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聲朝另外幾個人打了個眼色,一夥人不動聲色的朝立於前方的小修士呈扇形包了過去。
一直暗中注意着他們的秦可,濃眉一扯,獬豸頭頂的獨角,雷光一閃,噼啪一聲,結實轟中其中已召出了法器的傢伙,慘呼聲過後,地上便多了一具焦屍。
沙啞聲等人頓時傻了,看着剛纔還龍精虎猛般的同伴,又看看那隻只一招就放倒一名築基修士的獨角獸,半晌出不了聲,腦海中隱隱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
玄武一直縮成迷你版的被莫惜名抱着,這地方又陰又暗的,所以他們並沒怎麼注意到,而諦聽和獬豸倒是大大方方的現身了,只是同一個顏色又是獨角的它們在光線不足的地方很容易讓人誤以爲是同一品種的,而它們那模樣怎麼看也像是妖獸,最主要的是,因澄空後來多了個心眼,一直都是和諦聽神識交流的,秦可更是和獬豸從頭沉默到尾,所以一時間他們也沒特別的注意這兩隻同品種的小獸,更沒懷疑什麼。直到宮非羽喚出朱雀,他們感覺到有點不對頭,卻又因從雲曦說要留下這些陰魂,若是正修根本對這些陰魂是殺而快之的,絕對不會還特意留它們一命,於是從一開頭就被從雲曦的魔力球給誤導了的他們,完全沒想到這羣帶着一堆奇怪小獸的人就是外面傳着沸沸揚揚的神獸之主。
但是現在獬豸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不同凡響,實力盡顯,他們如果再以爲這些是毫不起眼的小獸,那就真的是白活了。再看看朱雀那醒目的外表,憑他們精明的腦子自是有了相應的聯想,不過因爲最爲容易辯認的兩隻沒現身(青龍和白虎),所以一時間他們也還沒拿得定主意。
一直準備隨時給魔雲獸整容的南宮皓這時已回過了頭,看着這羣人的站勢,很容易便猜出了他們的目的。冷冷一笑。“想找死?小虎,出來!”
白光閃現,一隻威武的白色猛虎,應聲而現。朝着不懷好意的一夥人。怒聲咆哮。
嘶!沙啞聲等人倒吸一口,不用再猜也不用再懷疑了,上古神獸。這些看起來沒什麼實力的傢伙居然就是神獸之主!只是以他們的身份怎麼會和魔修在一塊的?衆人納悶了。
正在哄吃貨的從雲曦轉過頭,,迎着質疑自己身份的一夥人。淺淺輕笑,“吃貨,出來見客了。”
青光一閃,一隻長得甚是可愛的青色小獸驀的憑空出現,此時正一臉不高興的瞪着那個小女修,“什麼見客,你當本神龍是什麼呀。這些渣滓有什麼資格是本神龍的客人?”
噗!從雲曦頓時噴笑,敢情如果來人身份上得了檔次。它還是願意接的。
明白醜兒子被佔便宜了,龍頭氣得差點從識海里蹦出來給它一陣老拳,笨死了,這怎麼會是自己生的呢,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被瞪的育龍珠縮了縮,滿心的哀怨,自己可是神器有什麼可能會弄錯呢,要錯也是龍皇和龍後製造青龍王子的時候出了錯。
不管體內那兩個互相推卸責任的傢伙,從雲曦斂回笑臉,拍拍小青龍,朝沙啞聲等人的方向指了指,“好了,不是客人,把犯人看好,等我和魔雲獸談完後,再和他們談。”
哼!小青龍餘怒未消的哼了聲,扭頭瞪着沙啞聲一夥,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幾個爬蟲用得着出動三大神獸當牢頭嗎,真是小題大作。
明白在三隻神獸的環視下,那些傢伙會連水花都翻不起來,從雲曦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魔雲獸身上,“我的身份你也明白了,所以這玩意對姐是真的沒點用的,如果你喜歡全給你也無所謂,只是你是不是也該表現一些誠意呀?”
