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等着。”
風絕宣突然發現,生活好似沒有那麼無趣,除了打仗,還可以逗逗這小丫頭。
“愛妃,你這藥是準備給誰用的?”好奇地問道。
“皇帝。”
“……”
難道那個不安分的皇侄派這丫頭來執行任務,毒死南宣國皇帝?不可能,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使喚這丫頭,畢竟她那身份在那擺着,牽一髮動的卻是北風國一半的兵力。
是夜
顧許躺在大炕上,單手握着懷中配好的毒藥,眼中全是勢在必得的光芒,她一定會把爹孃和哥哥們給救出來的。
有那麼一瞬,風絕宣覺得身旁的人跟自己很像,莫名地自負。
“其實,你不必絞盡腦汁想如何接近皇帝,說不定明後天便會有機會。”邊說邊伸手覆住她的雙眼。
顧許身體一僵,呼吸都變輕了。
“睡會兒吧,有什麼事本王會叫你的。”
“好。”
沒多時,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風絕宣便知她已睡熟,遂單手撐起自己的頭,靜靜地看着她的睡顏,“倒是個愛逞能的。”
突然話鋒一轉,冷聲輕道:“你看夠了沒有?”
施子七身子一僵,忙結結巴巴地說,“顧大哥,你別誤…”
風絕宣立刻將食指豎在嘴邊,看了眼小丫頭,示意他降低聲音。
“顧大哥,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少年的嗓音比之前些日子要細了一些。退卻往日的天真,透過眸看到心,那本不該染上滄桑的年紀,卻有了。風絕宣總覺得這少年好似一夜長大了。
“你知道些什麼?”
“每夜你們都會莫名地消失一段時間,想必你們在籌劃着什麼。”
“唔…”
脖子瞬間便被掐住,施子七忙攥住風絕宣的手腕,氣息不穩地解釋道:“顧大哥,我…我沒有監視你們…我只是痛得睡不着…才發現你們…”
莫名地,那句‘痛得睡不着’再次戳中了風絕宣的笑點,輕勾嘴角鬆開了手,這句話到這小子嘴裡就沒什麼意思了,還是丫頭說起來逗趣一些。
“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聽掃灑的小太監說,好像明日要宣顧二哥去殿前伺候筆墨…”說道此處,施子七眼中有些焦急之色。
風絕宣眼中閃過一抹了然,看來比他想象的來得還要快。
此時,北風國皇宮一處偏僻荒涼的小院
西遠竹正揮舞着鐮刀賣力地劈柴,這時一位身着藕荷色補丁短襖的宮女跑了過來,搶走他手中的鐮刀,“我的好殿下,你怎麼又幹這種粗活,奴婢不是說過了,這種事等奴婢回來做的麼。”
“玲兒,我這氣力可比你大不少。”西遠竹笑道。
“殿下!”玲兒委屈得直跺腳,自家殿下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啊!
“我怎麼教你的,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這算不得什麼。”
“可是您也是西皇的嫡子,爲何陛下對您如此不公,將您送到千里之外的北風爲質子。”話落玲兒便吧嗒吧嗒地哭了起來。
看着哭得可憐的小丫頭,西遠竹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公不公道哪能由他們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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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們︿( ̄︶ ̄)︿你們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