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話,瑾香整個人也不免的癱坐在了地面之上,畢竟吉美有着什麼手段她很是的清楚,單單是知道了自己私通柳姨娘想必下場定然不會好。
“大小姐,我,我不該這麼晚出去的。”瑾香結結巴巴的說着,整個人的手臂都不由的哆嗦了起來。
聽到這話,吉美並沒有過多的理會着,整個人目光從瑾香的身上掃過,冷聲說道:“機會我是給予你了,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自己承擔着該有的下場吧。”吉美轉身看着支明,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肩膀。
隨之腳步輕擡,向着正廳內便走去,而此時的支明轉眸看向了瑾香,整個人臉上冷如冰石一般。她目光落在了瑾香的臉上,便直接質問道:“你前去柳姨娘的庭院內作何?”
支明話剛剛落下,瑾香整個人不免驚愕萬分,對於這般的結果她已經料想到了,卻並未想到,竟然如此快的便被識破了,在決定同柳姨娘成爲一條船的上的人之時,瑾香並未想到如今自己也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我,我......”瑾香跪在地面上輕聲的說着,半晌說不出來什麼東西。她擡眸看向眼前的支明,開口問道:“若是我說了,可否便饒過我。”瑾香看着支明,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將這般的條件提了出來。
聽到這話,支明臉上露出一抹苦澀,屈身向前,俯身蹲在了瑾香的面前,冷酷的面容懸掛於面容之上,好似冰冷玉石一般,刺骨的寒。“瑾香,你認爲你有着什麼的優勢來和我談着條件嗎?”
支明說話之間,玉手伸出,輕挑起了瑾香的下顎,白淨的手指上一抹寒意觸碰到了溫熱的皮膚,不免讓瑾香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此時的他絲毫沒有這一點優勢可言,甚至能夠保命便是奢求了,皮外傷定然是免不了的。
腦海之內,思緒萬千而過,瑾香溼潤的雙眸慢慢擡起,含帶着額間一抹血紅之色,看向了支明,“我說,我都說出來。”瑾香話落,支明冰冷的眉間一抹挑逗,對吉美交給自己的事情又是增添了幾分的興趣。
支明未多言,僅是靜坐在了一旁,靜候着瑾香口中能夠說出來什麼的話。
“我前去了柳姨娘的庭院之內,僅僅是將今晚燕姨娘前來的事情告知了柳姨娘。”瑾香說着,擡眸看着眼前的支明,開口又說道:“柳姨娘說,兩日之後便是皇天后回來的日子,到時候讓我調換了吉美的禮品。”
瑾香說着,聲音變得越來的越小,整個人的面容上幾抹的恐懼之色顯露而出。
見瑾香將話全然的說了出來,支明也未過多的移動,反而擡步向前,看着瑾香秀美的臉龐,冷淡的說道:“真是可惜了這般的面容,不過我定然是保你姿色。”支明話落,在腰間軟劍頃刻間便抽出,絲毫未停頓,一個連貫的動作,還未看清便已落下。
鮮紅的血跡迸濺大理石的地面上,在瑾香的身體之上潺潺的血液隨着流淌而出,瞬間那血腥便已經有些的刺鼻,衆人看着瑾香秀美的面容上,一雙眼睛掙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樣子,心中皆有幾分的毛骨悚然。
“這便是吃裡扒外的後果,你們最好都注意一些,這屍體給收拾了。”支明冷聲的說着,話語將
衆人的思緒從剛剛的事情之內抽了回來,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免倒吸一口冷氣。
支明轉身便消失於庭院內,夜色也就此方纔停歇了下來。
在大廳內,吉美靜坐於一旁,將庭院內剛剛的經過全然的看在了眼中,她擡眸看着走進房中的支明,一身白淨的長衫之上,絲毫未有着一抹血跡,反而依舊如新。
“那丫鬟說了些什麼嗎?”吉美開口詢問着支明,整個人面容上卻滿是的擔憂,看來柳姨娘這一個人還真是的歹毒,令人難已提防。
支明看着吉美,開口講事情一一說出,說話之間身居於吉美的一旁便坐下了。
“又是皇太后,不知道究竟在這一日還有着什麼的事情發生着。”吉美眉間緊縮,不免擔憂道,她話剛落,整個人情緒隨之淡然了下來,擡眸看着支明續言說道:“我們便投其所好,你前去調查一番,皇太后究竟喜歡什麼東西?”