被六大神獸齊齊鎮壓過的魔雲獸自它們逐一現身後,便安靜了許多,趴在地上,警覺的盯着對自己極具威脅性的一干神獸,不時又瞧瞧從雲曦手上的魔晶,臉上如人般透着掙扎。
從雲曦見了,自是再接再厲,“看你這模樣,被困在這古墓中應該也有段時日了吧,想不想出去?”
汪!魔雲獸想也不想的便叫了聲,聲音帶着興奮,想也是,就算只是一隻獸,但長年累月被困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肯定是作夢也想出去的。否則它也不會冒險一再的帶着從雲曦等人把這些困着自己的法陣給破了。
得到肯定回答的從雲曦得意輕笑,“那好,你把這陣的陰魂都叫過來,等姐把它們全收了,這陣就算是破了,四殺陣已經破了三個,等這個一破,這墓所有的禁制便都不復存在了。”禁制不在了,它自然便能自由行動了,對此,魔雲獸比誰都明白,只是擡頭看着從雲曦,還有那麼一點的猶豫。
從雲曦也沒多說什麼,手指一彈,將那塊小魔晶彈進了它的嘴裡,“好了,吃完就幹活,這活幹好了,好吃的繼續有。”
喀嚓喀嚓的啃着嘴裡的魔晶,魔雲獸眼睛閃亮,這麼大方的飯主可不多見,就算自己出得了這古墓,從進墓的那些人身上就不難推斷,外面的人可不是人人都這麼大方、這麼有錢的,難得沒出墓就遇上一個,爲了自己日後的美好生活,是不是該搶先一步佔下這個飯主比較好呢?
只是……扭頭看了看一旁的小青龍,別人不知道,它可清楚這只是青龍神獸,有它在,自己肯定沒辦法成爲大方飯主的命定靈獸的,以自己高貴的出身總不能當老二吧?
不明白魔雲獸在糾結什麼,從雲曦只知道,如果不早點把這陣破了拿到陣圖,那隻被朱雀困住的水系陰魂可就得真的要散掉了,五行陣少了個陣眼,實力肯定會大減。於是瞄着還在待工的魔雲獸,繼續利誘,“怎麼了。怕你出去後沒地方落腳,這你大可放心,跟着本青龍獸主,你絕對是好吃好住,比在這陰森森的古墓不知會好上多少千倍,所以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捨得離開這裡哦。”
誰會不捨得這鬼地方呀。雖然自己是妖獸,可不代表就喜歡陰暗的地方好不好,要不是一出生就在這裡,打死它也不會腦袋秀逗的跑到這來找罪受。作爲一個有着遠大抱負的大好妖獸,自己嚮往的可是光明與溫暖好嘛。
不過……被從雲曦一提,魔雲獸倒是想起了一個問題。自己從出生就呆在這裡的,到底會不會有什麼禁制禁止自己離開呀?若是有,這個飯主就真的要認下來才行。因爲不管是什麼禁制,只要自己有了主,只要主人的實力夠強,就肯定能帶自己離開,而在這一行人之中,實力最強的就是青龍獸主了。
不知道它是在爲自己的後半生認真琢磨着的從雲曦,有點不耐的皺起了眉頭。該不會浪費了兩塊魔晶還打動不了這個傢伙吧,自己身上的魔晶可不多。哄不了它多久的,當下臉色微沉,“喂,你到底同不同意,要是不同意,姐就強行破陣,不過陣破了之後,你是什麼下場,姐可管不着了哦。”
沒憑沒據的一句恐嚇,卻正好戳中魔雲獸最擔心的問題,萬一這四殺陣真的破了,自己會變得如何還真的不知道,萬一是陣在它在,陣亡它亡,那它就真的是悲催了。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找個靠山比較好,有個厲害的人物罩着,萬一真出了什麼意外,自個的小命還能多上一點保障。
本來若真的怕死,不讓從雲曦破陣便是了,但是領教過六大神獸威力的魔雲獸很明白,事到如今根本不是它能阻止的了,所以最靠譜的還是趕緊找個靠山。
一而再的得不到它迴應的從雲曦氣悶的鼓着臉,正想着要不要讓南宮皓打到它服,魔雲獸又靠了過來,不斷的蹭着她的腳。納悶的看着它,從雲曦習慣的伸手想摸它問怎麼了,伸過去的手指卻猛的一痛。
“呀,你幹嘛。”吃痛的從雲曦下意識的想把手抽回,卻感到魔雲獸狠狠的一吸,自己的血便咕嚕的流進它肚子裡了。
淳于越他們大驚,撲上前來,正想出手,卻見從雲曦已經甩着手跳了起來,沒等她質問清楚,魔雲獸嘴巴一張,一團紅光極快的噴了過來,直接閃進了從雲曦的體內。
躲閃不及的從雲曦只覺體內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流動,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魔雲獸,她居然好象聽到它在歡呼,到底發現啥事了?
