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不知道，自己突發腦洞，給神劍派、五行門帶來多大的影響。
兩個門派高層不斷開會，不斷收集升龍殿的資料，甚至去黑市購買相應的資料。
僅僅不過五天時間，神劍派的掌門，程風雪，歸真巔峰的高手，親自登門拜訪。
楚飛接到消息後，整個人都愣了——獨裁之路纔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按照楚飛一意孤行的想法，應該是五行門壓力最大，會最先上門。可實際情況證明，楚飛錯了。最先上門的是神劍派，而且還是掌門親臨！
程風雪畢竟是一派掌門，楚飛也不能坐在辦公室裡，親自組織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
歡迎儀式簡單，但隆重，因爲升龍殿這邊的重要人員大都露面了；部份實在是走不開也沒辦法。
程風雪沒有想象中的盛氣凌人、劍氣森然等，雖然是修行劍道的修真者，但氣息平和。不過若仔細感受，依舊能感受到淡淡的壓迫感。
楚飛幾乎瞬間就分析了程風雪的情況——根基穩固，一身修爲已經達到巔峰，隨時可以跨入渡劫期。但是，神劍派沒有渡劫期的功法！這就有點尷尬了。
分析到這裡，楚飛對神劍派第一個趕來就有所猜測了。
任何修行，都是有黃金時間的。
現在程風雪應該正處於黃金時刻，如果再蹉跎下去，只怕個人的精氣神都要被消磨乾淨。
一旦心氣崩了，人也就毀了一半。到時候就算有功法，都不見得能突破。
思考中，楚飛熱情的歡迎程風雪，發現程風雪竟然一口流利的漢語。
楚飛多少有點驚喜——漢語的影響力又增加了一點。之後帶着程風雪參觀了這裡的建設情況，也算是從側面展示了升龍殿的技術情況。
在參觀核聚變發電站時，正好有培訓班，楚飛還拉着程風雪一起接受一次技術培訓。培訓課上簡單講解了質能公式、核聚變的技術概況。
等從培訓班出來時，程風雪若有所思，“沒想到，我們平時看起來簡單的物質，竟然蘊含如此大的能量。還有，光速竟然是恆定的，有些反常識啊。”
對於升龍殿的知識，程風雪雖然有些疑惑，但並沒有懷疑。因爲升龍殿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據。
楚飛笑了笑，沒有解釋。不是所有物質都能轉換成爲能量，質量和能量之間是“等價”關係，而不是完全“對等”的關係。
我們可以說一千克鐵等價於一千克能量。但一千克鐵現在還沒有辦法轉換成爲能量。
按照原子能級關係看，鐵元素處於能量低點——常規恆星核聚變的極限產物就是鐵元素。
換句話說，在覈聚變中，鐵元素相當於“灰燼”，灰燼是無法繼續燃燒的。
至於說比鐵還要重的元素，需要中子星碰撞、夸克星等更極端環境才能誕生。
那些極端的天體環境，升龍殿現在都無法模仿。
升龍殿現在的重核聚變，最多利用到氧元素。
之後楚飛帶着程風雪參觀了一些研究室，尤其是量子計算機室。這裡的量子計算機室是低配的，但已經足夠強橫。
雖說是低配的，但因爲要研究天仙傳承的復活金身，也不能太差。
在這裡，楚飛給程風雪準備了一套上網設備——虛擬艙。
“虛擬艙，可以進入量子計算機的虛擬空間，第一次使用虛擬艙，會採集一些數據。”
看着眼前奇幻的環境、設備，程風雪有些小小的猶豫。
周圍的環境麼，材料似乎都是“俗物”，不是靈寶、靈材、也沒有靈氣陣法等，但所有物品看上去精巧、精密、精細、妙到毫巔。
尤其是機櫃內部和機器內部，隨便用神識掃描一下，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零組件。
迅速思考片刻，程風雪終究還是開口了，“我也很好奇，那就麻煩楚大師了。”
請程風雪躺在虛擬艙中，旁邊有工作人員上前忙碌，採集信息。
楚飛的宇宙腦直接對接計算機，“看到”一組數據不斷生成，露出老父親的微笑。
