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心的一座高樓,那裡表面上是一座寫字樓,但,實際上是南宮蕭麟做隱蔽事業的總部。
所謂大隱隱於市,那些有心人一直想方設法追蹤這個運營軍火的商業巨頭的老巢,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南宮蕭麟就是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進行着令人眼紅的交易。
在這大樓的地下室裡有一處陰暗潮溼的地方,那是他用來囚禁叛徒,用來逼供的地方。
由於他對手下一向親如兄弟,這裡可以說一直都沒有用武之地。
如今,南宮軒就是被囚禁在這裡。
因爲失血過多,救治得不及時,他的雙腿已經廢了。
這個一向恃寵生嬌的豪門私生子,他一直都認爲自己的父親是南宮集團的董事長而耀虎揚威,在貴族圈裡是個有名的紈絝子弟。
逍遙了二十幾年,他還從來沒有吃過苦,如今雙腿被廢,又被囚禁在這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地方,他大受打擊,精神渙散,臉色蒼白得像暗夜裡的孤魂野鬼。
一聽到腳步聲響起,他猶如驚弓之鳥,瑟縮着身子躲到牆角里,蒼白乾澀的脣瓣嚅嚅呢喃:“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
一雙程亮的皮鞋站定在他的面前,他連擡頭看一眼來人的勇氣都沒有,那狼狽落魄的模樣哪裡還有往日裡的囂張跋扈。
南宮蕭麟突然想,如果南宮傲看到他最心愛的私生子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不知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手下搬了張椅子過來,放在南宮軒的面前,南宮蕭麟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南宮軒的身子,緩緩坐下。
“南宮軒,還想不想活着走出這裡?”他的聲音冷冽如泉,在這陰暗的地下室裡,猶如一縷清風拂面。
南宮軒的身子一顫,頓了一下,緩緩擡起頭來,驚恐萬分地看着南宮蕭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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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南宮蕭麟的眉頭微微一挑,他立刻嚇得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南宮軒,是不是你跟默克說安初夏是我的女人的?”南宮蕭麟沒心情看他的孫子模樣,他開門見山。
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唯有那清冷的聲音裡隱隱透露着他心情不爽的信息。
南宮軒連忙搖頭否認:“不,不,不!不是我!”
“那是誰?”
南宮軒:“……”
日光燈下,他的表情變幻,似乎是在顧及着什麼。
“不說?”南宮蕭麟冷哼,手一擡,立刻有手下拿着一條長鞭走上前來。
南宮蕭麟鳳眸半眯,只要看到長鞭的影子腦子裡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安初夏被痛打的畫面,他的心一揪,怒意上涌。
南宮軒一看那鞭子嚇得不輕。
“哥,你不能打我!我的雙腿已經廢了,你不能那麼殘忍虐待一個殘疾人。”
“殘忍?當你設計一個柔弱女人進狼窟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殘忍了?”
南宮蕭麟咬牙,雖然安初夏並不算柔弱,可他也不準任何人算計她。
他接過鞭子,狠狠一甩,啪!南宮軒赤、裸的胸前立刻多了一條長長血痕。