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她與衆不同,所以好奇了而已。
我只是想要征服她而已。
而,事實上,她和他同居了一個月,這也應該算是他成功征服她了。
既然如此,那,他還要想着她做什麼?
那個莫名其妙,陰險狡詐,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想念!
諾大的KTV包廂裡,《三天三夜》在歇斯底里的叫囂着,南宮蕭麟已經喝出了三分醉意,俊美無瑕的臉龐被酒精渲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更是美得勾魂攝魄。
被點進來陪着唱歌的幾個小姐看得春心蕩漾,恨不得一個飛身撲到他的身上去。
可,每當她們有一點動作靠近他一點點,他馬上就會戒備地瞪着一雙凌厲的眼,硬生生地將那些狼女給逼退了。
“哎呀,帥哥,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我們也陪你喝吧。”
一個濃妝豔抹,衣裳暴露的女人嬌滴滴的扭了扭水蛇一般的腰肢,嫵媚地衝着南宮蕭麟拋媚眼,極盡勾引所能事。
其他女人見狀,也紛紛效仿。
只是,他們的身體剛湊近南宮蕭麟半米內的禁區,馬上,嘭嘭嘭,一個個人仰馬翻地摔到了地上去,帶着幾分醉意的男人冷酷得讓人發寒。
衆女尖叫,揉着PP幽怨地看着依然好整以暇地斜靠在沙發上喝着酒的男人。
鮮紅欲滴的紅脣幾乎咬出血來。
“老闆……”
“滾出去。”
南宮蕭麟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包廂裡的溫度陡然降低了幾度。
女人們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不由得扼腕,剛纔怎麼就沒有控制住自己呢?
這下好了,美男沒有撲倒,反而被不解風情地趕了出去。
當舒新找到包廂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衆女幽怨的,悔不當初的臉。
等到女人們都走光了,他這才走進包廂,神色古怪地看着南宮蕭麟,“幹嘛,一向順風順水的南宮總裁也有借酒澆愁的時候?”
“嗤,誰說我是借酒澆愁了?”
南宮蕭麟眸光淡淡地睞了他一眼,手中紅酒搖曳,那模樣既風流又冷酷。
舒新一把拿起桌面上的乾淨酒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豪爽地說,“算了,不管你是借酒澆愁也好,閒情逸致也罷,哥們我今晚奉陪到底,不醉不歸。”
“嗯。好,乾杯!”
兩個酒杯相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沒有言語,只有暢意對飲。
不一會兒,一瓶紅酒見了底。
南宮蕭麟又開了一瓶,臉上的醉意更深了,握着酒杯的手也開始搖晃,他的聲音低沉而動聽,猶如暗夜裡奏響的大提琴,“舒新,你談過戀愛嗎?”
“有。”舒新點頭。
“什麼時候的事?”
“讀書的時候。”
舒新微微擡眼,醉意襲來,“大學的時候交過兩個呢,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她們都不是她,我在她們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
“哪種感覺?愛情的感覺?”
“是啊,他們都沒法讓我心動。”舒新喝了好大一口酒,喝得太猛,被嗆得臉紅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