雖然升龍殿已經採集了不少修真者的數據，但楚飛依舊希望採集更多。好東西當然是多多益善。
尤其是程風雪算是歸真境界大圓滿，這數據價值就更高了。
不過三分鐘，就將數據採集了十幾遍，確定沒有遺漏。
當然了，修真者畢竟有些手段，很多核心數據掃描不到，不過沒關係，能掃描多少就多少。
三分鐘後，楚飛開口了，“程掌門，信息採集完畢，接下來就將進入虛擬空間，類似於一個幻境。第一次進入可能會有一些不適應，稍後不用擔心。
還有，不要抗拒。這機器終究是俗物，一旦反抗，就容易崩潰。”
“好。”程風雪應聲。
隨後頭頂有淡淡的光波盪漾，程風雪意識開始朦朧，朦朧中聽到優美的女聲：“歡迎進入虛擬空間，第一次進入需要匹配。檢索到個人信息，虛擬空間對接中，進度1%……99%、完成！”
下一刻，程風雪忽然來到了一個“幻境”。
周圍是一片片懸浮的大陸，所有大陸環繞某個中心盤旋，大陸上太陽不斷升起落下，一瞬間就是幾十個循環。
“這是……”
“這是玄龍域的模型。”旁邊有聲音出現，隨後就看到楚飛的身影由虛幻變成真實。
楚飛對程風雪點點頭，笑道：“歡迎程掌門登錄我們的虛擬空間。眼下這個，算是開機畫面，可以理解爲廣告畫面，就像是門派總是將大門建設的十分氣派。
不過這個空間模型，我們觀測了兩千多個炎黃年，應該差不多了。
根據我們的觀測，玄龍域的直徑約爲132光年，大約呈現雞蛋形狀。所謂的雞蛋形狀就是近似橢球，但前面大後面小。這是因爲玄龍域本身也在盤旋的緣故。”
楚飛揮手操作，前面投影縮小成爲一個掌上模型，並說道：“在虛擬空間中，你就是無所不能的神。當然，這畢竟是虛擬空間，技術總有一些不完美之處，具體的還需要慢慢摸索。”
程風雪開始嘗試。但很快就掌握了一點技巧。科技越發達，使用越簡單。
楚飛問道：“程掌門，據我所知，修真的陣法、法術、甚至大部分功法，都會用到九宮數推演吧。”
程風雪點點頭。
楚飛：“不知道程掌門推演一次九宮數需要多久？”
程風雪猶豫一下說道：“我最近嘗試用九宮數推演渡劫期的功法，推演一次需要三到五個龍年。換成升龍殿的時間，就是40到60年的時間吧。而且結果也不是很好。”
楚飛笑了，“那程掌門現在可以推演一次試試。當然，我們的技術中可能沒有完整的九宮數邏輯計算，難以進行渡劫級別九宮數的運算，但稍微低級的九宮數還是有的。
或者程掌門可以將九宮數的運算數據導入虛擬空間中。但我要說明的是，一旦導入虛擬空間中，那技術我們也就學到了。
其實這次邀請神劍派推演功法，我們就是想學習一下修真的功法。”
在程風雪面前，楚飛沒有遮掩，我就是要薅羊毛。主要是吧，大家都是精英，遮遮掩掩沒必要。
程風雪還在不斷嘗試，很快就發現虛擬空間內有不錯的九宮數計算，似乎可以推演到歸真境界的功法、陣法。雖然有些不全，但還是能用的。
想了想，程風雪按照平常的使用方法，簡單測試幾個問題，眼睛瞬間就眯起。
別看只是簡單推演，但程風雪很清楚，正常一次推演需要多久——怎麼也得幾個時辰。可現在幾乎瞬間就有了結果。
想了想，程風雪開始輸入一些九宮數算法的邏輯，補充這裡的運算邏輯。只要心中所想，具現出來，虛擬空間就學會離開。
很快就將歸真境界的九宮數算法補充部分，然後開始計算幾個平時不太確定的、也是比較麻煩的問題陣法。
一次又一次，程風雪測試十幾次，都是瞬間出結果。不過有幾個結果看上去明顯不靠譜。
而後程風雪很自然的開始“多開”，同時計算十幾個、幾十個，結果還是瞬間出結果。但同樣的，還是有幾個結果感覺不靠譜。
楚飛開口了，“是不是有些結果不靠譜？”
程風雪點頭，“爲什麼？”
“這只是一個計算機器，其計算邏輯都是人工賦予的。如果人工無法掌握某些知識，那計算機也不會。
而且我們也缺少修真相關的資料，所以想要推演修真功法還需要給計算機輸入大量的修真功法才行。
在邀請的時候就說過了，需要修真者協助。
不過程掌門可以通過計算一些不太高級、但特別難的、特別複雜的運算，來測試計算極限。”
