身體緊緊被白光包圍,就像套上一個套子一般,摸不透風。
“啊,我的眼,怎麼看不見了?”
“我的手,好疼!”
正在爲了兩萬塊錢奮力的小混混們出發一陣陣驚叫,然後直撲撲的跪倒在地。
站在後面看戲的朱大富也被這道白光嚇的六神無主,一臉慘白。小腿肚子一直打轉,原本抱在胸前的雙手也開始顫抖,眼前一黑,怪叫一聲,也跟着倒在地上。
不過這一切在王曉雅眼裡卻平淡無常,面不改色,似乎這道光就是她發出的一般。
“好疼啊。”大約過了半個鐘頭劉梓明的眼睛慢慢睜開,“這羣王八蛋,下手可真夠黑的。痛死我了。”劉梓明伸手撫摸着自己的後背,輕輕的揉着。
“嗯?怎麼都躺地上了?曉雅呢?”劉梓明擡頭皺着眉頭尋找着王曉雅。
“你醒了,別亂動,你這可被打的不輕啊。”王曉雅從一旁走了出來。“剛纔見你一直沒醒就去旁邊藥店買了點雲南白藥和一些創可貼,我幫你檢查下,看看有沒有傷到內臟。”
王曉雅仔細的檢查着劉梓明身上的傷口,用雙手對着劉梓明按這按那的還不時的問痛不痛。
“檢查好了,只是點皮外傷,剛纔可嚇死我了。你們混戰在一起,最後我都看不見你人了。不過,剛纔那一幕怎麼那麼詭異?一道白光從你身上發出,然後他們就全倒在地上,我也跟着昏倒了,剛纔才醒來。”王曉雅見劉梓明沒事懸在心頭的石頭也放下了。
“真沒事?我怎麼感覺後背那麼痛呢?要不你幫我捏捏吧。”劉梓明身上雖然還是很痛但也忘不了調戲一下王曉雅,誰叫她剛纔在寧蘇電器那麼不給自己面子呢。
“好啊,那我可就捏了。”王曉雅一臉壞笑的說道。
“啊,小姑奶奶,輕點,輕點,我這可是爲你負的傷啊。”劉梓明發出一聲殺豬的慘叫。
“爲我負的傷?”王曉雅本來就想稍微折磨下劉梓明,可一聽到這貨不要臉的說爲了自己受的傷,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一點。
“我看你是早跟他們結下樑子了吧,還說爲我受的傷,讓你爲我受的傷,讓你爲我受的傷。”王曉雅不顧劉梓明殺豬般的慘叫依然蹂躪着劉梓明。
“好好好,我錯了,趕緊把你的手拿開,真搞不懂,你一個小姑娘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劉梓明求饒道。
“嗯,對了,你剛纔說是我身上發出的白光?”劉梓明吃驚的摸索着自己身上。
“對,準確點說是從你上身發出的。”
“啊,不會是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