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樑衝唯一一次將麥香和女強人同時抱在懷裡而又能如此安靜的一個晚上。這是一個不眠之夜,這是一個隱伏著殺氣的夜晚。
樑衝在迷糊中睡著了,他不知道,女強人曾拿著那把他爲她設計的兩米長的方天畫戟在一個個房子面的慢慢的走過。她高傲的鳳眼中殺氣凜凜。她的腰間匕首是從樑衝手上搶來的,此是正安靜的別在她的腰間。安靜中透著死氣。
太陽如期升起,樑衝伸了個懶腰從牀上坐去,他到是睡的安穩,可是卻有不少人度夜如年,那是一些覺的會發生一些事,並期望發生一些事的人。
昨天晚上虎牙關下燈火通宵都是紅豔豔的,是乎在爲那些黑暗中的人行事照明一樣。也似乎在期待著一些事情的發生。
樑衝站在虎牙關上,眯著眼睛看著下面,只見人影稀疏,似乎人都陷入到了沈睡當中,還沒有人昨晚的狂歡中回過神來。一切顯的那麼的慵懶。就像一個半遮半掩的女人躺在牀上以舌頭舔著嘴脣,向牀前的一羣男人散發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樑衝當然不會上當,至始至終,他們都不過是六十幾人那裡跳著而已,樑衝又怎麼會上這樣的當呢,對於看過不少遍的三國演的樑衝來說。這種計策只能算是不成功的演戲而已。
女強人並沒有跟在身邊,她一大早就帶著她那些長期帶領著的人去巡視各處了,她對於危險的感知似乎是以生具來的。並且還親自條達蒙也敢他們在一邊談了一翻話。
樑衝當時看了心中苦花不已,同時也有一種難言的感覺升起。
太陽是那麼的光亮,不是嗎!天天都會如此!樑衝心中默默想著。
下面安靜的詭異,這點炎黃族所有人都看出來。可是主要就是連普通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對面聯盟軍團裡面不可會這樣做啊,所以樑衝才覺得詭異。左看又看,那山林中都是空蕩蕩的。
“會是已經退了嗎?這應該不可能吧!那如果不是退了,人又去哪裡了呢?要不要派人出去查看呢?不行,敵在暗我在明,人一出去恐怕就回不來了。”樑衝看著那片寂靜的林子皺著眉頭想著。
突然,樑衝看到虎牙關側面的一座山上羣鳥盤旋,鳥鳴陣陣,聲音在風中遠遠傳來,不似歡愉的叫聲,而是似乎是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
那是怎麼回事,樑衝看了一下,並未在意,在這個原始時期,到處植被茂盛,野獸很多,自然鳥類也就很多,每天傍晚都能看到鳥兒成羣的飛回巢中,不過是早上是不是也會有這種現象,樑衝自己到是沒有注意過,將也敢、達蒙過來問,卻是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讓樑衝頗爲糾結。心頭有些氣堵,不禁氣著說道:“以後類似的事一定要記清楚!不然有你們好看!”
也敢急忙低頭稱是,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話,這也正是樑沖喜歡他的地方,無論吩咐什麼事都會點頭應下,並努力去做,可是這也是樑衝不放心他的地方,因爲他是無論聽懂沒聽懂都會應下來,而後做呢,也是一個人悶著頭想。
曾經就有一次樑衝讓他去做事,他應下後,第二天樑衝去,卻發現他做的事跟自己說的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這讓樑衝一陣氣悶,又不好喝斥,必竟這樣一個老實人巴交的人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相子,讓樑衝實在是罵不出口,當下只好低聲的說道:“以後我叫你做事時,如果有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的一定要說出來,要問我!”
其實這並不是也敢笨,而樑衝這樣一個懂得現代語言的人,讓他去以手腳比劃,實在是太難了,他一直是以最最簡單的語言跟大家說著話。可是依然還有許多話是大家聽不懂的。
不過達蒙就不同,他心眼多一點,看上去也靈活一點。當下便疑惑的問道:“族長,什麼叫類似的事情!”
樑衝看了達蒙一眼淡淡的笑道:“你們兩個到好,活脫脫的一擔,就差一個人擔了,一個就簡直是個悶葫蘆,一個簡直就是個話夾子!”
樑衝的這麼一段話達蒙和也敢都沒有聽懂,也敢只是低著頭根本就沒有看樑衝,而達蒙卻是一直在看著樑衝的表情,雖然他看的很認真,但是那‘一擔’‘悶葫蘆’‘話夾子’實在是沒有搞懂什麼意思,可他卻也知道自己的族長並沒有生氣,而且似乎感覺還錯。
“類似的事情就是……”樑衝說到這也卡住了。一時之間也舉不出比這事件還要直白的例子。頓了一會兒之後,再說道:“凡是你們看著奇怪的事情就得記在心裡,也就是那些和平時不同的事,比如現在這些鳥清晨在樹上盤旋著飛,卻不落下去。這是爲什麼?”