識海里的龍頭,愣了下後,龍鬚直蹺,怒了,“靠,怎麼會這樣的,這隻笨獸怎麼敢做出這種事來,本龍皇要滅了它,絕對要滅了它。”
“後爹,發生什麼事了?”從雲曦聲音都有點顫了,這好象不是什麼好事呢。
“混蛋明知當不了你的命定靈獸,居然把你給契約了。”識海里的龍頭急速暴走,若非場合不對,它絕對會衝出來把魔雲獸給滅了。
而從雲曦連眼睛都定了,把我給契約了?她讓一隻妖獸給契約了?她堂堂青龍獸主,成了妖獸的契約獸,呃不是是被契約人!?這有沒有搞錯!
看到從雲曦整個人都入了定似的,秦可着急的伸手就想搖她,“小曦,你怎麼了?”淳于越急忙阻止,畢竟現在從雲曦情況不明不能隨便動她的。
南宮皓破天劍咻的直抵在魔雲獸的鼻子前,“說,你幹了什麼?”
魔雲獸被嚇得一個勁往後縮,臉上很是委屈,就算它說了,這些人也聽不懂呀。
莫惜名抓起從雲曦的手,趕緊把脈,澄空邊念着鴨米豆腐邊打量着從雲曦,似想確認她是不是撞邪了。
呆滯的從雲曦這時也活了過來,抽回手,搖頭道,“放心,我沒事。”
聽到她還能說話,衆人這才稍定。而從雲曦也沒心思解釋什麼,急急的問龍頭,“後爹,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它不是妖獸嗎,怎麼可能會契約人的?”
在識海中暴走的龍頭氣哼哼的罵道,“它和魔獸是有點血緣關係的了,否則怎麼會叫魔雲獸,不過一般它也是沒辦法契約人的。是你太笨了,難怪我那醜兒子會越來越笨,原來是找了個像你這樣笨到沒邊的獸主。”堂堂青龍神獸的獸主居然成了魔雲獸的人寵,這要是傳了出去它們龍族的顏面往哪擺呀。
確定自己剛纔真的沒聽錯,從雲曦只覺頭頂好多烏鴉在飛,連被龍頭罵這事也沒心情計較了。“可是、可是不對呀。契約不是要雙方同意的嗎,我根本沒同意,它怎麼可能契約得了我?”難不成它還有本事單方簽定霸王條約?
“你連精血都被它吸了,它怎麼契約不了你呀。等它的契約符紋遊走進你的識海,憑你的精血想讓你的神識承認那個符紋還不是簡單的事。”相信若是有腳,龍頭此時肯定氣得別別跳。只要契約符紋被識海所接受,這契約也就成了。
從雲曦巴眨了兩下眼睛,終於知道人是怎麼被獸契約的了。只是……她猛的雙眉一豎,“你丫的在那叫什麼呀,這麼說來這契約不是還沒成嗎?”