吉美輕聲說罷,從一旁的座位上站起,看着眼前的支明,還未等其迴應,再度囑咐道:“今日都累了,早些歇息吧。”
話落,吉美消失於一旁,早已經身居於了牀邊,看着睡得香甜的吉炎,作爲母親的她心中也有着幾分欣慰。
漫漫長夜一過,在第二日便是又一天的忙碌,清晨醒來的吉美看着庭院內已經一塵不染,看來昨夜地面上的那血跡,那些下人定然是刷洗了一番了,對於整個尚書府內,儘管吉美是嫡小姐,然而卻從來沒有完全的閒逛過來。
清晨還未吃飯之時,柳姨娘哪裡便已經派人前來叫吉美一同進餐,對於這般的邀請,吉美定然是答應了下來,只是不知這頓飯是否便是那鴻門宴。
想到了這裡,吉美看着一旁的支雲和支玉二人,又轉眸看到了一旁逐漸恢復着的吉輝,那瘦弱的身板上才微微上了一些的肉,此時還是不要帶着他前去的好,至於自己的耳中,吉美定然是更捨不得了。
此時的支明,在清晨之時,便已經離去了,想必也是打探着那皇太后的消息去了,在庭院之內,定然是要留有着人保護着吉輝和炎兒,唯獨之際也僅是支玉隨自己前去了,畢竟在外人的口中,這三個人皆都是身懷絕技。
在這言,若是在柳姨娘的庭院出了什麼的事情,她定然是逃脫不過干係。
想到這裡,吉美擡步向前走去,並未在繼續的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而在此時,支明前來待查着皇太后的喜好,畢竟皇太后是最爲尊貴的人,若是打探着她的事情,被不懷好意的人得知之後,怕的便是更加的麻煩。
此時的支明並未前去他處,反而映在他腦海內的第一處好地方便是八皇子的府邸,趁着漆黑的夜色,支明身如輕煙一般,絲毫未發出半分聲響,頃刻之間便已經身居於了支柔的房外。
“支柔。”兩聲輕叩,支明身居於房外輕聲喚道。
話剛落下,房內牀上的支柔習慣性的坐騎,身居於門側,看向外方,見是支明之後,方纔安心了下來。
“你怎麼來這裡了?”支柔說着,將房門便直接的打開了,看着眼前的支明,心中也是有着幾分的激動,畢竟多日都未曾見過姐妹幾人了。
“我前來這裡是找主上的。”支明說着,隨之坐在了房間之內,整個人面容上露出幾分的嚴肅之色,轉眸看着一旁的支柔又輕聲說道:“主上如今也該醒來了吧。”
支明話剛剛落下,在一旁的支柔微微一笑,開口輕聲說道:“你這是有着什麼的急事啊,現在這個時間,主上自然是沒醒呢。”
支柔說着,將一旁的茶水倒在茶杯內,看着支明這般的樣子,不免有些的疑惑,“你待天亮了再來便是,爲何這般時間前來,更何況,八皇府內你自然可以進入,爲何還以這般方式?”
支柔話落下,在一旁的支明輕抿過一口茶水,輕聲說道:“在尚書府內,自然是心計深重的地方,可不比八皇府舒服,猶如是那柳姨娘,若是我大方的前來了八皇府,定然被他得知,之後吉美便又是有着一件麻煩事。”
支明說着,對於吉美身旁除了幾個姐妹之外的任何人,她絲毫都不相信半分,畢竟尚書府內處處安插着柳姨娘的人手。
聽聞支明的這一番話語,支柔也並沒有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她轉眸看着外側的天空,開口輕聲說道:“還需一兩個小時主上方纔會醒來吧。”支柔話落,看着一旁的支明,不免二人閒談了起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天色漸亮,慕容鴻身穿着白色長袍,加上原本清秀的面容,整個人顯得更是多加上了幾分的秀美之色,高挑的身材背對於支明。慕容鴻擡眸眺望着,看着遠處的假山上在此時籠罩而來的一抹朝陽。
雙手背於身後,清脆的綠玉戒指反射着淡淡光芒,整個人在朝陽的照射之下,竟然有着幾分王者氣息散發而出。
身後支柔和支明二人前行,距離着慕容鴻還有着幾百米的距離之時,他整個人將思緒全然收回,猛然轉身看去,原本嚴肅的面容再度舒緩爲平靜之色。
“你怎麼來這裡了,吉美那裡如何了?”慕容鴻看到了支明之後開口便詢問着吉美,轉身向着一旁的正廳內走去。支明見慕容鴻的背影,轉眸看向了一旁的支柔,眉間一抹疑惑顯露而出,並不知如今的慕容鴻究竟怎麼了,畢竟這樣的情況實屬罕見。
支明隨着慕容鴻向前走去,身居於正廳之內時,支明方纔迴應道他的話,“回主上,如今吉美在尚書府內還好,我前來便是有有些事情告知於你。”
支明說着,話語直接停頓了下來,向着慕容鴻的身旁走去,以最近的距離便輕言說到:“如今吉美已經有了一子,且如今皇上又賜婚之事,理論之上定然是相互矛盾,此時的吉勉鑑已經前去過丞相府內,意思便是將柳姨娘提爲正室,吉珍兒同爲嫡女。”
支明說道此處,心中一直隱瞞的事情也不得說出,“這事情丞相推脫至皇天后接風宴之後,還望主上出面說明吉炎身份。”支明說到這裡,見慕容鴻一臉疑惑之色,還未等其詢問之時,將尚書府如今現狀一一說出。
“如今,柳姨娘對於吉美不敢動,僅是因爲嫡女與八皇妃之位,且不說尚書府內的明爭暗鬥,在前來京城路途之上,便出現了柳姨娘同四皇子二人派出的兩路殺手。”
支明將話一氣說出,對於這般情況慕容鴻心中也全然又了一個輪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