達蒙皺著眉頭想著,突然原本低著頭的也敢,嗡嗡的說道:“下面有人在打獵,鳥就會飛到天上去。”
樑衝心裡一聽,豁然開朗,瞬間明白了對面聯盟軍的去向了,再仔細看時那片山脈時,這時纔看出來來,原來那些鳥兒也是分批的,鳥羣也不是聯成一片的。而是東一簇西一簇。
被也敢提醒之後,樑衝便想到那下面的肯定有著聯盟軍在裡面,可是聯盟軍分散開來進入到山中去卻是爲什麼呢。
想尋找繞道進入到炎黃族的路嗎。但也不用這麼多人去啊,派一部分人去就行,何必這麼興師動衆的呢,難道上……想到這裡,樑衝不禁驚起一身的冷汗:“難道,他們找到了進來的道路,所以纔會集體進入到山中去。可是,這應該不會吧?”想到這裡樑衝卻又不自信起來了,因爲這山這麼大,他雖然也自己帶人順著那山脈走過,查看是否還有什麼通道能進入這邊來。但是山林茂密,山川險峻,範圍又大,有些地方沒有查看到,沒有發現能進來的通道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敢,你帶幾個人去那一帶守候著,若是他們真的找到了進來的路進來了,立馬讓人來報!”樑衝指著那一片有鳥盤旋著的山這一邊,低沈的說道。
接著對著達蒙說道:“你去將葉子勇士叫來!”
“粟科!你去將苦花尋來。”
“粟輝,你去將初萌找來。”
樑衝又疾又快的命令著,沒有一個人敢
稍有遲疑,一聽到樑衝點自己的名之後,個個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樑衝接下來的命令。
很快,不出一袋煙的功夫所有人便到齊了。
首先是女強人倒提著二米長的方天畫戟帶著二十來個女戰士,裹挾著一身殺氣,直衝而來。直到來到樑衝身邊之後冷冷的臉才稍稍緩和了下來。她並沒有問樑衝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往樑衝身後一站,長戟一豎,這個意義不說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昨天發生的那事,太過突然,白天上午下午都外面的都跳著戰舞,都沒有想到聯盟軍晚上竟然會接著再進一步的跳約戰舞,這讓本想緩一下就要做族內人思想工作的樑衝一時之間來不及了,而女強人也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事的。但是晚上那一瞬間卻明白了,但是那時候卻已經太晚了,根本就表不了態了,所以晚上她巡視了差不多半個晚上,而白天天一亮她就又去各處巡查,在巡查的過程中她從那些做事之人的異樣眼神中就可能看出,那些都是等著自己跟樑衝翻臉,或者說都在等著看自己奪族長之位。
女強人往樑衝身後一站,長戟一豎,而跟隨她而來的那些女戰士自然而然的再往女強人身後站成一排,十個站在女強人和樑衝的身後,還有十個卻是分兩排,排出一條通道,站在樑沖和女強人的前面。
原本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勢單力孤的樑衝瞬間變的一個主宰者,當一孤鷹站在懸崖邊上時,沒有人能知道他曾經或者現在有多麼的輝煌,沒有能看到它那半眯著的雙目中閃爍著怎麼樣的光芒。
但是當一隻!翔在藍天上,縱橫霸烈的雄鷹著自己的下屬在經過懸崖邊看到孤鷹時,立即收斂全身的傲霸之身,安靜的落下,自然而然的站在孤鷹身後時,孤鷹將不再是顯得孤獨,那一身孤獨之身瞬間轉化成一種只有王者纔有的孤傲之氣。
此時的樑衝就是這樣。
初萌一個人快速的走來,看到樑衝那陣勢微微一愣,隨即便恢復正常,嘴角微笑,似乎一切都已經明白過來。
靜靜的走過十個刀兵戰士排成的通道,來到樑衝面前,微停,發現樑衝根本就沒有什麼想說話的或者什麼動作表示,便微微一彎腰,一低頭,繞過樑衝之後,便如女強人一般靜靜的站定。氣定神閒,看不到一絲驚慌或異樣。至使至終都女強人都沒有正眼看過初萌,但是給初萌的感覺卻是自己被一隻山中野獸給盯著一樣,但,她依然面帶微笑。
這是一個經歷過大風浪的女人,這是女強人看到初萌的一切表現之後得出的結論。
苦花今天本來不打算那麼早起來,他自然也感覺到了昨天晚上的氣氛不對,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將樑衝的說讓他看守虎牙關這件能掌握權的事給給拋了出去,他怕那把帶血的長戟再次抵在自己的咽喉,別人可能會想那個有著絕世武力的女子會不會在晚上強勢奪下樑中的族長之位,但是他卻絕不會這麼想。自他眼中的觀察,無論是哪次危險女強人都是站在樑衝的前面。
昨天晚上他就感覺到了那股沁人有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