“等它到識海就成了。”龍頭怒吼。
“你堂堂龍皇守着的識海都搞不掂小小魔雲獸的契約符紋,你還叫什麼龍皇,你乾脆改名叫蟲王好了。”從雲曦想不也不想的便吼了回去,它還真以爲自己讓它呆在識海里是單純的讓它借宿的嗎。
耶!暴走中的龍頭愣了,腦子轉了兩圈。恍悟,對呀。這識海現在可是自己的地盤呢,就憑那隻笨狗的微弱本領,若是這樣都讓它結成契約,自己豈不是白活這麼久了。
想明白了,趕緊行動,頭往識海里一沉,很快咬出另一條魂,正是那條黑海蛟的,“笨蛋別睡了,等會的事要是辦不好,我就讓你永遠都沒得睡。”
“辦什麼事?”雖然黑海蛟留下的只是一小縷神魂,但從雲曦這伙食好條件優,所以把它養得挺強壯的,居然能保有自己的神識。
龍頭附到它耳邊,嘰嘰咕咕的好一陣交代,迫於惡勢力之下的黑海蛟之魂不敢反抗,只能不斷的點頭。
瞧這兩個傢伙都密謀好了,從雲曦也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當然是要等真的沒事了才放得下來,畢竟要她一個堂堂萬物之靈成爲一隻獅子狗的人寵,那是怎麼想怎麼的接受不了。
很快的,魔雲獸的契約符紋遊進識海了,紅光閃現,一個奇怪的符紋在從雲曦的識海里清楚映現,外面的魔雲獸得意的準備快刀成事,一股駭死獸的龍威猛的自從雲曦的識海里擴散,很快便壓住了那個符紋。
魔雲獸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小青龍所站的方向,不對呀,那條青龍還好好的站在那呢,飯主識海里的龍威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它想清楚,識海里的符紋竟慢慢的扭動,變了!
汪!發覺情況不對的魔雲獸第一時間便是想毀掉那個符紋,可惜力不從心,它竟指揮不動自己的符紋,急得它連聲叫着。很快的那個符紋改好了,不想承認它的魔雲獸,卻從與符紋的聯繫中,感受到強大的龍威壓迫着自己,勢不如龍之下,抗爭了幾次之後,不得不放棄了抵抗。
“哇哈哈,我讓你這笨狗陰我醜兒子的獸主,這回沒得蹦噠了吧。”得意的狂笑帶着龍威震得魔雲獸啪的一聲趴在了地上,勉強擡頭看着從雲曦,眼中滿是控訴的淚水,嗚嗚,這飯主太奸詐了,她居然在自己識海里養龍,它堂堂一隻有着魔獸血統的極品妖獸就這麼成了老二了。
抹了把臉,從雲曦亦很感無奈,本來這隻魔雲獸她是想給焦充的,現在好了,讓後爹一攪,成了自己的契約獸了,不過,這只是魂契吧,日後見到小充或許還能解。
自我開導了一番後,從雲曦把懊惱拋到一邊,踢踢地上的裝死的魔雲獸,“好了,既然你自願認主了,就趕緊幹活,把剩下的四系陰魂都招來。”
魔雲獸怒瞪着她,誰自願了,老子是被你騙了好不好。那悲憤之中滿帶哀怨的眼神,讓淳于越他們狠狠的抹了把臉,看來小曦又幹了什麼陰暗事了。
從雲曦眉毛高挑,手裡捏着一塊魔晶,“幹不幹?”