程風雪想了想說道：“我們有一個困陣，天羅地網陣，這個陣法下限和上限都很大。低級的天羅地網大陣連普通人都不一定困得住，而高級的天羅地網大陣據說連仙人都跑不掉。
雖說不同人佈置的天羅地網大陣有自己的特色，或者說加密方式，但佈置天羅地網大陣的核心，就是能推演到第幾層。
第一層入門需要有10個陣基，第二層至少100個陣基，以此類推。想要形成基礎困陣，至少需要一千個陣基、就是第三層，能困住普通人。
之後修真者每提升一級，困陣至少提升三層。想要困住歸真境界的，至少要22層。也就是至少一萬億億個陣基。”
楚飛忍不住震驚了，“修真也這麼卷嗎？但我看好多陣法似乎丟出法寶陣旗就行了。”
程風雪聳聳肩：“那些陣旗中，本身就嵌入了大量的節點，一個陣旗可能得有數幾萬個、甚至幾百萬個節點。其中的陣法、符文第，都能簡化陣法的佈置。
其實我研究過不少升龍殿的技術，大家雖然發展方向不同，但很多東西殊途同歸。
按照升龍殿的定義，這種陣旗也算是一種計算機了。”
“原來如此。”楚飛恍然大悟。
程風雪繼續說道：“平時推演一個全新的、歸真境界初級的天羅地網大陣，至少得十多個龍年。
現在我試試用多久。”
程風雪輸入條件等，而後……愣了。
“結……結束了？這就出結果了？”
楚飛笑而不語。
程風雪繼續嘗試，一個又一個，越來越複雜，甚至主動修復計算機的九宮數計算邏輯。
當程風雪嘗試計算歸真後期、24層的、足足100萬億億的天羅地網大陣是，只用一分鐘後。而後，程掌門整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平時自家計算一個歸真級別的陣法，得用十個龍年，差不多120多個炎黃紀年。現在，一分鐘出結果。
這已經不是差距的問題了。
楚飛終於開口了：“目前這個虛擬空間，一共擁有180萬京算力，一共用了2200片7.8代量子芯片，每個量子芯片算力900京。
因爲大量芯片並行運算會有一些內耗，所以總算力是180萬京。
億億爲京。這裡的算力，指的是每秒計算速度。”
楚飛隨手凝聚一個時鐘，“這就是一秒。”
程風雪冷靜下來，眼睛裡卻依舊有震撼，“今天才知道什麼叫井底之蛙。這種計算機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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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程掌門開口了，那我就做主，可以出售。一片7.8代量子計算機芯片10萬靈石。”
“……”程風雪徹底冷靜下來。
隨便計算一下就知道，2000片量子芯片就得兩億靈石，還有其餘的費用。根據各種經驗計算，佈置這樣一臺計算機，得準備五億靈石。
神劍派有靈石，拿出三兩百億都可以。但一臺計算機就五億靈石，這個嘛，還真得考慮考慮。
其實吧，在升龍殿內部，7.8代的量子芯片，大約2000靈石左右。但外銷嘛，你懂的。
楚飛繼續說道：“其實這次合作，我準備動用更加高級的計算機。
我們最新的技術，是7.9代芯片，這個屬於戰略級芯片。每個芯片算力1200京，而且內部的算法等得到優化。
我現在的座駕，一座飛船都，就是一個超級計算機，一共用了226萬顆芯片。考慮到算法架構等升級，整體算力可達現在計算機的1500倍吧。”
程風雪深呼吸數次，終於下定了決心，“不知道大師這裡的合作條件如何？”
楚飛：“暫時是按照算力收費的。
升龍殿的貨幣都與算力掛鉤。換句話說，在升龍殿這裡，算力就是貨幣。
我們的基礎貨幣定義，一元相當於‘1億點算力一小時的計算量’，也就相當於每3600億點算力計作1元。一塊靈石，價值一萬元。”
說話中，楚飛調出剛剛程風雪的計算記錄，前後十分鐘時間，實際消耗算力約1220萬京。