汪!魔雲獸立馬從地上挺了起來,眼睛賊亮。幹,怎麼不幹,你可是主人呢,主人有令,身爲獸寵怎麼可以偷懶呢。
擡頭昂胸,魔雲獸望天長吠。和剛纔要死不活的模樣判若兩狗。剛纔還有點同情它的淳于越等人見了,一陣臉抽,果然能和小妖孽湊堆的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在魔雲獸努力的叫喚下,很快的。昏暗的法陣內,四個忽明忽暗的光團由遠而近,南宮皓他們見了。眼睛一亮,待它們飛近一些後,立時找準各自相剋的一系。一個也沒漏掉的全困了起來。
因爲從雲曦說過不能真的完全煉化掉它們,所以衆人成事後只能看着從雲曦,等她示意下一步該幹嘛。
從雲曦也沒多說,笑眯眯的朝着那五個五行陰魂一揚手,一眨眼的功夫,那幾個陰魂便全不見了,看得沙啞聲一行人目瞪口呆。就這麼一下就讓五行陰魂連渣都沒了,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當然從雲曦並不是真的把五行陰魂打散了。而是全給收進能量鏡裡了,有陽靈珠看着,也不用擔心它們能搞怪,而五行陰魂一失,這個五行陰風陣便失了陣眼,破綻不用從雲曦指出,淳于越便很快發現了,幾支陣旗甩出,沒幾下,便把這兇狠得很的五行陰風陣給破了。
手一伸一吸,最後一塊陣圖安穩的落在了從雲曦的手上。熟手的翻過背面,從雲曦又是一陣劃弄,在那個煉血召喚道紋外面又罩多了一個道紋。衆人雖看不明白,但也知道她這麼做必有深意,也沒多問。
沙啞聲幾個人看她這般輕易就破了陣,盯着那陣圖,眼中一陣綠光,要知道這玩意可是值幾十萬下品靈石的呀(發佈任務的人並不是每個任務的報酬都一樣的,越兇險的任務報酬越高,這一行人接的正是這個五行陰風陣的任務,報酬高達四十萬下品靈石。)
吞了吞口水,沙啞聲試探道,“幾位道友,魔雲獸幾位已得了,這陣圖……”
還沒等他想到該怎麼開口,南宮皓已狠狠的颳了他一眼,“這陣是我們破的,陣圖當然也是我們的。”
沙啞聲磨了磨牙,強忍着道,“話雖如此,實不相瞞,我等接的任務正是這塊陣圖,不知幾位能否割愛,我們願意用五萬下品靈石交易。”若是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份,他們此時肯定是動手開搶了,但是情知對方是六大神獸之主,他們腦袋又沒被驢踢過,自是不會找死的用強,所以沙啞聲纔想出了這麼一招,他是賭從雲曦他們並不清楚各自任務的差異,五萬下品靈石是最低那個任務報酬的一半,再加上那隻魔雲獸,從雲曦他們是絕對不虧的。
果然,聽到他這話,吳星和翁玲都臉露興奮,雖然他們已經不敢奢望那筆報酬,但聽到有人肯給這麼多靈石心情還是很激動的。
可惜的是,從雲曦這土財主根本沒興趣,拋着手上的陣圖,淺笑搖頭道,“我也不瞞你們,我們進墓爲的就是這幾塊陣圖,不過我們對那所謂的任務沒興趣,這陣圖是留着自個用的,所以幾位的靈石可以省下了。”
沙啞聲幾個身上的氣勢漲起又消去,顯然他們仍有不甘卻很有自知之明,終是忍下了。
從雲曦笑了笑,正想詢問這些魔修爲何會來到冥界,乾坤帶裡傳來一陣波動。她驚疑的擰起了眉,這乾坤帶可不是一般的儲物袋,是完全可以阻擋一切神識探查的,怎麼會突然有異動的呢?
放入神識一看,竟是之前所收進去的那幾塊陣圖,似有感應般的,正飄浮着四撞,似在找什麼又似想衝出來。
難道……從雲曦看着自己手上的最後一塊陣圖,難不成是因爲組成四殺陣的四塊陣圖全齊了,所以另外三塊陣圖感應到了互相間的聯繫,不安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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