計算機迅速計算，這些算力換成靈石，約爲三千三百九十萬靈石。
程風雪呆愣愣的看着這個數字，自己也計算一下，臉色就黑了，“十分鐘這麼多靈石？大師這是想錢想瘋了？”
楚飛嘿嘿笑了，“不好意思，高級計算機芯片一直屬於軍事物資，沒有放開民用，所以這計算標準有些……嗯，更新不及時。
我們最近正在討論這個問題。暫定計算標準下調百倍。這樣普通民衆也能享受技術進步的福利。”
程風雪還是皺眉，“下降百倍也是三十多萬靈石。那換成大師的高級計算機，豈不是十分鐘5億靈石，一小時至少30億！剛剛計算機還沒有全功率運行吧。
這要是更高級的計算機全功率運行幾個小時，神劍派就得賣身爲奴了吧。”
楚飛卻嚴肅起來，“程掌門，你得計算時間成本。你們自己推演，要不吃不喝幾十年、甚至幾千年才能完成一次複雜計算，還不知道結果如何。
但計算機只用幾分鐘就完成了。
人生有幾個千年？
但人生就多少分鐘呢？”
程風雪沉默了。
沉默一會，程風雪忽然說道，“大師難道就不怕我們把計算機、飛船等搶走了？”
楚飛笑吟吟的看了一眼程風雪，“計算機的使用是需要驗證密碼的，沒有我們的許可，就會自鎖乃至自毀。
我們既然敢做這個買賣，那能想到的也都想到了。”
程風雪又又又冷靜了一下，而後說道：“但這樣還是太貴了，我們承受不起。”
楚飛：“可以用功法啊。程掌門先不要忙着拒絕。首先計算機推演，肯定要有大量的功法作爲基礎資料的。
剛剛程掌門也看到了，隨着不斷補充資料，計算結果越來越精準，也越來越迅速。
其次，隨着我們展開合作，我們肯定會收到大量的功法。而重複的功法，我們肯定是不要的。這功法賣的越晚，重複性就越高。”
程風雪深呼吸，想了想說道：“一部歸真境界的功法，價值五十億靈石。”
楚飛嘿了一聲，“我們去黑市購買歸真境界的功法，哪怕競拍價格，最高也不過三十億。”
“黑市上流通的功法，哪裡比得上我們內部的功法！”
楚飛：“要不程掌門現在就拿出一部功法來評估一下如何。程掌門拿出一部功法，我們內部給出相似的功法，看看當初購買功法的價格。
不過這要退出虛擬空間了，因爲這個虛擬空間內沒有這些資料，需要去我的計算機飛船上。
默唸退出即可。”
幾秒後，兩人同時從虛擬艙中坐起來，程風雪呆愣愣地坐着，似乎還沒有從震撼中反應過來。
自家門派推演一個優秀的陣法，需要幾十年、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結果這裡只需要幾秒。雖然推演結果可能有些不合理，但大部分結果可用。
就算可用結果只有一半，幾秒就能完成一次計算，最終可用結果總數也超乎想象。一分鐘就能有十幾個或更多，那一年能有多少！
楚飛沒有出聲，等程風雪起身後，邀請程風雪到會客室坐下。
喝了兩杯茶後，程風雪終於開口了，“之前就覺得升龍殿很厲害，但真正接觸後才知道，升龍殿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楚飛聳聳肩，“我們升龍殿至今也才只有一個真神級別的高手，厲害什麼啊。”
程風雪搖頭，“大師太小看升龍殿了。你知道我們是如何評價升龍殿的嗎？”
楚飛倒是來了興趣：“如何評價的？”
程風雪很認真的說道：“我們的老祖都認爲，升龍殿的未來不可限量。
大師或許應該有所發現，我們這些有渡劫高手的門派，全都沒有渡劫期的功法。能成爲渡劫高手，都是機緣巧合下誕生的。
但升龍殿卻依靠自己的文明和修行，誕生了完全屬於自己的、與自己文明和文化完全匹配的、真神級別的功法。”
程風雪這話，讓楚飛愣了。
而後楚飛終於認識到——是啊，升龍殿還真的不一般。
我們有自己的真神級功法！
雖然現在功法問題很多，我們還在改進，但這是爲了更好。
而像天門派、百鍊閣、彩雲天、五行門、神劍派這五個門派，雖然都有渡劫高手，卻全都沒有渡劫期的功法！
楚飛默默喝茶，一會後，忽然問道：“我有一個疑問，我們升龍殿有了真神高手後，就被龍族通知，需要真神鎮守危險通道，我們還要搬遷。
但我看修真門派這邊，還都在租賃土地，也沒有真神鎮守的。”
程風雪笑了，似乎有點自豪：“修真有光環啊。我們有修真組織的，可以和龍族直接對話。我們只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就行了。”
楚飛恍然。原來這麼簡單。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想了想楚飛又問：“既然有修真組織，那爲什麼不能購買渡劫功法？”
程風雪的臉色瞬間就黑了，面容扭曲一會，嘆了一口氣，“若我們有了渡劫期的功法，誕生了大量的渡劫期高手，那修真組織如何從我們身上薅羊毛啊。”
楚飛嘖了一聲。現實啊，總是如此的殘酷。
之後兩人交流一番，程風雪拿出一部歸真初級的功法，《風雲行》；楚飛看了功法後，遠程聯網飛船，檢索數據庫，通過對比找到了兩部類似的功法，《騰雲決》和《無量神風功》。
楚飛直接在顯示器上顯示兩部功法的內容，開口了，“這兩部功法都是黑市上購買的，《騰雲決》是正常購買，7億靈石；《無量神風功》拍賣的，12億靈石。”
程風雪看完功法後沉默了。
這兩部功法，程風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真的，而且兩部功法內有不少內容和《風雲行》類似，基本可以做到平替。所以《風雲行》的價值，最多12億靈石。
程風雪閉上眼睛，深呼吸，瘋狂思考。
體驗過量子計算機後，程風雪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不可能用十幾年的努力，去抹平這裡幾秒的效率，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但價格，太特孃的貴了！
是，楚飛說的有道理，用錢買時間。但貴啊！
楚飛悠然品茶。
許久許久，程風雪睜開眼睛，開出條件了，“大師，我們派遣大量人員協助計算，而計算結果升龍殿還要分享。收錢不合適。”
楚飛還沒說話，周玉仙進來了，“總工，五行門的總管來了，說他們的掌門想要過來。”
楚飛笑了，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程風雪，笑道：“那你先招待下五行門的貴客，也先替我道個歉，我稍後就到。”
“好的。”周玉仙離開了，關上門。
楚飛開口了：“程掌門，這樣吧，我們雙方抽個時間，具體談談如何？而作爲第一個過來的門派，我肯定會給一個優惠價格。
還有，我這裡給程掌門準備了一份禮物。一個有5個7.8代量子芯片的小型服務器，附帶兩個虛擬艙，以及一個冷核聚變能量站。
我們去看看如何？”
“那太感謝大師了。”程風雪露出喜色。
按照楚飛剛剛的報價，一片芯片就十萬靈石，這樣一臺計算機的綜合價值怕是在百萬靈石以上。
雖然程風雪很清楚，楚飛這就是在釣魚，爲了以後幾百億靈石的買賣，但……真香！
小型計算機不大，但終究是服務器級別的量子計算機，配套設備很多，還有冷核聚變核島、散熱系統、虛擬艙等，整體需要一個集裝箱大小的空間。
楚飛帶着程風雪完成驗證，綁定了個人的信息——元神波動、真元氣息、瞳孔、指紋、聲音、步態、基因、密碼等多重加密。
程風雪一開始還在看熱鬧，但看着看着就沉默了——楚飛這是不是在警告自己，看吧，這量子計算機有這麼多加密方式！
最終，程風雪還是走了，心情複雜，既興奮又忐忑，期待中又有一種淡淡的無力感。
程風雪很清楚，這合作價格再便宜也有下限，一小時二三十億靈石肯定誇張，但如果一小時一兩億靈石呢？似乎……咬咬牙也能接受！
再想想忽然過來的五行門，程風雪知道，神劍派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